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風正派無比,乾咳兩聲。
「老婆婆,你這話說的。我是那樣的人嗎,我就是想找你說說正經話的。——話說,真的可以洞房?」陸風咽了咽口水。
別的不說。
老子與生俱來,對洞房的事,就非常擅長,陸風目光在她前鼓後翹的身段打量,心中暗贊,這身段,不生兒子,都可惜了。
顏挽瀾踱步,搖曳生姿:「不過,不是現在,本座想等合適的契機。」
「合適的契機?」陸風嘀咕。
顏挽瀾直拔的長腿立住:「否則,與你這般稀里糊塗的,本座就總覺得缺少些什麼,本座說不上來那缺少的是什麼感覺——」
她嘴比較笨,說不上來陸風也能理解,細細琢磨她說的缺少什麼,不會指的是感情吧?
稍微呆了一下後,陸風懊惱,他娘的,老子總不能一直被陸小風支配,這樣太禽獸了,適才和玄若一起沐浴,都能忍得住,還忍不了這個嘛。
忽然間。
陸風覺得自己精神又上升一個檔次,差點忘記老子的初心,老子一向是感情為主,上床為輔的嘛。
「對,是以身抵債!」顏挽瀾忽然想到這個名詞。
以身抵債?
陸風詫異。
顏挽瀾解釋道:「本座還欠你二百兩銀子,若是與你洞房,那豈不是…所以銀子得先還上!」
好吧!
竟然還誤會她了…陸風笑道:「老婆婆,銀子可以不用還的嘛,你中毒還是因為跟我剿賊中的——」
「不行,一定要還!」顏挽瀾眼神堅定,走到窗前,望著皓月:「幾百年前,本座怎會欠別人銀子。景生小輩,我想美娘了……」
陸風走至窗前。
與她並肩而立,她白皙嫩面被月光映得格外柔媚,美眸淚水閃爍,櫻唇微微顫抖,楚楚可憐。
旁人看到的都是她霸氣的樣子,也只有陸風知道,她也有如此孩子氣的一面,陸風一時不知該如何安慰她。
「景生小輩…」顏挽瀾喃喃道。
「嗯?」陸風側眸看來。
「本座借你肩膀一靠,問題不大吧?」顏挽瀾問。陸風微微一笑,將她摟進懷裡,嗅著她的發香:「老婆婆,愛靠多久,就靠多久,但日後記得將你胸口也借我靠下——」
陸風眼神在她鼓鼓的胸口瞄著。
顏挽瀾:「……」
顏挽瀾覺得他的話哪裡不對勁,但一時又說不上來哪裡出的問題。
翌日。
陽光明媚。
陸風趕著馬車,帶著車前一個背著黑劍的玄若,和顏挽瀾朝京城方向而去。相比來時的焦急,現在就顯得輕鬆許多……
一路顛簸。
陸風和顏挽瀾以及玄若,三人最終一天後到了青雲觀,安頓好顏挽瀾和玄若後,陸風正要去見奉月子,卻見不遠處立著一個俏麗的身影。
不是柏燕珺,還能是誰來。
柏燕珺眼圈通紅的立在不遠處,陸風嘿嘿一笑:「燕珺師侄,這麼巧。多日不見,向來可好?」也不知是不是錯覺,總覺得燕珺胸口,比之前好像又大了些。
「不是巧,我就是等你的。」柏燕珺紅著臉哼道。
陸風:「……」
陸風左顧右盼,幸好周圍沒什么小道姑,要不然被發現他這個觀主和小道姑有姦情,那就不妙了。
忙將柏燕珺拉到樹下避著人,道:「怎了?燕珺?」
柏燕珺仰著小臉,幽怨道:「你還問我怎了?那夜我在後山,與你說了那些話兒,結果後來你就沒影了,一連數天,都不見你人。」
說著,小妮子淚水婆娑。
那晚被這妮子告白的情景,陸風記憶猶新,握住她小手道:「嘿嘿,我那不是忙嘛?先有酒鋪開張,後有好兄弟顧長卿被關詔獄…對了,告訴你個好消息,渡惡已經死了。」
「渡惡死了?」柏燕珺杏眼圓睜。
陸風點頭,將她拉到懷裡,在樹下坐下道:「我來此是要跟你師傅卸任觀主之職,順便跟你師傅辭行——」
這話說來。
懷裡的柏燕珺小臉蒼白:「辭行?」
見她這般,陸風既感動,又故意憋著笑,正色道:「是啊,渡惡都死了,閹賊逃女真了,青雲觀沒威脅了,嘿嘿,我得回宮忙自己的事了。」
「既然如此,那你就回宮就是!」柏燕珺咬著紅唇,幾欲落淚,作勢要從他懷中起來:「別碰我。」
豈料!
還沒起來。
陸風猛地將她皓腕一拽,順勢將她誘人的櫻唇覆上,『唔』她發出的聲音,連她自己聽得都羞澀,又羞又喜間,桃腮紅艷,欲要滴血。
恰在此刻!
「觀主師叔?——」青宣子的聲音盪入耳中,將陸風和柏燕珺嚇了一跳。
二人忙望去。
只見。
不遠處胸前鼓鼓的青宣子,正朝樹後張望:「觀主師叔是你嗎?————咦?師姐?你也在?」
「啊?我我我……」柏燕珺手足無措忙起身。
靠!
幸好有樹擋著。
否則。
本觀主和燕珺之間的姦情,就要被發現了。陸風訕笑兩聲,從樹後走出道:「是我,我剛才在和你師姐說些秘密的事。」
青宣子瞅了瞅柏燕珺:「師姐,你的臉怎麼這麼紅?」
柏燕珺一時語塞,不知如何回答。
這話講得…
你被老子親,你臉也紅!
陸風臉上正派無比:「熱的。青宣子師侄,你來找本觀主何事啊,是來送饅頭的麼?」陸風眼神在她胸口一瞄。
青宣子羞澀一叫,扭著身子道:「陸觀主,弟子是來給你送信的,你正經些。」
陸風笑了兩聲:「送信的?誰的信?」
青宣子見他正經不少,這才將信箋遞到陸風面前,只見上面寫的是『奉月子親啟』。
青宣子道:「這是無量觀,宋謙送來的信,但是師傅閉關,不讓任何人打攪,我考慮著,還是觀主你送給師傅比較好。」
說完。
青宣子離開。
陸風看了看手中信箋,又瞧了瞧旁邊臉上通紅,似在等自己話的柏燕珺。
陸風微微一笑道:「燕珺,你放心吧,你這娘子,我要定了。」
這話說來。
柏燕珺又羞又喜,紅著臉哼道:「美得你。」說完,小巧的嘴角勾起,扭著小臀跑開,不忘丟下一句:「明年春日,我就還俗了——」
好半天,陸風目光才從她小臀上移開。
明年春日?
靠!
還早呢。
這青雲觀有奉月子,和柏燕珺,看樣子老子得常來才是啊。
陸風笑呵呵地拿著信箋,朝奉月子閉關的藏書閣行去,至於信箋上什麼內容,陸風不著急看,一會與奉月子一起看就是。
剛到二樓。
就見奉月子婀娜長身凝立在窗前,長髮及腰,背影甚妙。神情專注地看著手中的書籍,幾乎半透明的道袍,依稀能瞅見那有力的長腿。
師姐這腿,看一時一時爽,一直看一直爽啊!陸風哈哈笑了兩聲,走了進來。
驀然間。
奉月子發覺身後有人,當見是陸風,她欣喜不已,美麗的面孔風情萬種一笑,正要說話。
忽感裙擺被陸風撩起,她一個眼神,嫵媚迷人:「你怎麼剛一見面就——」
「嘿嘿,其實,我來給你送信的!」陸風賊笑道。
「送信就送信,你…脫我衣裳作甚?」奉月子臉頰緋紅,艷美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