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 收攏人心

  「噗通!」

  元賀英的突然下跪驚呆了眾人,有人趕緊去拉他,卻被他一袖子拂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楊少傅。」

  楊元慶似笑非笑看過去,便見元賀英老臉一紅,隨後神情扭捏道:「謝謝楊少傅,若不是你,老夫……我恐怕這次最好的下場就是告老還鄉。」

  眾人聞言沉默下來,朝堂水深,說起來元賀英一輩子沒升職固然有他的脾性成分在內,可誰敢說不是那些貴族子弟往裡塞人擠掉了他的名額呢?

  畢竟論資歷的話,元賀英的資歷真的夠了!

  只是缺臨門一腳罷了,而現在他把楊元慶得罪,卻被楊元慶一腳踹進去,眾人一時間不知道該以什麼心情面對此事。

  惹怒楊元慶,就能獲得一場富貴?

  當然,誰也不會傻的認為這是真的,鋌而走險也得看自己有沒有那個命!

  不過,元賀英被楊元慶折服是真的。

  「楊少傅我……」

  「欸,我可不是為了你。」楊元慶擺了擺手,說道:「我是為了整個窯廠,往大了說是為了整個大唐朝的利國之舉。」

  聞言,眾人頓時肅然起敬,恭維的話一籮筐砸向楊元慶,至於話里真假那就不需要知道了。

  自此窯廠步入正軌,而楊元慶用這一件事收攏了將作監所有匠人的人,元賀英是感激和不好意思,而其他人則是想著跟著楊元慶,興許平步青雲離他們也不遠?

  ……

  窯廠紅紅火火的開始生產鋼材,四門高姓卻因為坊間流言被弄的焦頭爛額。

  「怎麼辦?王忠誠一事現在傳的沸沸揚揚,若是長此以往下去,豈不是教天下士子對我們寒心?」

  「這必然是楊元慶那廝搞的鬼,可惡,當初就該直接把他法辦了,不然我們也不會陷入被動。」

  「哼,現在說這些不覺得晚了?或許盧青宮說的是對的……」

  「未必,呵呵,我得到最新消息,楊元慶要招收大量百姓在長安外挖掘路軌,不過在此之前他還要找一些測量人員,我們完全可以……」

  四門高姓又因為楊元慶聚集在一起,這次他們打算不再給楊元慶機會,要麼不出手,一旦出手就要壓制的楊元慶死死的,而他們把主意打到了測量上。

  要說在古代大街上隨便拉個才子是很簡單的事,可才子只會做文章,讓他們去測量道路軌跡和艱巨,那他們必然是兩眼摸黑。

  將作監倒是有人才培養,可是和修路的大工程比起來,顯然數量不夠,而楊元慶要修的可不是一般路,而是鐵路。

  火車他還沒造出來,但是只要有萬界之門那就是遲早的事,而和火車比起來,鐵路才是重中之重,是以楊元慶這幾日也是愁的不行,實在是大唐朝在這方面的人才太稀缺了。

  「要不怎麼舉辦義學呢?那些做文章的學子不行,不還可以往別的方面發展麼?都說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也不知道這些狀元什麼時候才能上崗上線。」

  西池院,李宇聞言翻了個白眼,揶揄道:「這麼忙的你,還有空來我這裡,真是難為你了。」

  「嘿嘿嘿。」

  楊元慶嬉笑道:「那能一樣嗎?鐵路是整個大唐朝的事,而你是我一個人的事。」

  李宇臉色一紅,暗暗啐了一口油嘴滑舌,便聽楊元慶又道:「要是我再不看緊你點,你豈不是又要去相看了?」

  瞧著楊元慶那幽怨的目光,李宇一陣無奈,她何嘗猜不到楊元慶只是想套出誰告訴自己的消息?可這卻偏偏是她現在不能說的。

  「無言他們已經查到隱太子舊部的下落,我準備這幾日就出長安一趟。」

  「危不危險?」

  「師父會跟我一起去,你還不放心嗎?」

  楊元慶皺了皺眉,旋即說道:「到時候我讓鈴兒跟著你。」

  「鈴兒?」李宇還不知道風鈴兒的本事,也不知道還有謝凌雲這個親弟弟,是以現在只以為風鈴兒是個小孩,帶著她反而會成為累贅。

  就在她想著如何委婉拒絕時,便見楊元慶神神秘秘的湊過來說道:「還有一個人也會跟著去,不過這個人的身份無論如何都要保密,不能被任何人知道。」

  「……好吧。」

  李宇按捺下心中無奈,想著讓無言他們留下一人照顧風鈴兒二人,可是她萬萬沒想到出發那天到來的謝凌雲一句『姐姐』把她喊愣在原地。

  只是二人母親離開時沒有給二人留下任何證明身份的東西,唯一有的就是謝紹那張他也看不懂的親子鑑定了。

  由於已經在路上,李宇壓下回去問楊元慶的打算,決定找到線索後親子去寒雪門一趟,只是她這一去卻也不知道此行萬分兇險。

  ……

  長安,招人的攤子前半個月來絡繹不絕的人來報名,而楊元慶也不是誰都要,每次都會詢問報名人一個問題,而誰也不知道他為什麼問出這樣一個問題。

  「一月一貫錢能不能接受?」

  「接受!」

  本來還懶洋洋值守的程處默聞言頓時精神抖擻起來,他在這陪著楊元慶招人半個月了,每次這個問題一出,不是不能接受的就是直接急眼的老百姓,這還是第一個毫不猶豫的說答應的人。

  來人看起來很年輕,眉宇間帶著一股傲然之氣,見這麼多人看著自己,青年蹙眉道:「他們為何這麼看著我?」

  楊元慶起身,一把抓過青年的雙手,喜色道:「他們是吃驚過度,太驚訝你這樣的人才還為國出力不求回報了,我們這就需要你這樣的測量人才,現在就簽字畫押吧?」

  被熱情對待的青年臉上閃過羞.澀的不好意思,說了幾句客套話,隨後在契約上籤下自己的名字,孫武義。

  殊不知,剛才楊元慶之所以如此『熱情』,實則是在摸孫武義的手,倒不是他有什麼癖好,而是這種常年測量的人員手上即便沒厚厚的繭子,給人觸感也該是粗糙的。

  可剛才楊元慶仔細摸了摸,什麼都沒有,再加上孫武義對一個月一貫錢竟沒半點不滿,更讓他起疑。

  要知道這半個月來,不論是富裕點的小康家庭,還是常年耕地勞作的最底層百姓,得知工作量後對一貫錢一月都表達了大小不一的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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