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利刃就要穿透心臟,楊元慶瞳孔猛縮,意念一動。Google搜索
下一刻,長公主輕飄飄落地,看著憑空消失在原地的人,美眸一瞬呆愣。
「混蛋。」
想到楊元慶對自己所為,黑暗中,長公主咬牙切齒道:「掘地三尺,我也要把你找出來,然後殺了你!」
……
次日,楊元慶偽裝自己一番,出門打聽了下風聲,昨日自己『非禮』長公主的事竟然沒有丁點水花。
不放心的楊元慶利用空間寶石找到王達開、張秀山和李元昌,多番打聽,竟回答也是一致。
「據說長公主一早就出城回終南山了!」
羞憤無顏見人走了,還是搬救兵去了?
不管是哪個,楊元慶現在是安全了。
「那我就放心了。」
拿上李承乾托人送來的『賠償』,楊元慶哼著小曲離開了漢王府。
看著楊元慶輕鬆的背影,李元昌艷羨的說道:「不了解宇兒,就是這麼幸福啊!」
長公主李宇,母早亡,從小在終南山妙音真人手下長大。後李世民榮登大寶接回宮內撫養,因虧欠李宇,李世民對其多有寵溺。
再加之李宇那一手得妙音真人真傳的功夫,尋常人打不過,打的過的那幾個不敢打,也就楊元慶這個愣頭青撞上去了。
皇宮內院誰不知李宇嫉惡如仇,最看不慣的就是登徒子?而楊元慶好巧不巧的被劃分為這一例,以後長安可是要熱鬧起來了!
而楊元慶對此絲毫不知,轉頭就把李宇拋去後腦勺了。
……
「楊公子你可來了,昨天那煞神又來了,差點把咱們春香院給翻個底朝天。」
章媽媽幽怨的看著楊元慶說道。
楊元慶摸了摸鼻尖,尷尬道:「沒事了,那是……咳咳,不過咱們春香院損失我給要回來了。」
看到白0花花的銀子,章媽媽昨日受的辱頓時一掃而空。
「哎喲,這位爺闊氣,要是每次都賠償這麼多,那奴家也希望那煞神多來砸幾次。」
聞言,楊元慶嘴角抽了抽,章媽媽變了啊!看來以後他管理春香院時,得給眾人樹立一個正確的價值觀。
「章媽媽趕緊找人收拾下被砸的東西,我去和各位花娘談談心。」
昨天因突發.情況早早睡下的花娘們個個精神抖擻,尤其是其中幾名長得國.色.天.香的花娘,看著楊元慶的目光恨不得直接鑽進他懷裡去。
然而在外人看來的天人之姿,在楊元慶眼中還是她們本來的面貌,樣子如此變化不過是楊元慶把畫皮妖的臉皮給她們用了。
「各位,今天找你們來就一個事,你們想不想變的和小翠她們一樣美?」
話音剛落,花娘們嘰嘰喳喳的頓時叫起來。
「楊公子有手段讓我們變的和她們一樣貌美嗎?」
「哎喲,奴家也想要,就是不知道楊公子開出什麼條件?」
「楊公子,奴家願意侍奉您,只要您讓奴家也和小翠一樣美。」
眾女一聲高過一聲,變美的小翠幾人則和模特一樣在眾女面前展露自己的萬種風姿。
她們以前只是春香院最低等的僕人,也就伺候花娘、給客人端茶遞水,什麼時候享受過這樣艷羨的目光?
尤其是昨晚,那些老爺們視線黏稠的都快要把她們的紗衣扒了,要不是謹記著楊元慶說的『想要獲得尊重,就先自愛』這句話,她們早就被花言巧語騙去了身子。
「各位,我可以把你們全都變美,但是你們要遵守我的規矩……」
接下來,楊元慶就把如何用『自尊自愛獲取更多金錢』的套路搬上來,末了還特意講解了下價值觀,總結一句話就是『多釣魚、多圈錢』。
「咱們春香院雖然是妓訪,但你們誰不是正經人家的女娃子?」
「現在賺錢,老了有所倚,所以咱們就要『以掏空客人腰包為己任』,發揮幫助客人多消費的優良美德!記住了嗎?」
「記住了!」
眾女齊齊吼道,楊元慶滿意的笑了。
笑.貧笑娼的年代,這些投身妓訪的女人未必不存著攢錢離開春香院的想法。
培養一批人耗時耗力,楊元慶不想和流水線一樣培養完這一批,賺完了錢打包走人,他還要勞心勞力去培養下一批。
最好的辦法就是讓這些花娘歸心,以後也可發展她們成為春香院的元老,然後由她們培養下人,這樣楊元慶也省心省力。
「好了,想努力的那就讓我看到你們的努力,每月評選,誰的業務能力好,我就會讓她成為下一個國色天.香的花魁!」
眾女散去,楊元慶思考著春香院還需要補充什麼時,一道『噗通』聲落在耳畔。
他抬眸看去,清秀的花娘跪在面前,神色堅韌。
「你現在求我也沒用,誰想貌美如花,那就憑業績說話。」
楊元慶以為眼前花娘是要走後門,誰料花娘搖了搖頭,道:「我不要貌美。」
「嗯?」
「我想成為公子的貼身侍女。」
「嗯,嗯?」
楊元慶瞪大眼,侍女和貼身侍女不一樣。前者只需伺候飲食起居,後者卻包括一些暖床等事。
上來就獻身,搞特殊嗎?
「咳。」楊元慶清了清嗓子,說道:「我不需要……」
「求公子收下我,求公子……」
拒絕的話還沒說完,花娘不停的磕頭求收。
「停!」
楊元慶把人扶起來,只這一會的功夫,花娘額頭上已經殷紅一片。
「我記得你是章媽媽新買來的,我們應該也是第一次見面,為何求我收了你?」
花娘唇瓣張開,便聽楊元慶又道:「你最好說實話,我最討厭別人騙我,如果你騙我,我絕對不會幫你。」
空氣沉默。
花娘低垂著腦袋,身子時不時的顫著,似在經受艱難的思考。
片刻後,低低的聲音響起:「奴家名為王若梅,家父王珪,本是隱太子舊部,兢業知本,輔佐隱太子規禮矩行,卻一朝被流放,而奴家也被充為官妓。」
「只因一句『沒有規勸隱太子兄友弟恭』,王家百多口人被流放嶲州,途中死傷殆盡,而王家女眷全數充入官妓,生不如死,王家到底做錯了什麼?」
王若梅說罷,緩緩的抬起頭,清秀的臉上布滿淚水,眸中一片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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