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標一臉傲慢。
更是雙手甩在背後。
昂起了脖子。
「岳將軍,據我所知自你上任以來,率領岳家軍僅僅參加過三次戰役!」
「其中兩次是平定在白狼關附近的流寇山賊,還有一次也是處理當地的糾紛。」
「你告訴我,像你們這樣的一直在人數和經驗都不占據優勢的軍隊,能夠從兵馬大演練當中,那麼多軍隊裡殺出重圍,最後奪得冠軍?」
「這天底下怎麼可能有這麼輕易的事情!」
「你可別告訴我,像飛龍軍,神海軍以及大內禁軍這些王牌之師還不如你岳家軍的這2000人!」
兵部尚書朱標那可是朝堂當中的老油條。
說話做事處處都是算計。
之所以在這裡故意火上澆油。
就是打算逼的岳山將實情說出來。
而且朱標已經猜到這背後多半和林皓有關係。
一旦抖落出來。
管你究竟做了哪些事情,最後都會因此而惹上麻煩。
朱標如今剛剛才恢復官職和權利。
自然不可能過於高調。
「朱大人!你說話別太過分!」
岳山氣得怒火中燒。
怒目而視。
雙拳更是攥得牢牢的。
如果不是因為這裡是朝堂之上,有文武百官以及天子李承天在。
他真的恨不得直接一拳砸了過去。
明明長得人模人樣。
結果說出來的話叫人無比憎恨。
太過可惡。
「怎麼?戳到你痛處了?」
朱標見狀,心頭暗喜。
更是不屑一顧。
「你要真有本事,又為何會如此生氣?」
「你!」
「少在這裡糟蹋人!」
岳山氣憤不已。
眼見一直被朱標拱火。
卻完全不知道如何應對。
這時。
林皓卻忽然說到。
「朱大人,你對於這一次的兵馬大演練知道多少?」
朱標微微一愣。
隨即不屑道。
「我作為兵部尚書,當然全程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是嗎?」
「那我想問一問陛下,朱大人在停職期間,擅自打聽兵馬大演練,此乃何罪?」
「若無罪之有,那他是否別有居心?」
此話一出。
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
就連朱標也頗為意外。
兵馬大演練之所以會對外秘而不宣。
最主要的原因就是這其中涉及了大夏王朝的絕大部分軍隊。
如果這些軍隊的實力全部泄密。
甚至被其他的外族之人所知道。
有可能會成為進攻大夏王朝的一個關鍵點。
甚至朝堂在外人面前將會沒有秘密。
「林皓!你少在這裡信口雌黃!」
朱標勃然大怒。
「我信口雌黃?朱大人心裏面有沒有鬼?我想朱大人自己非常清楚,為什麼岳將軍奪得了這一次兵馬大演練的冠軍,你卻如此在意?」
「難不成你早就已經知道了,這一次的冠軍會花落誰家,這豈不是說明兵馬大演練有內幕?」
「兵部尚書,你這分明就是堅守自盜!」
林皓振振有詞。
說的還有理有據。
他太清楚要和這些人講道理是不可能的事情。
跟壞人鬥爭,那就要比壞人更壞。
總是一副將軍氣度,只能夠被小人所暗算。
在林皓的眼中,朱標根本算不上是什么正人君子。
充其量就是一個得勢小人而已。
眼見雙方爭執的越來越激烈。
李承天不住怒吼。
「行了!這裡是朝堂,不是菜市場,你們這樣成何體統?」
「岳家軍奪得冠軍一事,既有兵部侍郎以及曹天元大人親眼見證並且上報朝堂,那麼就按照此事辦!任何人不得再有怨言!」
「陛下!」
朱標無比的震驚。
更萬萬沒想到李承天竟然會真的允許岳家軍獲得獎勵。
「行了,朱大人,難道你還覺得丟臉不夠嗎?」
如今李承天也看出來了。
繼續爭辯下去。
不會有好事。
要是在成為笑料傳遍天下,大夏朝堂還如何有立足之地。
滿朝文武見狀,只能夠默不作聲。
朱標更是滿臉怨毒的轉頭看向林皓,氣的咬牙切齒。
林皓則昂首挺胸,嘴角掛著微微笑意。
論口舌之爭。
他還會怕朱標這種人?
要不是因為這裡是大雅之堂。
早就用各種粗俗之語的語言問候朱標的祖宗十八代。
跟這種人不需要講什麼原則和底線。
哪種有殺傷性就用哪種!
退朝之後。
李承天怒氣沖沖地朝著後宮走去。
「陛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火氣這麼大?」
最寵愛的楊貴妃迎了出來。
目光中滿是關心。
「混帳!這個林皓簡直是越來越無法無天!」
李承天忍不住拍著桌子罵道。
原本他就對林皓沒有絲毫的好感。
這段時間這個鎮北少將軍也算是老實,可今日在朝堂之上分明就是要和所有人作對。
甚至連自己都沒有放在眼中。
明眼人誰看不出來,李承天根本就不想讓岳家軍獲得這一次冠軍的榮耀,也不希望派遣他們前往北方處理邊關戰事。
林皓倒好。
直接把所有人都推到了岸邊。
使得不得已必須要這樣做。
「原來是因為那個鎮北少將軍啊?」
楊貴妃溫柔的說道。
更是殷切的為李承天揉肩。
「陛下何必因為這麼一個小角色而生氣呢,本身他就是在他的老爹林振秋的庇佑下,如今在這朝堂當中也只是個不大不小的官職。」
「愛妃你知道什麼,這個傢伙肆意妄為,也就是如今將他安排去守渡口,恐怕才能老實些。」
「如果換做是其他的官職,只怕翅膀早已硬的連朕都奈何不了!」
光想想。
李承天就咽不下這口氣。
當初林振秋掌管北境軍之時,便時常對朝廷的命令熟視無睹。
還美其名曰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
當時由於朝堂有重要的事情,要對所有的武將進行官職調任。
李承天下了三道聖旨800里加急,林振秋一句邊關還在打仗,走不開直接給擋了回來。
當時氣的李承天是怒火中燒,龍顏大怒。
如果不是要靠這個傢伙鎮守北方邊關,早就下令將其削去兵權處死!
可偏偏北境軍那幫傢伙還就聽林鎮秋的。
這時一旁的太監忽然說到。
「陛下,奴才對少將軍的行徑有所耳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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