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李平書捂著耳朵,小口的倒抽著涼氣,他見過殺豬的,豬臨死時的慘叫聲悽慘厲厲。記住本站域名然而現在聽到王氏成員的慘叫聲,他覺得殺豬聲都是小意思了。
大傢伙不知道電鉗的電流到人身上會有多疼,但看著王氏成員那張扭曲的臉……心下一點好奇也升不起來了。
薛千水抹了一把冷汗,他得收回之前的不以為意,事實證明楊元慶不單腦子行,手段也殘忍。
和楊元慶比起來,薛千水覺得自己用的刑具簡直是剛學會走路的孩童。
楊元慶旋轉著電流表,懶散的問道:「說?嗯,不說。」
「我、我說……」
「真說?」楊元慶問著,手往右邊猛轉一下又轉回來。
王氏成員身子癲了癲,是真的哭出來了,太特麼不是人了,這玩意簡直不是人能承受的,他再硬的骨頭都被電軟了。
「我……真說。」
剛喘。息過來,王氏成員快點表態,生怕楊元慶的手再動一下。
「可惜。」楊元慶意猶未盡的收回手,「說吧,有一件事和別人說的不一樣,我就繼續給你充充電。」
「我說,我說……我是王氏旁支……」
在電鉗的威脅下,王氏成員軟趴趴的把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說來,只是說到半途時,牢卒來報,外面王氏來人。
沒想到王氏的人來的這麼快。
楊元慶揮揮手說道:「讓他外面等著,我們忙完了再出去見他。」
話音剛落,一道怒喝聲從牢房那邊傳來,「楊少師真是好大的架子,難道我王飛還要鋪上毯子請你,你才出來麼?」
王飛,兵部尚書王忠誠之子,無官職,卻因好學有見識被王家主家看好。
王飛名字一出現,楊元慶腦海里就過了一遍他的資料。
想了想,楊元慶擺手道:「把人攔外面,今天誰也不能阻擋我電人的樂趣。」
「是!」
薛千水此刻對楊元慶心服口服,不單是設計攻打都尉,還是此刻審訊王氏成員,他不得不承認楊元慶能成為皇上。身前紅人,不光是靠著他會賺錢……
「放開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兵部尚書之子,爾等敢攔我,不怕被我父問罪?」
被攔住的王飛大肆叫囂,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誰的兒子一樣。
薛千水面無表情的回道:「末將奉皇命保護太子和長公主,甭管你是哪家尚書之子,驚擾了太子和長公主,我一樣把你拿下。」
聞言,王飛突然息聲了,他之前以為這裡面只有楊元慶所以才敢叫囂。但是面對太子和長公主,那他身份還真不夠看的。
只是就這麼在外面乾等著,難道等楊元慶得到所有口供,能咬下王氏一塊肉來再去理論嗎?
王飛心底焦急一片,一邊是懾於李承乾和李宇的身份,一邊是來益州前,主家許諾的好處……
「這位將軍,我想拜見太子和長公主,不知道可否通融?」
沒得辦法,王飛只能以拜見為藉口混進去,他這個理由也充分,遇太子、長公主而不見那可是要被定為藐視皇家權威的。
楊元慶交代李平書錄口供,他隨李承乾、李宇走出來。
「在太子和長公主面前還敢自稱我?你老幾啊?」楊元慶昂起下巴,拿鼻孔看人,哼道:「太子和長公主出來了,你還不跪下?」
益州之前一直把持在王氏手中,呂忠搜颳了民脂民膏就要上繳給王氏,當然自己也留點,所以沒閒錢修繕牢房,是以這裡面髒亂不堪。
王飛看著黑漆漆的地面,咬了咬牙跪下叩首:「草民參見太子殿下、長公主殿下。」
李承乾正要說『平身』時被楊元慶摁下手,楊元慶眨了眨眼,湊近『低聲』說道:「讓他跪著說話,這種公子哥不好好教育教育,將來能偷寡.婦的內襯。」
碼垛,你這個低聲是不是高配版的?
王飛差點咬碎一口鋼牙,他堂堂尚書之子前途無量,豈會看重寡.婦的內襯?!簡直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李承乾憋著笑,輕咳了下嗓子,說道:「王公子遠道而來還沒歇息吧,不如本宮命人送王公子去……」
話未說完,王飛直起上。身打斷道:「太子殿下,草民來益州一是為了瞻仰太子和長公主風采,二是……」
「欸,你等等。」
楊元慶把話掐斷,面色不善道:「瞻仰太子風采就說太子的,你還帶長公主做什麼?」
李宇抿唇,眸底笑意一閃而逝,這個楊元慶這個時候還貧……
被如狼似虎的眼神盯著,王飛有點懵逼,不論是太子還是長公主都是皇家人,他一而為臣民,二身上無一官半職,說太子豈能不帶長公主?
就像問候哥哥和姐姐,能問了哥哥不問姐姐嗎?!
「你不知道自己哪裡錯了?」
楊元慶虎著臉問道。
王飛搖了搖頭,思忖須臾低垂下眸光,掩蓋其中的憤怒,回道:「草民不知。」
「給我轟出去!」
「是!」
薛千水派人把王飛轟出去,要是今日來的是王忠誠,估計事情還沒這麼順利,但他派遣自己兒子來可是派錯人了。
楊元慶都能一怒之下毀王忠誠的府邸,還怕他兒子搞事?而楊元慶這麼做也是杜絕王飛插手審訊之事。
若是再談下去,王飛拿整個王氏說事,到時候楊元慶或許無所謂,但李承乾和李宇就要思量頗多了。
「楊大哥,這麼做真的沒問題?」李承乾還是有點擔憂。
楊元慶無所謂道:「他要委屈就回京找他爹哭訴去,等他一來一回,我們這邊都能給王氏定罪了。」
王飛也知道如果不從中作梗,那麼等證據確鑿後,王氏勢必會被牽連大部分人,所以被轟出去後一直在牢獄外面大聲囔囔。
這邊楊元慶拿到所有口供,直接吩咐人把王氏成員全部重點看押,他總覺得王氏不可能只派王飛這麼個無官職在身的公子哥來。
出了牢獄,楊元慶好像失憶一樣,上前歡迎道:「王公子,舟車勞頓辛苦,不如去酒樓里吃一頓,我們慢慢談?」
能談,代表就有突破口,哪怕王飛被楊元慶轟出來早已滿腹怨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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