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可汗,讓前面那姑娘,伺候我沐浴?瞅著前面俏麗女子的身影,陸風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忽然想到什麼,恍然一笑,嘿嘿,呼延月華,你可真是觀察入微啊。
下一刻!
陸風跟上前面的俏麗女子。
「姑娘,伺候我沐浴的話,莫非你也要寬衣解帶?」陸風笑眯眯道。
「是!」俏麗女子道。
陸風笑著道:「那可太好了,我陸景生沒別的愛好,就喜歡和女人一起沐浴。」
俏麗女子臉兒通紅,抿唇不語。
很快!
來到所謂的豪華寢帳中,陸風就瞧見一些女子,提著木桶,正往浴桶中倒水,然後還朝水面拋灑五顏六色的花瓣。
而寢帳比起陸錦年的寢帳,相對來說,的確是豪華,面積也寬敞好幾倍,櫥櫃桌案,連木榻都有,可謂是家具樣樣齊全。
剛剛自稱是金燕的俏麗女子,說了幾句陸風聽不懂的匈奴語,那些女子便離開了這裡。
此刻寢帳內,便只有陸風和金燕二人。
金燕來到陸風面前,臉上燒紅,伸出手就要拽陸風的腰帶:「陸掌事,我來為您寬衣!」
就在這一刻!
陸風猛然抓住金燕的皓腕,微笑道:「金燕姑娘,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這個人比較靦腆,還是你先脫嘛!」
金燕緊咬一下紅唇,就你靦腆,我就不靦腆了?只能紅著臉道了一聲是,素手解開羊皮長袍的腰帶。一陣窸窸窣窣,一些衣袍,相繼自嬌軀上落下……
一刻鐘的時間已過。
金燕來到呼延月華的寢帳。
呼延月華起身,美眸凝視進來的金燕:「可瞧見什麼了沒?陸景生是不是真太監?」
金燕臉上通紅,謹小慎微道:「可汗,是我無能。陸掌事在我面前沒有脫衣。反倒是他,將我渾身看了個遍。然後圍著我看了一圈,就讓我穿上衣袍出來了,他說,他說……對不起可汗,我…我不敢說!」
呼延月華美眸疑惑:「直說!」
金燕道了聲是,然後道:「陸景生說,對我沒什麼興趣。如果是可汗跟他一起沐浴,他還是會考慮考慮的。」
呼延月華:「……」
「出去!!」呼延月華臉上怒紅。
「是!」金燕忙忙退出帳。
呼延月華負在腰後的手,緊握成拳,美眸中幽火燃燒,然後小巧的嘴角微微一翹,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眸中慧芒閃爍,陸景生,你是故意掩飾吧?
連日來,都沒怎麼好好洗過澡,屬實是草原的條件有限。陸風仰坐在浴桶中泡著熱水澡,身心說不出的痛快。
抬起手臂,瞧著那兩排殷紅清晰的牙印,陸風好笑地嘆了口氣,這事說出去誰能信啊,我堂堂夏國皇帝,拍了匈奴可汗屁股一巴掌,而她也咬了我一口。
還別說,那屁股可真是有彈性。
腦中浮現出呼延月華那漂亮白皙的面孔,一時間陸風有些浮想聯翩,一度懷疑是自己好些日沒碰女人的緣故。
正想著。
外面有些雜亂的腳步聲和甲衣摩擦的聲音。
陸風正好奇的時候,就瞧見陸錦年走了進來,笑著喊了自己一聲爹。
一問才知道,是呼延月華吩咐,讓陸錦年來和自己一起住的。
合著呼延月華,那會說,若是不住這裡,就會將陸錦年砍了,這根本就是拿自己開玩笑的。
瞧見陸錦年身上髒兮兮的,陸風便讓陸錦年褪掉衣袍,進來一起洗洗,然後和兒子陸錦年一起泡澡。
陸風摟著陸錦年道:「錦年。這匈奴可汗,已經懷疑我是不是假太監了。」
「啊?」陸錦年震愕:「當真?!」
陸風將之前呼延月華派人來行『美人計』的事,跟陸錦年說了一遍,然後笑著道:「雖然她懷疑我是不是太監,但是還不能確定。」
陸錦年鬆了一口氣,然後奇怪道:「爹,高豐呢?」
高豐?
哼,那廝墳頭草怕是過幾日就長出來了。
「殺了!!」陸風朝身上抄水道:「砍得跟肉醬一樣。」
陸錦年先是一呆,然後眼中憤恨:「最可惜的,我沒能親手殺了他。不過,爹幫我殺了他,也等於是我殺的!!」
說完。
陸風不經意瞧見陸風手臂上的牙印,震愕無比:「爹,這是誰給咬的,竟然如此無禮?!」
「還能是誰!」陸風笑眯眯道:「當然是你娘子的姐姐,匈奴可汗!!」
陸錦年一驚,眼圈紅了起來,砰的一聲拳頭砸水面,濺起水花。悲憤道:
「簡直是奇恥大辱!爹,您是皇帝,連您在這裡,都要如此委屈。」
這孩子,是長大了啊!
陸風欣慰一笑,摟著陸錦年道:「沒事。你爹我也沒吃虧。還拍了一下匈奴可汗的屁股呢。」
陸錦年:「……」
陸錦年驚訝不已,見爹爹自顧自抄洗著臂膀,不知想到什麼,眼睛一亮道:「爹。孩兒有一計!!」
陸風奇怪道:「什麼意思?」
陸錦年笑了笑道:「爹。您在女人面前,也是相當有本事的。不如您將那女可汗騙到。反正這在匈奴沒什麼。沒準,她到時候心裡一軟,咱們就能離開了。」
陸風:「!!!」
靠,和你做連襟?
到時候我喊你什麼?
我兒媳喊我什麼?姐夫?
陸風怒瞪陸錦年道:「說的什麼話。這種事太刺激了,你爹我干不來!!」
陸錦年嘿嘿笑了兩聲:「爹,我就那麼一說。您要是覺得可以,就考慮考慮。到時候,公主喊您姐夫,喊您公公,都隨便她!你們各論各的都行。」
這他娘的,都哪跟哪啊!
陸風沒忍住一笑,笑罵道:「你這混小子,現在還來教壞你老子我了。你不想想,呼延月華那是什麼人,那是一國之主。見過的男人,比你頭髮絲還多,哪有那麼簡單!」
不過,錦年這個想法,倒是可以考慮啊!
反正明日一早,呼延月華,還說帶我去一個地方,驗證那冶煉技術呢,只要能接近她,發生點什麼曖昧的事,可就說不準了。
翌日一早。
陸風和陸錦年起床,都換了身乾淨的錦袍,而陸風身上的純白色錦袍,還是唐語荷曾經親手縫製的,上面有著漂亮的紅色祥雲花紋。
陸風在銅鏡前一照。
下一刻。
就見鏡子中,呈現一張劍眉星目,翹鼻薄唇的人。髮絲整齊束於頭頂,翠綠玉簪貫穿,說不出的玉樹臨風。
「嘖嘖!」
「爹,就您這樣,還不得迷死那女可汗!」陸錦年來到陸風身側笑著道。
「去去去!真是多事。」陸風笑著白了陸錦年一眼:「別跟我沒大沒小的,這種玩笑,是你能和我開的嘛?」
父子兩人說著話,氣氛融洽溫馨。
就在這時。
公主呼延白雲,端著早膳走進帳篷中。
剛進來,就被陸錦年和陸風裝扮看得一呆,姑娘臉上微紅,笑著道:「小龍崽,你真好看。還有公公,您也好看!!」
三人皆是對視笑著。
唰!
帳簾被掀開,皆是瞧見呼延月華高貴的身軀走了進來,美眸一凝:「白雲,你剛剛叫陸景生什麼?」
陸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