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沒有想到你們竟然堅持到如今,甚至還找到了食物以及裝備,當真有和一流隊伍對抗的實力。【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岳山聽到監軍的這一番話,忍不住笑了。
「如此說來,我還得感謝閣下的誇讚。」
「不過岳將軍,我也是軍營之人,所以我明白,為何你如此執著。」
監軍話鋒一轉。
「可是明知不可為卻為之,本身就是逆天而行。」
「岳家軍曾經在我大夏王朝,也是威名赫赫,所以我勸岳將軍還是不要做無謂的掙扎,以免自己最後深陷泥潭無法自拔。」
岳山聽到這裡總算明白了。
對方這是想讓自己知難而退啊。
「你還說自己沒做什麼過分的事?」
「你覺得對於一個帶兵打仗的人說這種話合理嗎?」
監軍似乎早就已經想清楚了所有。
沒有任何的意外。
「將軍,無論你覺得我是兵部尚書的狗腿,還是一個見風使舵的小人,我都無所謂,因為在我看來這一次兵馬大演練之後,我們便很難再見面。」
「但我實在不希望看到岳家軍作繭自縛,到最後甚至連這2000兄弟都保不住。」
言下之意很簡單。
既然兵部尚書朱標鐵了心的要收拾他們,那自然是無所不用其極,憑岳家軍的本事很難與其相抗衡。
岳山你聽到這話陷入了沉默。
同時望著遠處深思。
足足過了片刻。
他轉過頭。
「謝謝閣下的一番好意,可這一次是我岳家軍重振門楣的唯一機會。」
「我手底下的2000兄弟日日夜夜都盼望著有一天能夠讓岳家軍軍旗再次飄揚在大廈的這片土地上。」
「你告訴我如何能夠放棄?」
監軍聽到這話微微一愣。
「不僅如此,有個人曾經告訴過我,做事但求問心無愧,甚至還告訴我什麼叫做夢想。」
「如果沒有拼上命的覺悟,就敢稱之為是夢想,那是對夢想的一種褻瀆。」
「換而言之,如今的岳家軍已經不是我能夠改變的了,那是所有岳家軍的兄弟一同向前,哪怕是賭上性命也要去完成的事情!」
這是林皓告訴他的。
而且不是空談。
而是林皓自己真真實實的在做。
當初岳山曾經問過。
林皓現在既然已經是商會的會長,手底下所賺的錢每日也非常的多。
這種日子要是當個普通的有錢人,非常的舒服。
又何必要去朝堂當中招惹是非呢?
林皓的回答非常乾脆。
那就是他要為北境軍正名。
老爹丟了。
部隊消失了。
他們不是叛變。
就算是死,他們也是忠於國家!
更要讓朝堂當中那些指指點點的人知道自己所說的話是多麼愚蠢。
「所以呀,監軍,如果你不想再招惹麻煩的話,你若離開我們絕不會說半個字。」
岳山煞有其事的說道。
監軍卻陷入長久的沉默。
足足過了好一會兒。
他才緩緩問道。
「難道你們不怕死?」
「我想不僅僅是岳將軍,包括你手底下的這些兄弟,都是有妻兒,有家室。」
「這樣做值得嗎?」
「鎮守白狼關每年拿著俸祿不好嗎?」
「沙場男兒就應該馬革裹屍戰死沙場,成天躲在那種安逸之處想了算是怎麼回事?」
岳山煞有其事的說道。
「跟朝堂的那幫只知道爭權奪利的人又有什麼區別?」
監軍聽到這樣的一番話,忍不住佩服。
不愧是岳家軍將領。
的確非同一般。
此時此刻他對於岳家軍也有了全新的認識。
難怪是曾經先皇最為看重的一支隊伍。
這樣的底蘊這樣的氣魄。
豈是尋常軍隊能夠擁有。
「岳將軍說的真有道理。」
「那將軍趕緊率領部下離開這裡吧!」
監軍忽然臉色驟變。
「什麼?」
岳山有那麼一瞬間的愣神。
「雖然我是監軍,但是在這山林當中還有其他的探子,都是大本營派出來的,雖然名義上是為了保護各個隊伍,以免出現意外。」
「可實際上就是收集信息,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之前跟蹤我們的探子,此刻應該已經返回大本營稟報消息,沒準兒很快,神海軍,飛龍軍乃至大內禁軍都會先後而至。」
「如果岳將軍真的想要在這一次兵馬大演練當中勝出,此刻留在這裡,恐怕會身先士卒。」
監軍意味深長的說道。
岳山恍然大悟。
隨即明白了過來。
抱拳行禮。
「多謝兄弟!」
「所有講什麼聽令!」
「立刻收拾傢伙,向山里撤退!」
監軍看著忙碌的眾人。
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岳家軍?你們究竟能否創造奇蹟呢?那個在背後幫助你們的人給你沒有留下怎樣的機會?」
「也許這一次朝堂兵權之間可能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究竟能不能夠做到就全看你們的本事了!」
……
長平城。
將軍府。
林皓悠悠醒來。
渾身酸痛。
「少將軍,您醒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張俏美絕艷的臉。
岳香莎無比驚喜的將他扶起來。
「我怎麼在這兒?」
林皓眉頭微皺。
更是感覺自己身上多處疼痛。
在環顧4周,發現已經是自己熟悉的將軍府。
他印象當中自己好像是遇到了什麼事情。
模模糊糊之間。
林皓猛然想起來。
「對了!公主呢?!」
「她怎麼樣了!」
說著便起身要下床。
沒想到剛一動又是一股刺痛起來。
「少將軍,你不必擔心,公主並無大礙,只是受驚過度,需要再調養幾天。」
岳香莎立刻安慰。
目光當中滿是心疼和溫柔。
「少將軍,幸好當日有你在,否則我和公主殿下只怕已經遭了歹人的毒手。」仟千仦哾
當日。
岳香莎算得上是最幸運的一個。
從頭到尾都在昏迷。
事後被救回將軍府,也從其他人的口中七拼八湊得知事情的經過。
在震驚兵部尚書的兒子朱正竟然敢做出如此膽大妄為之舉之時。
也同樣慶幸林皓以死相護。
「沒什麼。」
林皓聽聞李清月並無大礙,懸著的心也鬆了下來。
重新躺回了床上。
「說起來也是我連累你們二人。」
這叫聰明一世,糊塗一時。
玩了一輩子的鷹,到頭來竟然被家雀給捉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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