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時!
唰!
周芸香桃腮浮紅,香肩猛顫,美眸圓睜,唔的一聲,晶瑩玉手忙捂住自己紅唇。
陸風閉目,下巴搭在周芸香的肩膀,嗅著鼻前的清香,同時覺得如臨雲霄,這種感覺,可真是說不出的美妙……
良久…
良久!
周芸香美麗的臉上呈現著不一樣的光彩,美眸中春波連綿,臉上余紅未消。
陸風看得呆住,微微一笑,在周芸香耳前道:「剛剛的夢如何?」
周芸香羞澀難言,輕輕道:「但只是夢。」
陸風自然明白周芸香的意思,微微一笑不再說話,是啊,只是夢。真是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啊,下回,我陸景生得克制一下才是。
目光中。
溫泉里的公孫智敞著上身,正泡得愜意,倒是玄若,則是趴在石桌上睡著了。
這裡溫暖如春,陸風更不用擔心玄若會著涼什麼的。
正和周芸香朝前行著,朦朧如薄紗的熱氣中,公孫智問來道:「娘,你去哪了?」
周芸香朝陸風看來一眼,端莊美麗地跟公孫智道:「剛剛和陛下說了一陣話。陛下,您也去洗洗吧!」
陸風笑道:「正有此意!一起吧?反正這裡不冷。咱們難得來一回。」
外面雖是冰天雪地,可這洞中一點都不覺得寒冷,周芸香微微點頭,就褪下繡鞋,衣不解帶地將雪嫩玉足踏入水中……
回眸媚笑道:「陛下也下來吧,溫度適中!」說著,朝公孫智行去:「來,背著我,娘,給你擦擦背!」
「嗯!」公孫智乖順道。
陸風笑了笑。
不經意間。
瞥見玄若已經醒了,於是也將玄若叫來一起泡溫泉,同時陸風去掉錦袍,穿著褲衩,舒舒服服地在溫泉中泡著……
李玄若則是害羞,忌憚地看公孫智一眼。
若不是公孫智在,玄若真有些想褪掉的身上的灰袍,和陸哥哥一起洗。被陸哥哥看到,自然沒事。
可李玄若,對其他男子,比如公孫智這個少年,還是有很鏘的戒備心,然後去掉繡鞋,也衣不解帶的踏入池水中。
頓時!
李玄若大眼睛一亮,滿臉笑容……
「怎樣?」陸風笑問道。
李玄若驚喜道:「很舒適。」說著,小手捧著水,讓水自指縫間滴落在清澈的溫泉中。
陸風笑著,摸了摸李玄若的小腦袋,正如玄若所說,很舒適,說真的,這個地方,還真是好地方,真是來了不想走啊。
而視線中,周芸香顧著和公孫智說話,不知是害羞還什麼因為什麼,都不好意思瞧來一眼。
「景生!!
陸風聞聽是南宮芷凝的嗓音,回眸瞧去,只見南宮芷凝拿著宣紙行過來道:「有個事,需要你親自出馬!」
陸風奇怪道:「何事?」
南宮芷凝走到溫泉邊立住道:「於相子,你是認識的。」
陸風:「……」
靠,是啊,於相子那老哥的天機閣,據說就在這長白山一帶。
陸風奇怪道:「認識啊,提他幹嘛?莫非和蠱毒的事有關係?」
「沒錯!」南宮芷凝踱步道:「當年,師傅曾和於相子有些恩怨牽扯。我按照本門規矩,不能前去。但是你可以。」
提起這事,陸風倒是有些印象。
於相子和南宮芷凝的師傅,有些情怨這事,早在金陵的時候,就曾聽於相子說過。
據於相子當時說,當年南宮芷凝的師傅,還曾因為於相子不願娶她,而搬到這天山,和於相子為鄰,想等於相子前來找她。
奈何,於相子經營天機閣很多年,竟然一次沒來找過南宮芷凝的師傅。
陸風點了點頭,遲疑道:「為何要去天機閣?」
南宮芷凝微眯美目:「李顯皓研製的蠱毒,很是毒辣,連我都聞所未聞,細細琢磨,需要天機閣的回魂丹,作為藥引,才能解蠱毒!」
回魂丹,是什麼,陸風不知。
但知道若是自己出馬,於相子總會給些面子的吧,畢竟在金陵的時候,自己可一直喊著於相子於兄呢。
當然,後來才知道,於相子是看在顏挽瀾的面子上,才允許陸風喊他於兄。
而算起來。
於相子在數百年前,還曾是護龍教聖女顏挽瀾的座下侍童,也難怪,後來見到顏挽瀾,於相子一口一個尊主叫著顏挽瀾……
想起蕭顏蕭王妃悽苦的命運,陸風朝臉上潑了潑泉水,抹了把臉道:「既然如此,這有何難,我和玄若就去一遭。」
南宮芷凝美眸黯淡:「可是…」
「可是什麼?」陸風奇怪。
南宮芷凝嘆了一口氣道:「還有是有些難度的,這回魂丹,你可知對於相子來說,有多重要嗎?」
陸風:「……」
沒等陸風說話。
南宮芷凝走了兩步道:「當年師傅吳玉關薨逝,聞訊而來的於相子,悲哭著將師傅抱走。說是要以自己的冰心訣,配上回魂丹,將我師傅復活!」
唰!
不光陸風震驚,連溫泉中的玄若,和正在聽南宮芷凝說話的周芸香,都深感震撼。
「人死豈能復生?」周芸香驚道。
南宮芷凝幽嘆一聲,跟周芸香,還有陸風道:「道理,是這個道理。可於相子,執念太深。
他始終覺得,自己能因冰心訣活數百年,定還能創造出奇蹟。」
陸風:「……」
李玄若:「……」
陸風暗道。
說起來,這一世發生的事,震驚自己的,何止這一件。顏挽瀾雖年齡三百多歲,可身體年齡始終定格在二十出頭。
而昔日,唐家老祖,能以陰陽魔容顏返青,偏偏自己練陰陽魔的時候,鄭世美更是說過,只要和自己有些關係的女子,都能容顏永駐……
這些事,至今都讓陸風覺得很妙。
別的不說,就連身側的玄若,據於相子說,她是三個大境界以外的人,比劍仙級還高。
山脈連綿。
雪景美麗!
南宮芷凝帶著陸風,和玄若出了洞,想要帶著陸風前去天機閣。
當到了一處界碑前,南宮芷凝青絲已經染上了雪花,桃腮凍的通紅,卻別有一番美艷:
「景生。我只能送你到這了,師傅在時,就不允許本門弟子,踏出這個界碑半步!」
陸風笑道:「你師傅當年喜歡於相子,大可去找於相子嘛,幹嘛非得這樣折磨呢。」
南宮芷凝嘆道:「師傅性子如剛似鐵,終究是磨不開面子啊,而且於相子又何嘗不是要面子的人呢。」
陸風笑了笑:「幸虧我這人向來臉皮厚。要不然都不會擁有芷凝你這麼漂亮的娘子。」
南宮芷凝甜蜜一笑,忙溫柔地要摘去陸風頭上的白雪。
陸風則是望著她美麗的素麵,握住她的溫軟玉手:「芷凝…別!———這樣,今日咱們淋了雪,此生也算共白頭了。」
唰!
南宮芷凝呆住,聽痴了,眼圈通紅,感動的淚花在眼中打轉,這人就會說些好聽的哄人。陸風雙臂摟著南宮芷凝的窄腰:
「芷凝。咱們去那邊亭子中說說話,我再去吧?我又有些想了。」說著,拽開南宮芷凝的裙帶:「我教你陰陽魔,以後咱們天天磨!」
李玄若:「!!!」
南宮芷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