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五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說著自己忠心,生怕被當成叛主的同謀給辦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不再是剛接觸楊元慶那會,只要給錢就辦事。現在楊元慶在朝廷內官職上升的和坐了馬車一樣,水漲船高,他靳五的身份也抬高了不少。
要是因為這事稀里糊塗給算進去了,那靳五才是虧大了!
「少爺,靳五平日多不露面,只有你吩咐的時候他才會自己出手,要說靳五摻和了面膜作假一事,不大可能。」
眾多人里,為靳五說話的只有王若梅,其他掌柜的是屁都不敢放一個。
沒辦法,都被楊元慶嚇怕了!
此刻聽到王若梅為自己辯解,靳五感動的恨不得把她供起來,「大人,王姐姐說的是,平日裡大人您不吩咐,小的就在自己院裡待著,牢記大人您的話,少走動少說話多看多學多做事。」
「嗯。」
頓了頓,楊元慶說道:「阿福,叫人去燒鍋油。」
阿福納悶道:「少爺,燒油做什麼,你是又要鑽研什麼新的吃食?」
聞言,楊元慶一個眼神瞪過去,訓斥道:「就知道吃,本少爺現在忙著處理叛主的手下,有空研究吃食嗎?」
「啊?這樣啊……那少爺您需要燒多少油?是半鍋還是一鍋?」
「廢話,當然是一鍋,你見過人下油鍋還不能炸全面的?」
話音落下,包括阿福在內,全場齊齊倒吸一口冷氣。
人下油鍋?
他們少爺、東家、大人,終於決定不做人了嗎?
尤其是被綁來的人,聽到這話三魂七魄嚇的飛走一半,被堵住的嘴巴『嗚嗚』叫出聲,不知道要說什麼。
「去燒鍋。」
「欸……欸,小的這就去。」
阿福機械的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鍋燒好了再叫我。」
楊元慶起身離開,留下面面相覷的幾人。
「東家不會真的要燒鍋炸了這廝吧?雖然這傢伙罪有應得,但是這法子是不是也太殘忍了?」
「殘忍?葆春堂出事,咱們那些不做面膜的鋪子都受到了波及,你出去聽聽,現在長安城哪個還說我們楊氏的好?」
「雖說罪不可恕,只是大人這招下油鍋也真是太狠了,要是傳出去,對楊氏的名聲更不好吧?」
聽完靳五的話,眾人你看我、我看你,紛紛對視一眼後,又齊齊把目光轉向王若梅。
「王……王掌柜,你平日裡和東家走得近,要不你去和東家說說?」
說話的人是齊掌柜,也是楊氏最老的掌柜。
「說什麼?」王若梅淡色看過去,問道:「說此人罪不當死?各位可想過,若是宮裡哪位娘娘出事,我等還能坐在這裡嗎?」
王若梅的話把幾個掌柜的問的鴉雀無聲,也就是這會宮裡娘娘沒出事,要真是出了事,現在估計他們只能去牢里了。
另一邊,楊元慶回了自己小院,當即鑽進萬界之門中,把兩份拆開的面膜交給邢天,讓他拿去檢驗一下。
走出萬界之門,楊元慶搖頭感慨什麼都需要萬界之門,而自己在大唐朝做出的改變,還是太慢了!
回到前廳,氣氛很不對勁,楊元慶問道:「怎麼了這是?」
被問的眾人渾身一個激靈,你都要把人下油鍋了,你還問怎麼了?
「嗚嗚……」
被綁的吳德求生欲比誰都強。
見效果達到了,楊元慶揮手說道:「人之將死,總不能不讓人把遺言說了,阿福把他嘴鬆開。」
「是,少爺。」
鬆開嘴裡的抹布,吳德和個蟲踴一樣拼命往前拱,哭求道:「大人,大人,小的知道錯了,求您再給小的一次機會。」
「你不給我機會,卻讓我給你機會,我很難辦啊!」楊元慶佯裝為難道:「要不這樣,你告訴我是誰指使你乾的,我看看能不能給你個寬大處理。」
有了下油鍋的前面威脅,本是個三教九流的吳德,哪裡還會嘴硬不說?
可是等他說完後,楊元慶卻是直接拉下臉,只因為吳德說是受沈家指使。
沈平相之前是受盧氏指使,給楊家下過絆子,但後來沈家從良了,如果說……楊元慶突然停止繼續想下去。
在這裡給沈家找藉口,不如直接去上門一問。
「小命先給你吊住,要是我發現你在說謊,回頭絕對讓你不得好死。」
放下狠話,楊元慶剛要出府,就和煉雪霜走了個對面。
「來的正好,我也正要派人去叫你,走,跟我一起去沈家。」
皓腕被拉住,煉雪霜掙脫,捂著自己被抓住的地方,只覺滾燙。
她睫羽微顫,說道:「我是來找你問問面膜是怎麼一回事?慶樓也被人投訴了。」
楊元慶狠狠的一皺眉,若是慶樓的面膜也出問題,那可就不是長安內的事了。
「你吩咐下去,手裡面膜先不發貨,最近這一批送出去的立刻飛鴿傳信,讓他們貨到了別先賣。」
「其他的路上說,先跟我走。」
……
一行人一輛馬車,也不顧及避嫌問題了,只是等楊元慶、煉雪霜、王若梅來到沈家時,卻被告知沈平相外出了。
「面膜的事剛一暴露,沈平相便外出,事情未免太過巧合。」
王若梅說道。
路上二人已經為煉雪霜解釋,是以這會她也不是兩眼摸黑,「若是讓外人來看,當以為沈平相知道事情泄露,所以出長安避風頭了。」
「而這正是幕後人讓我們看到的。」
楊元慶一錘定音,隨後地上阿福闖門。
「家主已外出,沈宅暫不接客。」
門房還想攔人,可他們哪裡是楊元慶的對手,一道一陽指直接撂下大片。
大門被踹開,這時外面路過的人也駐足下來準備瞧熱鬧。
吱呀……
門後,老管家招呼道:「家主不在,沈家暫不接客,還請楊少師請回吧!」
「我要不回呢?」
聞言,老管家臉色一肅,沉聲道:「即便楊少師是官,也沒有硬闖私宅的道理。」
「呵!」
嗤笑一聲,楊元慶朗聲道:「看來今日這門,我只有進去才能得到答案了。」
老管家臉色陰沉,張開手剛要下令,就在這時一道溫婉聲音從眾人後方傳來。
「福伯,讓楊少師進來。」
「小娘子……」
福伯心中一緊,家主不在,小娘子拋頭露面,傳出去豈不被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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