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扒下樑兵衣服再套自己身上,整個過程親衛統領都是麻木的,大概是第一次見賤的這麼有計劃的將軍!
戰敗的梁兵,楊元慶本打算讓李平書帶一波人看押去過龍山,然而李平書死活不去非要跟著大部隊走,要不就單獨去永隆郡暗殺梁師都?!
楊元慶無語:「要不咱們兵分兩路,你去暗殺梁師都,我們去找梁洛仁?」
李平書詫異了,旋即蹲下抱著楊元慶大腿哀嚎:「大王你不能這麼對我啊,雖然我是後來的,但我對你忠心耿耿啊!」
聞言,楊元慶臉一黑,要是讓長安城那些閒著沒事幹的貴族知道李平書跟他當山匪,估計唾沫星子都要淹了自己。Google搜索
試想一下王爺家的世子放著榮華富貴不享,非要去山窩窩裡浪,這不是鬧麼?
「大王,留著我一定會發揮奇效,您就拭目以待吧!」
「呵呵,如果梁師都愛男色,說不準你還真有奇用。」
李平書:「……」
偶像不接近不知道,一靠近怎麼就那麼扎心呢?
最終楊元慶也沒把李平書弄走,其實他是挺煩這些王公貴族的子弟的,因為一旦和王公貴族掛鉤,那離紈絝不遠了。
區別只限於大紈絝還是小紈絝罷了。
「繼續前行。」
再出發他們就不是山匪和唐軍了,而是『梁兵』!梁師都大概做夢都想不到兩軍對壘關鍵時刻了,還有人不怕死的喬裝進城。
現在梁師都正在自己的小皇宮裡大發雷霆,享樂主義也有七八年了,現在唐軍說干就干,一點道德都沒有。
他卻是絲毫忘了,年初李世民還給他下達了個招攬的聖旨來著,可是那會心高氣傲的梁師都根本沒放在眼裡。
現在情勢不一樣,梁師都慌了:「消息有沒有送到頡利手裡?」
手下弱弱的回道:「皇上,我們的人已經把消息送到突厥了,頡利可汗說他心裡有數。」
梁師都一愣,特.麼的心裡有數你倒是出兵啊,唐軍都打到家門口來了,再不出兵就只能給他收屍了。
至於頡利會不會來幫忙,梁師都好似很篤定一樣,他也知道自己是李世民的一塊心病。不剔除自己,李世民就不能安心制裁突厥,頡利不可能看不到這一點。
是以,頡利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唐軍把自己滅了,這也是唐軍打門口來了,梁師都還這麼淡定的原因。
頡利要說不來了,梁師都第一個把頡利祖宗十八代問候一遍然後跑路,和唐軍硬剛是不可能的硬剛的,一來沒那個實力,二來梁軍也都和他一樣早已被酒色掏空身體。
「朕不能坐以待斃。」
底下人齊齊看向梁師都,只見他深沉的說道:「此次戰役後,朕得給頡利說說,別管什麼渭水之盟了,直接讓他的人打到長安去。」
「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朕才是真正的九五之尊,小小的李老.二就想翻江倒海,沒有那個道理。」
梁國大臣們你看我、我看你,誰也沒有發表意見,或者說不敢。
他們是正兒八經的漢人,現在卻求助突厥,本身已經很可恥了,然而梁師都卻把這一行徑說的如此冠冕堂皇……梁國危矣啊!
這時候悲戚的人不約而同的想到了梁洛仁,下朝後三五結伴求見梁洛仁,然而卻被拒之門外。
「我家王妃身體不適,王爺正在照料不方便見客,各位請回吧!」
砰——
大門緊閉,讓前來求見的大臣碰了一鼻子灰。
「唉,咱們梁國能打的也就王爺和他手下那些人了,如今辛獠兒等人被派出去卻不守永隆郡,都是什麼事啊?」
「王爺是指望不上了,好歹我們幾個也是朝廷重臣,現在連見都不給見一面,瞧不起誰呢?」
「咱梁國難道沒了他這個親王還打不退唐軍了嗎?……那什麼,不是說突厥要來援助嗎?」
有人感慨就有人氣憤,這些人在梁國境內走到哪不是被人恭維巴結著,何時受過這種委屈?
當即求見梁洛仁,請他出戰的想法直接掐滅在搖籃中。
這些人卻不知,在他們離開後不久,有人帶著三兩隨從求見,只是亮了個令牌就被管家客客氣氣的請進去。
「楊少師。」
梁洛仁平靜的看著來人,也正是剛潛伏進永隆郡的楊元慶。對於楊元慶能在雙方戰事期間喬裝進來,梁洛仁一點不意外。
如果他知道楊元慶不是帶著幾個人潛伏進來,而是帶著兩千號人一起喬裝進來的,怕不會這麼淡定了。
「聽說最近王爺很閒啊,不是遛鳥就是下廚,一點沒王爺架子。」
梁洛仁笑笑:「少師就別試探我了,我什麼處境少師不是最清楚嗎?」
「瞧王爺說的,我們的合作基礎很牢固,我怎麼會懷疑王爺呢!」楊元慶笑道,心底對梁洛仁的懷疑卻是消下去幾分。
懷疑沒有完全消失,雖有史書借鑑,最後梁師都就是被梁洛仁斬殺,但是自從楊元慶到來後史書已經歪了,誰知道後面的劇情還會不會照常發揮?
更何況,楊元慶要梁洛仁殺的這個人,不單是梁國的國主,還是他的親堂哥。
「這場戰事現在是唐軍圍困了梁國,但梁國已經向突厥發去求援,算算日子突厥也該到來的路上了。」
斟酌一番,梁洛仁繼續說道:「大戰在即,不管是突厥來幫梁國,還是唐軍共打進來,永隆郡已經是是非之地,少師先前答應我的還作數麼?」
「我能問問王爺為何要歸順唐朝麼?」
在楊元慶問出這句話後,跟在他身後的李平書、親衛統領以及青山虎、蒲如華明顯身子繃緊起來,大有一種梁洛仁回答不對味,他們就撲殺上去。
老管家顫顫的心肝亂跳,肅殺的氣氛就連他這個陌生人都感覺出來了,然而梁洛仁和沒事人一樣笑了笑。
「只因為我是漢人!」
「王爺這理由有點牽強啊,要知道現在長安上面那位也不全是漢人血脈。」
梁洛仁愣住,旋即平靜的看向楊元慶:「誠然如此,但他卻一直做著對漢人有利的事,也從來沒有把自己當做突厥那一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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