「身為嫌疑人,所有市民都有權利協助我們,而身為軍人家屬的你們,更加義不容辭。」莫庭長掃了眼幾人,才淡淡開口。
這好傢夥,將他們幾人非法帶來,一語化成協助調查!
「嫌疑人?那請問我們是殺人了,還是放火了?我們救了幾十個人,現在被你們如此對待!這什麼軍事法庭,好話賴話全被你們說完了!」
顧南嫣看到傅嬈被人質問,立馬站在她的身邊,同樣冷冷地問著幾人。
「沒錯,你們將我們七人強行帶來,先是進行恐嚇,再進行審問,接著又對我們進行催眠,我們的人身安全受到威脅,我們要告你們!」陸季川的桃花眼閃過一抹冷光。
這群敗類,今天算是真正長了見識!
「我們要求兩位庭長、汪部長,以及汪家的副秘書長,為自己的言行,以及未經過本人同意,進行催眠的行為,給我們最高的歉意和精神損失費,否則我們將這一強制性的行為告到最高人民法院,讓全國人民都得到見證!」傅嬈看著眼前囂張的幾人,冷聲說著。
「沒錯!」其他幾人也同時開口。
「傅家的人跟顧家的人,夠氣魄。」孟老爺子和孟建軍點了點頭,無聲地表示支持。
沒想到,處於這種劣勢之下,她們還能據理力爭,保持堅定的立場!
「你們的行為是協助調查,所以不管是最高法院,還是軍事法庭都不會受理。同樣,這一行為也不會對你們造成任何影響。所以你們還是回去吧,不要在這裡鬧了。」劉副庭長淡淡說著,讓他們離開。
「協助調查?那也要講究一個自願。你們這種在不徵得本人同意的情況下,就進行非法催眠的行為,不是強制是什麼?」孟建軍也開了口。
他實在看不下去了,這幾個庭長太不是東西了,這樣欺負人!
「沒錯,我們不是軍人,你們不能以權壓人,不能以官壓人!」
整個審訊室之中充滿著一股壓抑,傅嬈一行人跟兩個庭長以及汪家的人對上了。
傅嬈的面色極冷,眼神格外堅定。
雖然老爹他們的職位比不上人家,被人生生壓著,再加上對方還用軍令命令著,那麼就由她們來處理!
就在這時,房門被推開,一行穿著制服的人走了進來。
來人的面色各個都十分威嚴,除了跟在他們身後的那名黑衣男人。
男人的臉上帶著邪肆的笑容,渾身散發出高貴的氣質,在這一行人當中顯得極為惹眼,那是想忽視都難。
隨著幾人的到來,房中幾人的視線都深深看向他們。
傅老爺子幾人的臉上露出欣喜的表情,而莫劉汪幾人,臉色都變得僵硬,甚至有些難看。
「這裡發生了什麼事?」
說話之人面容威嚴,雖然語氣平淡,卻透著一股久居高位的凌厲,她直接坐在主位上。此人正是最高人民法院的許院長。
「許院長,你可得為我們傅家做主啊,我們被人直接打臉了,這讓我們傅家以後怎麼在軍政兩界之中立足啊?」傅老爺子一臉沉痛地說著,總算把她等來了。
「沒錯,許院長也要為我們顧家做主。」顧老爺子也開了口。
「許院長,還有我們孟家,也要您做主,我們被人同樣打臉了。不僅打了,而且還不能還手,這叫個什麼事啊。」孟老爺子同樣說道。
「嗯,你們都坐下吧。」
許院長暗暗嘆了一口氣。
這幾個老傢伙,還真是不讓人省心,她才離開短短几天,就發生了這樣的事。
接下來,審訊室之中,隨著許院長的到來,之前的事情都一字不差地落到她的耳中。
「我剛剛聽到有人說,以權壓人,以官壓人,這是怎麼回事?」
許院長不急著處理他們之間的問題,而是問著剛才說得最大聲的傅嬈。
傅嬈看著對她拋了個媚眼的霍逸洲,暗暗翻了個白眼。
老天,有沒有搞錯,這個危險的男人,為什麼會跟許院長在一起?難道是他請來的救兵?這個傢伙到底是什麼身份?
她扯了下嘴角,將剛剛說的話,再次複述了一遍。
「你是說軍事法庭之中有人捕風捉影?」許院長看著眼前靈動的女孩,聽著她那犀利的話語。
「沒錯。」
傅珏上前幾步,站在傅嬈的身邊。
他將幾人的遭遇再次說了一遍,再次指出他們強行將他們帶來,以及那些非法催眠。
「兩位庭長,你們的做法,太讓國家和人民失望了。」
許院長突然話鋒一轉,直指莫劉兩位庭長。
「院長,我們也是依法辦事啊。」
「依法辦事?那這是什麼?」
許院長接過下屬手裡的資料,直接甩到兩人的臉上。
兩人撿起地上的資料,面如死灰。
這些,這些竟然是他們十幾年來,所作所為的記錄,裡面內容包括但不限於以權謀私,魚肉百姓!
原來院長不是去休假,而是去查他們的老底!
「你們還有什麼好說的?」許院長沉聲說著。
霍家二少將這些東西給她的時候,她的心頭猛地跳了一下。
沒想到,這十幾年來,這兩人竟然做了這麼多的事情,而且還做得這般隱秘!
「將兩位庭長帶下去!」
隨著兩位庭長被帶下去,汪家兩父子一個踉蹌。
事情發生得太快了,怎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
許院長為何將兩位庭長帶下去?他們就連為自己辯解的話都還沒說,就這樣被帶下去了?
「院長,我要告汪家的衛生部部長和副秘書長,利用職權製造危險物品,進行某項秘密研究,以達到他們不可告人的秘密。」
傅嬈清冷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讓所有人都莫名感到後脊背發涼。
「丫頭,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們汪家所做的一切,都是依法辦事。」汪老爺子沉聲開口。
「傅家的丫頭,你倒說說看,他們做了什麼非法研究?」
許院長看了眼汪家兩父子,讓兩人想說的話硬生生卡在喉嚨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