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紙?」
柳秋露滿腦子的問好。【記住本站域名sto55.COM】
報紙是什麼東西?
李承乾也只好細緻入微的與柳秋露講解了一遍,這報紙為何物,以及具體用途。
開始的時候。
李承乾是真的沒打算用這個東西。
其一是他覺得沒到時候,其二則是因為他覺得暫時還沒有必要。
畢竟報紙出現,就意味著信息公開化。
這雖然是會給當今的朝廷,帶來許多的好處。
可以通過報紙來加深百姓對朝廷的印象以及當權者的印象。
但相對的。
一旦信息公開化。
很多帝王常用的手段都將喪失緣由的作用。
他倒是無所謂,但李世民這邊可就難過了。
但看先在這個情況,他也無需顧忌那麼多了。
首先。
李世民即將傳位給他。
作為一個後世來的傢伙,將來他做了皇帝,所採用的手段肯定會與李世民所用的手段有所差別。
所以帝王術失效與否對他沒多大的影響。
其次。
他現在必須得建設一個能夠長期為遺孤基金會提供資金的組織。
不然這些遺孤又將落入無人贍養的境地。
從這點上看來。
報社明顯是最為合適的一個。
固然報紙這東西一張也賣不了多少錢,但架不住量大。
只要讓這東西在全國範圍內流行起來就不怕賺不到錢了。
畢竟大唐當今有將近兩千多門戶。
即便是一文錢一張,一天賣個幾百萬張,那就是好幾百萬文錢啊。
而且以後,他沒準還可以通過報紙控制國內信息與輿論走向,簡直是一舉多得。
當柳秋露聽完報紙的好處與作用。
那小嘴長得幾乎能放進去一個雞蛋了。
自家殿下這想法,也太超前了一些吧?
不過。
她也沒有遲疑太久,便道:「殿下的吩咐屬下都記下了,這就去安排人手,組織一個全新的部門出來。」
「嗯……」
「這事兒就交給你了。」
李承乾點了點頭,隨即道:「我還有點事兒,就不多耽擱時間了,等回頭再來找你。」
說完話。
李承乾頭也不回的轉身就走。
望著李承乾的背影。
柳秋露張了張嘴,終究還是沒有將想說的話說出來。
……
除了印刷坊。
李承乾就乘坐馬車,在城內轉悠了起來。
想要開設報社,那就得先選好這些報社的地址才行。
而當今的長安城與當初也已經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原本貧瘠的南城,現在因為開設了九年學堂,也變得繁華熱鬧。
原本破敗的北城,現在此地是武研院的所在地,幾乎成了富人的聚集地。
而當初在建設這些地方的時候。
李承乾也因為跟長孫無忌和程咬金開發當地的房產,賺的盆滿缽滿。
如今想想,還有些嘲弄。
當初高價賣出去的房子,現在他自己還得出錢買回來兩座。
而也就在李承乾觀察著房屋位置的時候。
一輛馬車忽然橫衝直撞,從斜刺里沖了出來。
負責趕車的小初子被嚇了一跳,連忙扭轉馬匹。
可饒是如此。
兩輛馬車的車壁還是重重的撞在了一塊。
咚!
一聲悶響。
兩輛馬車齊齊翻倒在地。
馬車之內的李承乾毫無準備,直被摔得七葷八素,半晌沒爬起來。
「怎麼回事兒?」
李承乾扶著腦袋從馬車內鑽出來。
小初子也從地上嘰里咕嚕的爬起來,將李承乾從地上扶起來。
接著。
小初子怒視那驅趕馬車的車夫道:「你是怎麼駕車的,沒長眼嗎?」
這要是把李承乾給摔壞了。
誰能擔得起這個責任?
那車夫滿臉歉然:「對不起,對不起,實在是對不起。」
小初子本來還想罵他兩句。
李承乾攔住了他:「算了吧,反正咱也沒什麼事兒。」
「趕緊去叫人把徹底弄起來,正事要緊。」
「諾。」
小初子連忙應是,隨即瞪了那車夫一眼,便找准方向,跑去喊人去了。
與此同時。
那車夫也走進了馬車內,從其中扶出來兩個女子。
李承乾身體強健,撞一下摔一下沒什麼問題。
但這倆女子此刻的模樣,可是相當的悽慘。
尤其是那個年齡比較小的,丫鬟打扮的女子就更慘了,披頭散髮不說,額頭都撞破了。
但此刻。
那丫鬟卻根本顧不上自己的傷勢。
她扶著旁邊的女子道:「小姐快走,他們馬上就要追過來了!」
那所謂的小姐也是一臉慌亂的模樣。
向後張望了一眼,便與那丫鬟一路小跑進了一條胡同之內。
李承乾站在街道正中,滿臉的莫名其妙。
他壓根沒搞清楚,這是發生了啥。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街道的另一頭人影攢動。
伴隨著凌亂的腳步聲,一眾家丁模樣的人跑了過來。
他們先是搜索了一下那輛傾倒的馬車,隨後目光齊齊落在了李承乾的身上。
「喂!」
「那邊的,這車是你的麼?」
一個漢子指著李承乾身後傾倒側翻的馬車,語氣不善的問。
「是!」
李承乾沒有否認。
漢子又指著自己身邊的馬車問:「那這輛車裡的人呢?」
李承乾搖了搖頭:「不知道。」
他也不知道這些人跟那兩個女孩是什麼關係。
可看那倆女孩的樣子,似乎就是正在被他們追擊。
如此一來,他也就更不可能告訴對方,這些女孩的下落了。
「你當我傻呢?」
那漢子逼近李承乾道:「他們的馬車撞了你的馬車,你能沒看見撞你的人去哪?趕緊說,他們去哪了!」
「我不知道。」
李承乾神色仍舊平淡的說道。
此言一出。
那漢子的臉色頓時冷了下來:「你特娘的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
說著便邁步朝李承乾逼近過來,伸手就要來揪李承乾的衣領。
可還沒等他的手觸碰到李承乾的衣襟,忽然覺得胸口傳來一陣悶痛。
接著。
整個人都向後倒飛了出去。
嘭!
漢子的身形砸在地面。
沒等起身。
兩柄明晃晃的長刀就架在他的脖子上。
漢子心頭一驚。
雖再不敢有半點多餘的動作。
但他嘴上卻仍然自顧自的說道:「我乃是殷府管事,二位可知道對我動武會落得怎樣的下場?」
兩個持刀對此置若罔聞,仍舊將刀鋒緊緊貼在他的脖子上。
這漢子也是有些發愣。
以他以往的經驗,不論是遇到誰,只要說自己是殷府的,就沒人再敢管他們。
殊不知。
他今日踢在了鐵板上。
在李承乾的面前,別說是殷府,就算是皇親國戚又如何?
見了他還不是得畢恭畢敬的叫一聲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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