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傳首示眾!

  聽到女帝林清寒要砍了自己,許青山頓時慌了。

  「陛下……嗚。」

  不等許青山說話,王奇便一拳砸上許青山的腦袋打斷了他的話,然後掐著脖子把人提了出去。

  聯繫各州府阻礙水泥路修建雖然是章九黎做的,但瞧不起會把火燒到他的身上。

  既然許青山已經保不住了,他就必須及時止損,儘早把許青山滅口,避免牽連到更多的人。

  把人提到衙門外,王奇沒有廢話。

  在當眾宣布了許青山不尊朝廷政令,以權謀私,冤枉買賣田地百姓的罪行後,王奇一腳將許青山踹倒在地,踩住了他的後背。

  許青山在地上劇烈掙扎著,因為喉嚨受傷

  「嗚嗚!嗚嗚嗚嗚嗚!」

  王奇聞言,倒也猜出了許青山在咒罵自己,當即冷笑著抽出刀,砍向許知州的脖子。

  手起刀落,王奇手中的長刀深深卡進許青山的頸骨,還在試圖說話的許青山頓時發出一聲哀嚎。

  「嗚……啊!」

  王奇低頭看了眼脖子還長在肩膀上的許青山,毫無愧意道:「抱歉抱歉,這個位置揮刀不太順手。」

  說著,王奇腳下用力,握著刀把向上活動了兩下,然後狠狠往上一拔。

  隨著刀刃離開脖子,溫熱的鮮血順著縫隙噴湧出來,順著鋒利的刀鋒濺了王奇一身一臉。

  王奇掃了一眼手上微微捲起的刃,微微皺眉。躺在地上的許青山再一次劇烈掙紮起來。

  「別亂動!」

  王奇皺眉說著,加大了踩住許青山的力量,像踩著待宰肥豬一般,砍下了第二刀。

  只聽咔嚓一聲脆響,許青山的的哀嚎聲小了。就連掙扎的動靜也消失了。只剩下艱難粗重的喘息聲在地面上響起。

  王奇沒有再猶豫,手起刀落,迅速結束了許青山的痛苦。

  與身體分離的腦袋在地上滾了兩圈,停在了王奇的腳邊。沾滿鮮血的腦袋上,一雙眼睛瞪得溜圓,死死瞪著王奇,仿佛在質問著王奇為何會見死不救。

  王奇粗暴地合上許青山的眼睛,提著腦袋重新回到州衙,向女帝林清寒復命。

  「陛下,罪首許青山已經伏誅。接下來如何還望陛下示下。」

  王奇半跪在地道。

  林清寒看了一眼許知州的腦袋,冷哼一聲,道「拿石灰處理好了,從禹州開始,傳首示眾!」

  「告訴那些州府的官員,都給朕瞪大眼睛看好了,對朝廷命令陽奉陰違到底是什麼下場!若是再讓朕知道有人阻礙水泥路的修建,朕決不輕饒!」

  李凡聽著林清寒的話,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女帝陛下不愧是聞名大夏的暴君啊!

  好好一個大活人,一轉眼就沒了。林清寒這殺人就跟殺雞似的,也不知道這位女帝陛下會不會有一天也對自己舉起屠刀。

  李凡悄悄想著,忽然覺得脖子有些發涼,忍不住偷偷打了一個寒顫。

  林清寒注意到李凡的小動作,嘴角微微上翹,浮現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陳大人,許青山做的事你知曉嗎?」

  林清寒忽然開口詢問道。

  跪在地上的陳同知渾身一顫,哆里囉嗦道:「陛下。臣有罪,未能阻止許青山……」

  「所以你是迫於許知州的壓力才不得不助紂為虐的了?」

  「確實如此,陛下英名!」

  陳同知急忙道。

  林清寒聞言,心中不住冷笑。

  確實如此?恐怕不盡然吧!

  王打打了同知,知州許青山這麼快趕到,說明滁州的這位陳同知與知州許青山顯然是狼狽為奸的一丘之貉!

  要不是現在需要陳同知和其他官員主持滁州大局,她簡直想把這一州的官員全部都砍了!

  「既然如此,朕就給你一個機會。由你暫代滁州知州,處理一州政務,並快速推動水泥路建設?」

  林清寒盯著陳同知道:「如果你處理得好,朕自然有賞。但如果你處理不好,朕還是要摘了你的腦袋,明白嗎?」

  陳同意聞言大喜,倒頭便拜道:「臣謝過陛下聖恩!」

  當日,一騎皇家侍衛帶著許知州的腦袋,快馬加鞭離開滁州。

  而在禹州的州府,知府正抱著美人與手下官員推杯換盞。

  「范大人,來,飲了此杯,奴家才不要輸給雙雙姑娘!」

  杏眼美人笑盈盈地將酒杯遞到范知府嘴邊。

  范知府哈哈一笑,就著美人的芊芊玉手飲下美酒,一邊上下其手,一邊繼續與一旁的同知通判道:「不滿二位,這禁止田地買賣,阻止水泥路修建,是京師大人們的命令。」

  「如果這次把大人們安排的事情做得漂亮了,過幾年的大計,京師那邊的大人們自然會幫我們往上動上一動。」

  同知通判對視一眼,笑容滿面舉杯道:「禹州之事,我們自然全聽范大人吩咐。」

  范知府哈哈一笑,道:「本官與兩位大人,那可是同僚,談何吩咐一說?只不過是希望能與兩位大人一同進步罷了。」

  「范大人說的極是。在下一定讓下面的人看住百姓,阻止百姓買賣田地。」

  同知笑著表態道,狠狠在身邊美女臉上啄了一口。

  「大人!大人,不好了!有一位皇家侍衛讓幾位大人去府衙,說是有聖上旨意!」

  一個侍從匆忙跑進宴會現場,大聲喊著。

  范知府幾人一聽,身上的最一頓時散得一乾二淨。

  「快,快備馬,回府衙!」

  范知府說著,一把推開身邊的美人,邊整著衣冠邊向酒樓外衝去。

  通知通判兩人,跟在范知府身後,差點踩下范知府的鞋跟。

  幾刻鐘後,三名府官匆匆忙忙趕到府衙門外,見到了傳旨欽差。

  「陛下有令,滁州知州許青山不尊法度,不聽朝廷號令,以權謀私,擅自阻礙水泥路修建,現將許青山首級傳首示眾,望各州府官員引以為戒。」

  皇家侍衛說著,打開裝有許青山腦袋的盒子,展示給范知府幾人。

  范知府看到隔壁州的知州,嚇得人都麻了。

  許青山死了,就因為阻礙百姓賣田修建水泥路?

  若是陛下知道他之前在禹州做的那些事,豈不是也會人頭落地?

  范知府正想著,卻聽侍衛繼續說道:「若是再發現有官員對朝廷命令陽奉陰違,阻礙國家大計適行,一經發現,一律處死!」

  范知府心頭一顫,慌忙道:「臣領旨!」

  侍衛點點頭,收起首級翻身上馬,道:「那在下就告辭了。」

  「下官恭送欽差大人!」

  范知府說著,在目送皇家侍衛離去後,馬上雙腿一軟,癱軟在地。

  「大人!」

  同知通判與一眾吏員馬上圍了上去。

  卻聽范知府聲音顫抖,高聲喊道:「快!快快通知下去!」

  「若是有百姓準備賣田一律不許阻攔!要是哪家敢阻礙水泥路修建,拿田地相脅,就給本知府把人抓起來!本官要砍了他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