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元慶一口酒噴了青山虎滿臉,尼瑪,第三隻眼開了是什麼鬼,你以為你是三眼神君二郎神?
蒲如華搖頭,無奈一笑:「那不是第三隻眼開了,是眼見開闊了。記住本站域名」
「啊對對,眼見開闊了,哈哈哈,哎呀這麼一說俺是真的要讀點書了,在大王你們面前鬧笑話不要緊,要是以後俺當大官了在手下面前鬧笑話那就不好了。」
青山虎臉色微微紅,有酒色染得,也有些不好意思。
總覺得身邊的人都是文化人,即便是程處默,人家也有個大都督爹,就他要背景沒背景,要才學沒才學。和程處默比起來,不能成為楊元慶的大助力,和蒲如華比起來,不能為楊元慶出謀劃策……
楊元慶抬手拍了拍青山虎的肩膀,說道:「老虎,百無一用是書生,你走自己的路並沒有錯,只要跟著我,以後少不了你的好處。」
「哈哈,俺說實話,剛開始跟著大王時俺還不服氣,可是後來隨大王殺向梁國時,俺是真的佩服大王了,那樣的活法才是真男人的活法。」
青山虎的情緒很好的被安慰,可接下來楊元慶的話又把他打擊到了。
「可也有句話,書到用時方恨少,我舉辦義學就如軍師說的,為的就是讓大唐朝的老百姓有書念,能知禮,以後也不會吃了沒文化的虧。」
蒲如華疑惑道:「大王,這兩句話是哪個聖人說的,為何如華從未聽過?」
楊元慶一愣,驀的想起說這兩句話的人,現在還沒出生……
「咳咳,不要在意細節。」清了清嗓子,楊元慶轉移話題道:「不過這個李玉山我有點印象,之前就想出風頭結果沒出成,這個節骨眼上還敢造次。」
「雖然我不能把他怎樣,但是他們身為士子還來喝花酒,教訓一頓還是可以的。」
聞言,程處默和青山虎二人頓時眼前一亮,摩拳擦掌的起身,說道:「大王你說怎麼弄他們,咱們就怎麼弄。」
楊元慶抬頭,突然壞笑道:「那就把牆打穿,想想他們看到我時的表情,應該很精彩。」
「這……」
程處默嘀咕道:「牆打壞了,咱們要賠錢啊?」
「整個春香院我都入股了,一堵牆而已賠什麼錢?」楊元慶翻了個白眼說道。
聽罷,程處默扭捏捏捏的走到牆壁面前,隨後又走回到,癟嘴道:「楊老哥,俺又不是你有那麼大力氣,這堵牆今天砸完,俺的手估計都廢了。俺都要和嬌嬌成婚了,你不會想讓俺變殘吧?」
楊元慶樂呵呵道:「鑑於你認慫態度良好,那今晚這堵牆我開了。」
說著,也不見他起身,直接對著對面那堵牆轟出一拳。
無形的氣勁掃過眾人的面頰,隨後一陣『轟隆』爆響,伴隨著李玉山等人罵罵咧咧的聲音傳來,兩個房間內再無阻隔。
「是哪個混帳東西敗壞小爺的酒……」
李玉山怒氣沖沖的話,在煙塵落下看到對面楊元慶的容貌後,生生的被咽了回去。
「楊……楊少師?」
「嘖。」楊元慶戲謔道:「剛才不是還一口一個楊元慶麼?」
沒有什麼在背後說人閒話被當場抓包更讓人尷尬了,而李玉山對於楊元慶的印象,留在片面上:殘暴。
念及此,他臉上閃過慌亂,忙說道:「楊少師誤會了,剛才不過是與幾位好友正談論最近的事,我剛才還說楊少師您辦事法理有度呢!像王忠誠那樣犯亂的宵小就該斬殺。」
聞言,和李玉山一起喝花酒的幾位士子頓時震驚的看向他,他們可沒喝失憶,剛剛數落起楊元慶的『罪行』,就屬他李玉山說的最勤最多,現在……這馬屁拍的也太快了。
這些自詡為清高,不屑於普通老百姓的士子,見風使舵的技能也是點滿了,見李玉山拍馬屁後紛紛都誇讚起楊元慶來。反正就是一點小事,都能拿放大鏡給你說出千般好來。
這一幕把程處默和青山虎都看呆了,尼瑪剛才說的起勁的是他們,現在說的起勁的還是他們……
其實主要是這些士子怕惹怒楊元慶,然後被按個什麼由頭拉去殺頭,畢竟他們自以為清高無比也是自我認為,和那些朝廷命官比起來,屁都不是。
何況菜市口王忠誠三族的血還沒幹,他們可不想成為下一個『王忠誠』。
說白了,沒事的時候這些沒什麼背景的士子是最憤青的時候,什麼天下大事都能給你說出個三綱五常來。然而一旦有事,腳底抹油、見風使舵和拍馬屁等本事那是爐火純青。
楊元慶淡笑著聽著李玉山等人對自己的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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