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胸口峰巒,一步兩顫,極具誘惑。
「侍寢?」
「什麼侍寢?」
「蘇姑娘這話何意,我為人相當之正直,可不是隨便的人吶。」陸風眼睛在她胸前急看兩眼。
此舉。
惹得蘇雲湄咯咯直笑:「那陸公子,想讓小女子答應您什麼要求呢?難不成您日後讓小女子做什麼,小女子就得去做?」
陸風搖頭。
「那倒不會!」
「對蘇姑娘來說相當之簡單。」
陸風臉色凝重道:「至於什麼,暫時無可奉告。你且先答應,我才能唱出那膾炙人口的妙曲。得此妙曲,蘇姑娘怕是得更出名了。所以對蘇姑娘你來說,穩賺不賠。」
這話一拋。
蘇雲湄很是期待。
但被他這孩子氣的把戲,還是逗得忍不住一樂。
「也罷!」
「小女子暫且答應您了。」然後湊近低聲道:「晾陸公子您也不敢跟我耍把戲,否則您假太監的事,我就公之於眾——」
陸風:「……」
靠?
聰明啊。
還留著這個後手!
陸風笑了笑:「來吧,擊掌盟誓。」
蘇雲湄舉起玉掌,與他對掌,臉上不由一紅,二人亮晶晶的目光觸碰,對視一笑……
皇后娘娘不知陸風想些什麼,靜靜的看著。
很快。
陸風緩緩唱來——
「為救李郎離家園,誰料皇榜中狀元?」
「中狀元,著紅袍,帽插紅花好哇,好新鮮吶。我也曾赴過瓊琳宴,我也曾打馬過御街前,人人誇我潘安貌,原來紗帽照哇,照嬋娟吶……」
沒一會。
一曲終了。
花魁蘇雲湄驚呆之餘,連皇后娘娘都欣喜地掀開紗簾,興奮地走出:「小…風哥,這首曲子,可真是好聽。當真是朗朗上口。聽你唱完,還意猶未盡。」
那是!
這首曲子在前世也是出自大師之手。
陸風嘿嘿笑道:「花魁,你覺得如何?」
花魁沉浸在那曲子中,半晌才緩過神來:「的確不錯,小女子欽佩陸公子,謝過陸公子賞曲。」
「哪裡,哪裡。」陸風假惺惺的謙虛道。
蘇雲湄欠身一禮,然後緊咬粉唇,淚眼閃爍:「提起中狀元我…我又想起我娘,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們!」
蘇雲湄的娘親,就是被中了狀元的皇后娘娘父親秦大人辜負,她豈能不恨秦大人。說話間,她眼中銳利閃爍,皇后娘娘嬌軀為之一顫……
二女又說了些話。
皇后娘娘彈奏,她唱了一下陸風的《女駙馬》詞曲後,陸風才帶著皇后娘娘,離開這怡香院。
女扮男裝的皇后娘娘,與陸風沿著人來人往的街市走著,周不全等錦衣衛緊隨其後。
路邊酒樓茶肆,藥鋪布坊比比皆是,呈現出一番熱鬧的景象。陸風心裡暗想,上次讓封家租酒鋪。
也不知酒鋪,巧如找的怎樣了。
就在這時。
耳畔皇后娘娘問:「小六子。剛剛,你唱曲之前,想讓我那姐姐答應你要求,是什麼要求?」
陸風看向她那絕美的臉孔,笑道:「說來很簡單,我想讓她放棄殺你的念頭。照我來看,你是無辜的,上一輩人的事,不該牽扯在你的頭上。這話我也跟她說過,可她不聽勸吶。」
陸風這話說來。
她紅唇微抿,心中酥暖。
「可是…蘇姑娘她始終是我同父異母的姐姐,血濃於水,她定不會殺我的吧…」皇后娘娘柔聲嘀咕道。
「定不會?」陸風哼道:「你沒見適才提及她娘的時候,她那目光有多仇恨?」
皇后娘娘眼神黯淡……
「咦?你瞧,糖葫蘆唉,要不要吃?」陸風笑問,沒等皇后答應,便跟那小販買了糖葫蘆,皇后娘娘接過咬了一顆,還遞給陸風,讓陸風也嘗嘗。
女扮男裝的皇后娘娘,臉上露出甜美的笑容,二人有說有笑的。
這親密的舉動。
路人搖頭:「這年頭,斷袖之癖的人真是不少,男人之間還這麼親密。」
身後周不全也是一呆,陸兄弟強啊,和咱大夏皇后娘娘如此親密。
幸虧陸兄弟是太監,否則後果真可怕。
「陸大哥?」
「陸大哥!」這時耳畔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陸風定睛一瞧。
只見前方不遠鋪子前,正有一個手拿笤帚的俏麗身影,朝他輕招小手。
當見陸風和一名『絕色男子』如此親密,俏麗身影的表情不由呆愕,淚水直在眼眶中打轉…
「巧如?」
「這麼巧,你怎麼在這?——嘿嘿,這是巧如,老封家的閨女。」陸風跟身邊女扮男裝的皇后娘娘簡單介紹後,忙迎了上去。
「陸大哥?你竟然——」見巧如瞧了瞧自己身邊的絕色公子。
陸風意料到了什麼。
靠!
這誤會大了。
「乖巧如,不是你想的那樣,他是女子,女扮男裝的,不信你瞅瞅她耳垂上,是不是有耳洞?」陸風湊近道。
不得不說。
巧如雖然一身農家女的打扮,但貴在樸素、清純,一雙明亮水汪汪的大眼睛,膚色白嫩如水豆腐。偏偏身段嬌俏得很,每次陸風見她,都有想吃了她的衝動。
她瞧了瞧絕色公子耳垂,果然有耳洞。
若是不細看。
還真看不出。
「見過巧如姑娘。」皇后娘娘抱拳道。
「公子客氣。」巧如臉上一紅,笑容甜美,桃腮酒窩顯出:「快,陸大哥,你們快裡面請。——陸大哥,這幾日我好想你。」
巧如依偎過來,玉頰紅透,後面的話說得極為小聲。但還是被皇后娘娘聽見了,皇后娘娘咬了咬唇,美眸黯淡,眼臉微垂,心裡不知在想些什麼……
「嘿嘿,我也想你,一會我們說說話,只有我們倆人能說的悄悄話。」見巧如不好意思的垂首輕嗯一聲,陸風心情甚好,笑了一聲道:「——對了,你爹呢還有你弟呢?」
巧如羞澀道:「這是我們新租的鋪子,我爹還有我弟在裡面忙活掃塵呢…倒是陸大哥,這位姑娘是?」
一時。
陸風還真不知如何作答,心中好笑,傻妮子,我將當今皇后娘娘領你家來了。
「巧如姑娘,聽聞你陸大哥說,你們家的酒不比尋常酒,能否帶我去嘗嘗鮮呢?」皇后娘娘見陸風和巧如親密,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好似是故意,將二人分開。
陸風笑道:「對極,快,巧如你且領她去嘗嘗,記得要給她嘗上等的『如風酒』。——我正好要與封大叔還有萬山說點事。」
招待皇后,自然要用上等的蒸餾酒了。
巧如倒也乖巧,帶著皇后娘娘就走了進去,欣喜地叫道:「爹,萬山,陸大哥來了。」
陸風順勢觀察這個地段。
還不錯,門外不遠處是十字路口,人流量也不少,日後開張,白花花的銀子定是源源不斷的來。
這邊他出來觀察地段,就聽裡頭巧如驚叫:「呀,你咋一碗都喝了?這酒容易醉人的。」
皇后娘娘笑道:「無礙,我酒量還是可以的,一碗不礙事。還別說,這酒挺甜,還想再來一碗——」
聽二人對話。
陸風微微笑了笑,正要勸皇后娘娘少喝些,就見裡頭的封大叔和萬山,二人一邊撣身上的灰塵,一邊走出來。
幾人客套一陣後。
封萬山笑道:「陸大哥,你瞧這鋪子如何?」
陸風胳膊環胸,環顧四周,不光有前鋪還有後院,贊道:「不錯,四通八達,環境甚好。是誰這麼好的眼光?莫不是封大叔?」
封大叔捋須,得意笑道:「這酒鋪還是巧如找的,一年租金也就十兩銀子,相當便宜——」
「哦?是嘛?」陸風誇讚:「咱們巧如真能幹。」
那邊伺候皇后娘娘飲酒的巧如臉上一紅,心中欣喜之餘,羞澀、含情脈脈地朝這邊看了一眼。
封大叔指著那邊與巧如說話的皇后娘娘:「不知那位俊秀公子是?」
「哦,這俊秀公子…她,她是錦衣衛!」陸風隨便扯了一句,然後自袖子中抽出幾張宣紙。
「對了,封大叔。」
「這是我給咱『如風』酒定的商標,上面乃是高中優,三個檔次的酒,分為美人醉,美人香,美人笑——」陸風笑道。
封萬山接過後大驚:「陸大哥,這上面還有小故事呢。」
陸風哈哈笑了兩聲。
給爺倆講解這其中的妙意,無非是吸引人的噱頭,他高談闊論下來,連那邊微有醉意的皇后娘娘,都十分高眼相看。
同時。
連巧如都在與女扮男裝的皇后娘娘,說著陸風的本事。
也不知過了多久。
正在與倆父子說話的陸風,忽聞巧如驚叫:「陸大哥,不好了,她喝醉了。」
為此。
陸風不得不將女扮男裝、醉醺醺的皇后娘娘,在巧如的帶路下,將皇后娘娘背進巧如的閨房。
皇后娘娘臉蛋紅潤美眸微醺,櫻唇微張,被陸風放在巧如的榻上,生怕她受寒,還為她蓋上被褥。
「陸大哥,都是我不好,沒能勸住這位姑娘。」巧如垂首愧疚道。
估計她是見了那個同父異母的花魁後,她心中惆悵,想醉一場。
陸風為皇后娘娘掖了掖被角,轉身握住巧如的小手,將她額前的髮絲撩到耳後:「傻妮子,不關你的事……倒是巧如,這些天,有多想陸大哥?」
巧如臉紅如血,如熟透的水蜜桃般誘人,羞澀地不敢看陸風的眼睛,誘人地小嘴囁嚅輕聲道:「要多想,有…有多想……唔,羞死人了。」
她羞意綿綿,聲音酥柔,忙忙垂首,臉紅得都能捏出水來。
靠?
這不是在故意撩撥我嘛?
陸風看得喉結上下一動,挑起她下巴,望著她嬌媚的俏臉,脖子一伸,將她鮮潤誘人的小嘴覆上。
「唔!」巧如臉頰發燙,心中又羞又喜,杏眼迷離,玉手輕撫他的背,渾然已經忘了旁邊的榻上…還躺著一個皇后。
榻上的皇后娘娘不經意瞟見這幕,她先是一驚,酒醒幾分。當即紅著絕美的臉蛋撇過頭去,貝齒緊咬嫩唇,美眸中晶瑩的淚珠閃爍,很快滑落在枕頭上……
好半天。
巧如氣息微促,如受驚的小兔子般,依偎在陸風懷裡:「陸,陸大哥,旁邊還有人呢。」
這話不說還好,陸風更興奮了。
是啊!
在皇后娘娘旁邊這般,老子也是算天下第一了。
陸風哈哈一笑道:「有人豈不是更刺激?巧如,陸大哥喜歡你。」
說著。
他攔腰將巧如,抱在軟榻上的皇后娘娘身旁,不管皇后娘娘是否能發現什麼,大手拉開巧如的裙帶……
「陸大哥……」巧如臉蛋紅潤如熟透的櫻桃,早就羞的渾身無力,任他欺負,一雙如玉小手捂住眼睛,不敢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