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Google搜索」楊元慶牽著狗向巷子外走去,邊走邊說道:「我說它是天狗它就是天狗。」
走到巷子口,楊元慶站在陰影中,解開了狗子脖頸上的繩子,下一秒狗子聞著味,撒歡跑向街上的懸掛在旁的肉乾。
肉乾是洛四千等人入夜後放好的,如今狗子尋著肉乾,可謂是走遍了整個永隆郡。
「好了,今日到此。」
楊元慶拍了拍手說道:「洛四千,你帶人摸上城牆,把守城軍全部解決。至於你們,能不能跟上洛四千的步伐,有沒有命活著離開永隆郡,就看你們的本事了。」
後一句話是對千名山匪說的,聽的眾人是暗罵直娘賊。
「楊老哥你呢?」
程處默問道。
「我還有事,你們先走一步,隨後我就跟上。」
「讓俺和騎兵衛的留下來保護你吧,不然俺沒法和長公主交代。」
聞言,楊元慶一巴掌拍在程處默後腦勺上,瞪眼道:「現在都知道拿長公主威脅我了,我要辦的事你們去了也沒用,再說我要離開,這裡還沒人能留得住我。」
「若是帶上你們,估計你們還是我的累贅。」
有人不服,但是沒人敢說,最終還是洛四千抱拳道:「將軍,讓暗殺衛隊的帶他們離開,我留下保護將軍。」
楊元慶頭疼道:「你們留下真是累贅,這樣吧,你們先摸上城牆,把守城軍宰了。隨後我會為你們打開一道寬敞大道,如果那時候你們還覺得你們能保護我的話,再留下我無話可說。」
「好。」
洛四千沒再堅持,心中卻是想著,他早晚都會留下保護楊元慶!
接下來,千名山匪便看到兩百名暗殺衛的士兵和壁虎一樣,借著黑夜的掩護摸上了城牆。
原以為這麼多人一起行動,至少有一兩個會驚動梁國守城軍,然而等他們打信號下來,城牆那邊都悄無聲息。
眾山匪面面相覷,又一次感慨自己沒作死,不然遇到這樣的暗殺好手,他們就是有十條命也不夠砍的。
不過話說回來,大唐朝什麼時候有這麼一位手下能人輩出的將軍了?
「好了,接下來我為你們打開通道,你們速速離去。」
說罷,楊元慶踏出巷子,胸.前力量寶石催動發熱,爾後他一掌對著城門轟去。
轟隆——
大力摧殘下,厚重的城門和紙糊的一樣,被楊元慶一掌拍的破如柳絮落地。
一干山匪駭地張大嘴瞪大眼,此刻他們心裡想的不是慶幸,而是在巨.大的驚駭衝擊下,喪失了思考的能力。
不說山匪,就是楊元慶手下的千名士兵,也是目瞪口呆!
他們一直楊元慶有過人之處,不然也不會被李世民如此優待,但是他們也沒想到,楊元慶這麼能打?
「還愣著幹什麼?趕緊走,再晚點,梁軍來了你們想跑也跑不了。」
楊元慶的提醒,令眾人回過神來,這時誰也不說留下來保護他們的將軍了,就這手段,他們好像才是需要保護的那一方。
洛四千慚愧的低下頭,他剛才還信誓旦旦的想著,最終他一定會留下保護楊元慶,然而楊元慶一出手,就讓他臉上火.辣辣的湧上一股羞愧的潮熱。
「行了,回去後接著訓練這些山匪。」楊元慶拍了拍洛四千的肩膀,隨後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
梁國城門被不知名的力量破壞,驚動了正紅被翻浪的梁師都。
「什麼?都城的城門被人打開了?」
侍衛低聲糾正道:「回皇上,不是被人打開了,而是被人打的從城門上掉下去了。我們的守城軍全被人殺害,無一人存活。」
梁師都直接驚的萎了,忙喊道:「讓護國國師去看看,務必抓住那宵小。還有,把皇城的兵力全都調來皇宮保護朕。」
怕死的梁師都,這個時候想的不是讓士兵去保護自己的百姓,而是保護自己的命。
如今的梁國,從根上就開始爛了!
梁府。
被城門動靜驚醒的梁洛仁剛穿戴整齊,正要出府查看,楊元慶已經走到他的院子內。
「梁公這是要去何處?」
大晚上的突然有陌生人悄無聲息的來到自己家,梁洛仁『蹭』的抽出寶劍,直指楊元慶。
「你是何人?」
「來為梁公指明路的人。」
「明路?」梁洛仁冷笑一聲,說道:「你就是今夜在城門製造混亂的賊子?」
「不錯,混亂是我製造的,但是賊子這兩個字我不喜歡。」
說著,楊元慶屈指一彈,一陽指的勁氣打在劍刃上,讓梁洛仁手中寶劍脫手而出。
「夫君,發生了什麼事?」
這時,梁洛仁的妻子,抱著哭鬧不止的三歲女兒從房內走出來,問道。
梁洛仁後退一步,擋在了妻女身前,說道:「沒事,你們先進去,沒有我的命令不要出來。」
語氣淡定,但是他微微顫.抖的右手卻是出賣了他。
剛才那一指,竟讓他寶劍脫手,並且直擊手腕令腕部發麻。
眼前的人是個高人!
看出梁洛仁對自己的敵意,楊元慶人畜無害的笑道:「我今夜前來只是想和梁公做個交易,不會傷無辜人性命,這點請梁公放心。」
「我是梁國獻國公,而你上來就對梁國做出不利之事,你要我如何信你?」
梁洛仁一錯不錯的緊盯著楊元慶,不放過他臉上的任何一個表情。
楊元慶搖頭一笑,反問道:「如果我要對梁公下手,梁公認為,自己現在此刻還能站在這裡嗎?」
話糙理不糙,梁洛仁沉默須臾,說道:「還請公子隨我去書房,不要打擾我的妻女,可否?」
「可!」
書房內,點燭照明,梁洛仁請楊元慶坐下後方才坐下。
「不知道公子想和我做什麼交易?」
「伐梁順唐,不知道梁公有沒有這個意願?」
聞言,梁洛仁臉上怒氣突然上涌,桌下他緊緊地握住了拳,要不是眼前人他打不過,說不得現在就動起手來了。
「公子說笑了,我想我剛才已經把自己的身份說的明明白白。」
「嗯,我知道,梁國的獻國公嘛。」楊元慶呵呵笑道:「不過,梁公覺得自己這個國公,名副其實嗎?」
「你什麼意思?」梁洛仁微微眯眼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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