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姜家僕從目光不自覺的望向薛萬均,在他們看來答案沒有什麼懸念,必然是楊元慶輸。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而楊元慶也覺得結果不用猜,必然是他贏!
薛萬均背過去左手,粗聲粗氣道:「本將軍用一隻手對付你,免得到時候說欺負你。」
「薛將軍,我覺得大可不必。」
「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兩隻手也未必打得過我。」
楊元慶一臉正色道,他是真心實意的說出最真實的結果,然而薛萬均理解不了他的『好心』,聽完這話不感激還惱羞成怒了。
「豎子狂妄,今日就讓本將軍把宋國公的那一份,都還給你。」
喲呵,這下子楊元慶聽出來了,合著是蕭瑀那一夥的,所以逮著機會想教育自己一番了?
剛才楊元慶還秉承大家都是同僚,下手輕點的想法,現在……想法全無。
找茬找自己頭上來了,他能理解,但是大軍出征路上卻一門心思的小算計,楊元慶不能忍的是這個。
薛萬均在氣頭上,當即也不顧什麼以大欺小了,一心想看楊元慶痛哭流涕的模樣。
「呵!」
大喝一聲,薛萬均抄拳沖.刺,對面楊元慶慢慢移動腳步,戰的四平八穩,隨後裝模作樣的舉起手,暗地裡催動力量寶石。
距離增進,在兩人拳頭即將碰撞的前一秒,楊元慶猛地把力量寶石中的力量灌注拳中,硬接下薛萬均這一拳。
站在外圍的柴紹微微別開頭,不忍看楊元慶被打斷手骨的下場,暗暗嘆息:看來這次自己不單要準備安慰,還要準備跌打膏藥了。
他都沒自信能接下薛萬均全力的一拳,楊元慶一個剛當了個小將軍的人,能接下?
砰——
咔嚓!
如柴紹預料的一樣,手骨斷裂的聲音傳至耳中,只是當他回眸正視過去時,卻呆愣在原地。
震驚!
十二分的震驚!!
他沒料錯,手骨卻是斷了,可是誰能告訴他,為什麼斷手骨的那個人是薛萬均?
這特麼就離譜啊!
薛萬均好歹是一方大將,打過的仗、流過的血不計其數,按理說不應該被楊元慶一拳轟斷手骨,然而事實就是如此。
不,楊元慶剛才並沒有主動攻擊,只是硬接薛萬均一拳,所以是……薛萬均自己把自己手骨碰斷了?那楊元慶的拳頭得多硬?
柴紹凌亂了,內心充斥著十萬個為什麼,而薛萬均也沒好哪裡去,要不是以往受過比這更嚴重的傷,估計現在殺豬聲震天。
剛才的動靜太大,驚的姜付清都不得不暫停堂事來查看,結果這一看不論是兩位將軍還是自己衙門的僕從,皆是一副呆若木雞的樣。
什麼情況?
看了看場中,姜付清走至看起來全場唯一清醒的楊元慶面前,問道:「楊將軍,不知剛才發生了何事,為何動靜如此之大?」
「哦。」楊元慶風輕雲淡的回道:「薛將軍要和我比劃比劃,結果沒收住力把自己手骨碰斷了,還得麻煩姜縣令為薛將軍請個大夫。」
凌亂的人又多了一名,姜付清。
神特麼沒收住力,當他是文官不懂嗎?好歹他也參加過戰役的好嗎?
這邊姜付清剛要喚人去請大夫,那邊中堂外響起吵吵囔囔的聲音。
「姜付清呢?是不是不想管我們這些功臣後代,所以找個由頭離開了,我今天非得給他說清楚,我是河東王薛安都的六世孫,不是什麼平民。」
男人.大聲囔囔著,生怕別人聽不見似的。
姜付清聞聲,狠狠的皺了皺眉,對這個河東王薛安都的六世孫薛守很是無奈,他派人查證過,薛守確實是薛安都的六世孫,但……薛安都是什麼時候的事了?
南北朝好嗎?!
現在是什麼朝代,現在是唐朝,都不是一個朝代的你和我講你是功臣之後?你咋不早點投胎直接當你老祖孫子,好享受享受呢?
「什麼情況?」
這回換楊元慶懵逼了,大唐朝地方百姓這麼彪悍的嗎?都能直接闖縣令後宅了,後宅還有女眷,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
姜付清頭痛的對楊元慶解釋了前因後果,後者聽罷眼前頓時一亮。
「薛安都的六世孫,是不是還有個叫薛仁貴的?」
聞言,姜付清露出同款懵逼,他不知道啊!
「哦,他還有個名,叫薛禮。」
說薛仁貴,姜付清不知道,說薛禮他知道了。
「是有這麼個人,薛禮是薛守的堂弟,不過兩家各過各的,薛禮家境不如何,但是為人……卻不像他這位堂哥。」
如果不是薛守沒事有事的來衙門鬧上一鬧,今日楊元慶問起,估計姜付清也不知道有這麼一號人,但已經把薛家查個遍的此刻,姜付清無形中幫了楊元慶。
「我和薛禮有緣,還要麻煩姜縣令把人帶來讓我瞧瞧。」
姜付清聽得眼眉直抽,這話是現編的吧?你剛才還不知道眼前鬧.事男人是薛禮堂哥呢,現在來句有緣,糊弄傻.子呢?
只不過姜付清也沒心情在這方面和楊元慶置氣,畢竟對方只是路過,吃飽喝足就去打仗了,最多回來的時候再來吃一頓,真沒必要結仇。
「可以是可以,只是……」姜付清看著還在囔囔的薛守犯難了,這廝在這裡,還想請他堂弟來衙門?
「簡單!」
楊元慶拍了拍胸.脯,自信的走過去。後面柴紹看著楊元慶的背影,眼皮猛跳,這傢伙該不會是像剛才對付薛萬均一樣,對付手無縛雞之力的薛守吧?
這還得了?
那頭薛守看著笑的讓他心裡發毛的楊元慶走過來,當即嚇的不敢再大聲囔囔,再看對方甲冑在身,什麼身份也能猜出來,嘴邊的話漸漸的息了聲……
「楊小將軍且慢。」
就在這時,柴紹喊道:「他只是普通百姓,楊小將軍可千萬要手下留情,要是在這裡鬧出人命,皇上那邊我可沒法交代。」
柴紹再次感覺很心累,這次出征和帶孩子似的,一個兩個的不省心。
一聽楊元慶不能隨便動手,薛守頓時像是找到主心骨一樣,剛才的慫勁一秒消散,底氣又回來了。
「我可是河東王薛安都的六世孫,你要敢動我,天下士子一定對你口誅筆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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