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幫達官顯貴，對於第一掌事雖不敢說甚，卻對此嗤之以鼻，覺得陸風的話，顯然是破壞了美好的意境。
可陸風也有自己的苦衷，雖說柳如是的詞不錯，可這時代的曲子，聽著怎麼都略顯單調。
柳如是目光射來。
「陸掌事！」
「雖然你是咱們大夏第一掌事，可怎能如此欺負人，小女子雖出身卑賤，卻容不得你這般糟踐！」柳如是妙軀顫抖。
陸風和周不全當沒聽到，二人勾肩搭背忙忙開溜，周不全嘿嘿笑道：「這姿色，屁股肯定軟乎！」
陸風道：「我也是這麼認為的！」
柳如是：「……」
望著勾肩搭背的二人背影，柳如是絕色的面孔滿是羞紅……
半個時辰後。
府中的人相繼離開，柳如是也與貼身丫鬟，要上馬車離開。
「主子，咱們去哪？」丫鬟問。
「去第一掌事府…」柳如是美眸閃閃道：「我在金陵受人之託，得給陸掌事帶些話，剛才人多，不便多言。」
柳如是正要被丫鬟帶上馬車，一道聲音入耳：「慢著！」二人循聲望去，只見是一個藍色錦袍的英俊公子醉醺醺地走過來。
柳如是奇怪：「公子是？」
公子眼中熾熱：「我叫楊朔！你不就是舊都金陵，秦淮河畔的柳如是嘛，還美曰其名的賣藝不賣身。本公子偏偏邀你去客棧一敘，不知可賞個臉？」
柳如是：「……」
丫鬟：「……」
丫鬟擋在柳如是面前。
「楊公子！」
「我家主子雖是風塵女子，可向來守身如玉，連官家都對我家主子很客氣。那全是因為我家主子，樂善好施，經常接濟窮苦百姓，你怎能如此呢？」丫鬟道。
「滾開！」楊朔一把將丫鬟推倒在地，惹得丫鬟叮嚀一聲。柳如是面孔蒼白，忙要去攙扶丫鬟。
豈料！
楊朔忙抓住柳如是的皓腕：「跟我走！」
陸風與周不全，跟一些大人告辭後出府，聽外面一陣叫嚷，忙行出，定睛一瞧…
陸風笑道：「喲？楊公子，這是要帶柳姑娘去哪啊？」
「放開柳姑娘！」周不全醉醺醺的高吼：「否則，別怪我老周不客氣！」
楊朔下意識鬆開柳如是，醉醺醺的朝陸風走去。丫鬟忙起身詢問柳如是有沒有事，然後與柳如是一同朝陸風瞧去。
柳如是美眸中一凝，絕美的臉蛋有些通紅，萬萬沒想到，適才自己還訓斥陸掌事，此刻是陸掌事，帶著這個姓周的為自己解圍。
楊朔走到陸風和周不全面前立住。
「陸掌事！」
「又是你——」楊朔眯目看向周不全，口中酒氣衝天：「怎麼？錦衣衛周副統，我若強行帶走這個柳如是，你能將我怎的？
可別忘記，我楊家可是有免死金牌的，若敢動我，有你們好看！」
說完。
楊朔得意地揚起下巴。
「免死金牌？」陸風驚道。這事陸風腦子中沒有印象，顯然不是盡人皆知的事。
周不全湊來道：「據說幾十年前，楊家大學士，也就是這小子的爺爺救災有功，先帝的先帝大喜，的確賜給楊家一道免死金牌。」
陸風：「……」
靠，還真有啊！
陸風眼睛咕嚕直轉。
「是嘛！」
「免死金牌是免死的，又不是免關牢房的。」
「若這狗東西，敢強搶民女，關起來，不就——」陸風欲言又止，臉上說不出的賊。
周不全意會，長哦一聲：「對極，對極！」看向一臉呆住的楊朔：「你敢動一下柳姑娘試試！」
「你們…你們！」楊朔瞪來一眼：「陸掌事。你給我等著，等我爹回來，看我怎麼收拾你！」
楊朔氣憤離開。
柳如是忙上前來行萬福道：「多謝二位相救。適才我在台上那般還請二位……」
周不全眼神呆滯：「剛才的確是我陸兄弟的不對。我陸兄弟就那樣，還請柳姑娘莫要往心裡去。」
陸風：「……」
靠！這見色忘友的周不全，真是給我丟臉啊。
「若是柳姑娘誠心想謝我老周，不如就請我老周吃頓飯吧，就選一個只有我們倆人的地方！」周不全嘿嘿笑道：「陸兄弟，你先去忙吧。」
陸風：「周大哥，這麼說我有點多餘了是吧……」
「柳姑娘，你覺得如何呢？」周不全跟柳如是道，直將陸風的話，當成了耳邊風。
陸風：「&*￥%…」
一群姓草名尼馬的馬群，在陸風心中奔騰而過。
真是春天到了啊…陸風踱步離開，可還沒走倆步，背後響徹柳如是的溫柔聲音：「陸掌事…不知，能否借一步說話？」
陸風：「……」
「有事？」陸風回眸。
「有事！」柳如是道。
沒多會。
原地愣住的周不全，呆呆地看著高貴端莊的美人，跟陸風一前一後進了巷子中。
丫鬟噗嗤一笑：「周公子，我們家主子向來如此，無論多大的官，或是很富有的公子，我們家主子只要不喜歡，絕不會多看一眼。」
周不全笑道：「這位姑娘，秦淮八艷，都有你家主子這麼美嗎？」
丫鬟笑道：「那是自然。各有姿色，各有千秋，比如二艷顧橫波，三艷董小宛、四艷李香君……」
周不全津津有味地聽著丫鬟話。同時，陸風也在巷子中立住腳步，詢問柳如是，有什麼話。
豈料。
剛一轉頭。
就見柳如是朝自己行萬福。
「弟子拜見聖公！」
「適才聖公在台下，弟子在台上，當著諸多人的面，弟子只能故作那般，還請聖公莫怪！」柳如是眼臉微紅，腰身直起，婀娜多姿。
「聖公？」陸風奇怪。
柳如是點頭。
「是！」
「因為弟子是白蓮教的人。」柳如是美眸閃爍道：「昔日，弟子見皇帝羸弱，才與七位姐妹，都加入與朝廷為敵的白蓮教。
聽聖母私下說過，您是聖母洛容音她的夫君，自然是弟子的聖公！」
這話通透，一公一母嘛。
沒毛病！
陸風微微一笑：「你們秦淮八艷，都是洛聖母的弟子？」
柳如是點頭。
「靠！」陸風眼睛賊亮嘀咕道：「這麼說，日後想玩哪個，都占有先天性的優勢啊。」
柳如是黛眉一蹙：「聖公，您說什麼？」
陸風乾咳兩聲道：「沒事。你有什麼話，就說吧。」
柳如是臉上一紅道：「聖母…她有了您的骨肉，還說，在金陵您的寧仙子一心想殺她，您若不幫她，她就和您的骨肉，一起被寧聖女殺！」
陸風：「！！！」
靠！
連洛聖母都有了，看來得快些忙活甲二型火炮的事情，然後去金陵，順道解決下當初師傅仲郭交代的事。
再不去金陵…娘子就要被另一個娘子給欺負了。
腦中浮現寧仙靈白裙飄飄的身影，清麗脫俗的面孔…陸風激動的問道：「對了，如是。你可知寧仙子懷了沒？」
柳如是美眸睜大，微微搖頭道：「這個聖母娘娘沒說！」
陸風皺眉點頭。
柳如是紅潤的嫩唇抿了抿道：「聖公。您還有什麼想問的，儘管說，弟子定知無不言。」
說起來，還真有一個特別想問的。
陸風圍著她轉悠，望著婀娜身段，一臉正派道：「如是啊，你屁股到底白不白？」
柳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