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風推開門,清香撲鼻。
還別說,柳如是的閨房,還挺香的。
陸風目光所及,立在裡面古琴旁的柳如是,婀娜身段,已起身行禮,紗裙中如玉長腿,若隱若現。臀豐胸鼓,曲線有致。
清麗的臉上雖是掛著笑,眼神中卻藏著幾分憂愁……
「如是,拜見聖公。」柳如是玉手交疊置腹,美眸微垂道:「聖公快快請座,如是這就為您彈奏一曲。」
柳如是對陸風甚是尊敬。
陸風是假太監的事,並和白蓮聖母洛容音有一腿的事,興許白蓮教其他人不知…
可柳如是卻清楚!
畢竟當初柳如是去京城的時候,還幫洛容音帶話給陸風,說是她洛容音有了……
現如今!
陸風才知道,那是洛容音為了防止玉潔功大成的寧仙靈,對付她,而撒的謊話。
陸風關上門,觀察柳如是窈窕的身段,比起上次去京城,柳如是清減些許。
不過,不知是不是錯覺,胸口更加沉甸甸的。
陸風嘿嘿笑道:「如是姑娘。你還沒說,你屁股到底白不白呢。」
柳如是:「……」
柳如是臉上紅潤起來,艷麗奪目,緊咬一下紅唇:「聖公。你…」
這個問題這麼難以回答嘛,要是問你們白蓮聖母,她肯定要我自己看。
陸風灑脫一笑,大大方方的在太師椅上坐下。
目光打量著這裡素雅乾淨的擺設,陸風隨口問:「剛才柳姑娘,說今日不見客,這是為何?」
柳如是悽然一笑,走到桌前提起白瓷壺,在紫砂壺中倒水:「錢謙益錢先生,曾花重金,讓我半年不見客。
可春香樓老闆娘,嘴上答應好好的,卻還是讓我…我心裡有些不服氣,就不想見客。」
陸風:「……」
嚯!
有個性!陸風暗贊。
錢謙益三追柳如是的事,京城的常佑也跟陸風說過。
一追,錢謙益休了自己正妻,想娶柳如是,被柳如是說是不能從一而終,而拒絕。
二追,錢謙益散盡家財,購置豪宅,被柳如是說是不務正業,從而二拒。
三拒的原因是:柳如是乘坐的花船,被錢謙益故意讓人鑿船,錢謙益來了個英雄救美,結果被柳如是識破,然後三拒……
可柳如是不想見客,卻唯獨見了我,這事有點意思。
當陸風問出口,柳如是則是說其一,陸風是聖公,其二,陸風趕走閹賊,為大夏做出卓越的貢獻。
陸風笑了笑,咕嚕喝了幾口茶水。
柳如是見慣不少人在自己面前故作文雅,而陸風喝茶,絲毫沒有那些文人雅士那般做作。
反倒將上好的茶水海喝牛飲,見狀柳如是掩唇一笑。
「聖公,這可是上好的西湖龍井,您就不品品?」柳如是笑道。
品個屁!
老子天生不是那樣文雅人,這算啥,在薛貴妃那,她都讓我用燕窩湯漱口,還一邊給我按摩呢。
「嘿嘿,如是姑娘啊。」
「嘶…我來時,見那外面牆邊,站著那麼多的人,是什麼意思?」陸風故作隨意道:「這鬧的,我都有點不敢隨便占你便宜了。」
柳如是:「……」
「聖公…」
「您別那麼說話,如是真的聽不得。」柳如是臉上通紅如血。陸風看得一樂,這都受不了?我都還沒開始扒你裙子呢。
柳如是看陸風一眼,見陸風眼中邪惡,忙垂首不敢與陸風對視:「那些,都是教主徐誦的人。
說是防止有男子和咱們這些姑娘私會,可我們看得出實際不是那樣。」
陸風:「!!!」
果然有問題。
「此話怎講?」陸風問。
柳如是羞看陸風一眼,見陸風臉色正經,薄嫩小嘴張兮。
繼續道:「院中有個大柴房,不會允許閒雜人等入內,每天都會有一些人,排成隊進入柴房。日落時分,又會行出。
可他們究竟是做什麼的,怕是連我們白蓮聖母都不知道,更別提小女子了。而且一到晚上,則是不允許我們出門。」
陸風:「……」
白天都會有一些人進入柴房,這麼說地下暗室的入口,在柴房,他們進去是為了做工,做甲衣的。
一到晚上,不允許柳如是他們出門?那定是為了進貨出貨什麼的。
陸風手中端著紫砂壺,暗自揣測間,柳如是已在那古琴前落座,素顏展笑。
「聖公。」
「如是彈琴給您聽。」柳如是玉手放在琴弦上。
陸風笑道:「彈吧!」
柳如是微微點頭,玉指撥動琴弦,登時婉轉悠揚的妙音,縈繞在陸風耳畔。
隨之而來的還有柳如是的溫潤歌喉:「拂斷垂垂雨,傷心蕩盡春風語,況是櫻桃薇院……」
唱的緩慢,曲風略悲。
陸風閉目聆聽。
良久……
一曲完畢。
柳如是嗓音溫柔道:「聖公,讓您見笑了。您在京城教蘇雲湄蘇姑娘唱的那首女駙馬中狀元的曲子,才堪稱一絕。」
陸風謙虛笑道:「哪裡,哪裡,那都是小打小鬧。如是啊,怎生發現你的曲子,總有一種引人落淚的感覺啊。」
如是?
聽聖公這般稱呼自己,柳如是紅著臉道:「讓聖公見笑,如是就喜歡這種的,平時也沒什麼愛好,就喜歡研究一些舞蹈,和詞曲。」
這讓你嘮的。
陸風起身笑道:「愛好是可以培養的嘛。」說完,暗道,比如可以研究一下,怎麼和本聖公睡睡覺,嘿嘿嘿……
瞧見陸風的滿臉邪惡笑容,目光瞅著自己發呆,柳如是暗暗心驚,說了幾句話聖公都沒搭理……
「聖公?」
「聖公!」柳如是急急叫了兩聲。
「啊!沒事,沒事!」陸風擦了擦口水道:「我剛剛想起了一件高興的事情。你剛說什麼?」
柳如是臉孔紅潤道:「還記得聖公在京城說,會一個叫《瑜伽》的舞蹈,不知聖公能否教我?」柳如是有些不好意思垂著俏首……
想學舞蹈啊,這個簡單!
陸風臉上說不出的正派:「說起這個,我很在行的。這舞蹈嘛,對身體柔軟度,都很講究的。比如擺成一字馬、M形…」
「一字馬?」柳如是美麗玉面展笑:「是聖公在京城說的那個,我知道。」
柳如是皺著柳眉:「可是這M形,恕如是愚鈍,不知是個什麼形狀…」
陸風:「……」
柳如是還真是好學啊!
我隨口說的,你也信。
陸風見那桌案上擺著筆墨,硬著頭皮上去提起毛筆,在宣紙上畫了一個M,一臉正色道:
「如是啊,這個姿勢得躺著,才能標準,說起來,我那些娘子都會。」
柳如是趕上前來,見那宣紙上的符號,美眸圓睜,臉上通紅慌忙背過身去:「聖公。你…你太壞了。說是教人,卻又這般……」
陸風:「……」
「是你非要問的嘛。」望著柳如是婀娜背影,見情形尷尬,陸風知道要離開了,乾咳兩聲道:「既然你不學,那就下次吧!」
「聖公,且慢!」柳如是在背後道。
沒一會…
單腿獨立的柳如是,一條腿搭在陸風肩膀,背靠著門立著,與陸風面對面,四目相對,這種曖昧的姿勢,讓她覺得臉上發燙。
望著眼前宛如三月桃花般嫣紅,麗質脫俗的面孔,聞著瀰漫的幽香,陸風暗吞口水。
「聖公…」
「這真是瑜伽嘛?」柳如是紅著臉,美眸質疑:「我怎麼覺得聖公,在占我便宜!」
陸風笑道:「當然是。還有其他的,日後我慢慢教你。」
柳如是:「……」
柳如是呆了一下,俏臉微垂,美眸含羞:「聖公。如果這是真的。那你這麼好心教我,如是真不知該如何回報。」
「其實打開天窗說亮話。你不用回報,我也動機不純,我想睡你來著。」陸風一臉正派道。
說著,陸風朝前撞了一下!
咣當!
柳如是嚶的一聲,嬌身背後的門震顫響徹……
柳如是:「……」
曾經見過不少富家子弟,都惺惺作態,明知他們目的不純,而他們卻跟自己談情。
眼前陸掌事倒是奇了,直截了當的說,絲毫不做作,反而很男人……
柳如是臉上通紅,嫵媚迷人。
還沒說話……
頓時!
外面老鴇的聲音喊道:「錢先生,您不能進啊,如是姑娘,今日不見客。」
很顯然,是追求柳如是的錢謙益前來了。
錢謙益惱道:「怎會不見我!」
陸風:「……」
如是:「……」
陸風當做沒聽到一般,挑起柳如是俏麗的下巴,望著那豐潤的櫻桃小嘴:「如是,你真美。」
說著,臉龐猛然一伸,柳如是唔的一聲,臉上羞紅,美艷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