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頭忙扶起莎莎說,走,跟頭哥回去休息。
莎莎小手亂揮,不,我要喝酒,我要跳舞,我要和哥哥跳舞,頭哥只是我的頭哥。
大頭抱著莎莎,心說這是酒後吐真言啊,莎寶醉了才這樣脆弱,那會裝得不在意。
莎莎手舞足蹈,搖搖晃晃跳起舞。
大頭一邊抱著莎莎,一邊帶著她慢慢舞動。
莎莎跳累了,就趴在大頭懷裡說,哥哥抱抱。
大頭看著莎莎白裡透紅的臉蛋,吹彈可破的皮膚,軟軟的小嘴唇別有一番嬌羞可人,忍不住要親上去。
嘔……
莎莎忽然胃裡一陣翻滾,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大頭躲閃不及,有一半吐在他身上。
大頭素有潔癖,這會聞著嘔吐物也忍不住乾嘔幾聲。儘管百般嫌棄,仍舊不捨得放開莎寶。
大頭掏出濕巾幫莎莎擦嘴巴,又伸長胳膊拿了一瓶水餵她喝下去漱漱口。
最後再把自己身上嘔吐物簡單擦了一下。
大頭一邊扶著莎寶一邊掏出手機打電話給龍哥,說莎寶不舒服先帶她回去了。
龍哥忙問莎寶怎麼了?
大頭說,醉了吐了,帶她回去休息一下。
龍哥忙去打車,在門口等著大頭抱莎寶出來,一起把莎寶弄上車。
莎寶醉得稀里糊塗的,乖巧地被大頭抱的。
龍哥說,這是什麼情況?從來沒見莎寶這個樣子。
大頭說,讓我氣得多喝了幾杯。龍哥,以後讓我打比賽可以拼,應酬場合我堅決不去了哈。寫檢討罰錢都行,反正不能讓莎寶傷心了。自己媳婦氣成這樣擱誰不心疼?下次再這樣,興許莎寶一轉身就再也不理我了,我哭都找不到調。
龍哥嘆氣說,理解。那我跟領導反映一下哈。我也沒想到莎寶這麼大反應啊。看樣子莎寶表面淡定,實際也情根深種,你可別辜負她哈。
下了車,大頭把莎寶抱到酒店。
一放床上,莎莎就開始咕涌,嘟嘟囔囔想喝水。
大頭扶她起來,倒了一杯水給她喝。
喝完水莎莎又來精神了,在床上蹦蹦跳跳,又唱又叫,跑調的《成都》循環唱……
大頭心疼得抱著莎莎,任她折騰。折騰累了,大頭想去換一下衣服。
結果莎莎哇的一聲,又吐到床上了。
大頭趕緊撤了床單被罩,喊服務生送來新的。
換好床單被罩後,大頭把自己的髒衣服脫了下來,給莎莎找了一件大T恤換上。
等大頭收拾利索,莎寶已經呼呼大睡了。
大頭替她蓋好被子,自己跑沙發上窩了一宿。一晚上也沒敢睡熟,怕莎寶滾下床。
第二天早上,莎寶一睜開眼,咦,自己怎麼在這裡呢?
再一看大頭窩在沙發上很不舒服,快掉下來了。
莎莎一骨碌爬起來,手忙腳亂抓了衣服套身上就往外跑。
背後忽然想起大頭的聲音~睡完就跑嗎?
咳咳咳,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莎莎害羞了,結結巴巴地說,誰……睡了?
大頭說,你昨晚沒在這裡睡嗎?
莎莎說,在呀。
大頭說,那就對了嘛,不要狡辯。
莎莎說,我只是在這床上睡了,不是那個睡。
大頭壞笑著說,哪個睡?說清楚啊。
哎,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