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見到蘇清靈那副模樣,李承乾也是賤嗖嗖的貼了上去。Google搜索
「行了。」
「別吃醋了。」
李承乾笑呵呵的說道:「我這不是沒怎麼樣麼。」
「哼!」
蘇清靈輕哼一聲道:「你可是太子殿下,你怎麼樣我可管不著。」
「哎呦呦。」
「瞧你這話說的誒。」
「我這沒怎麼樣,你就吃醋吃成這個樣子。」
李承乾忍不住道:「要是我真把那倆女人也娶進門,你不得鬧著尋死覓活上吊自殺?」
「你想得美。」
「誰會為了你尋死覓活上吊自殺?」
「要娶多少女人,那都是你的自由,你娶就是了,跟我說幹嘛?」
蘇清靈撇著嘴說道:「況且我有兒子呢,有兒子就夠了。」
「行。」
「你現在可真是越來越硬氣了。」
李承乾翻了個白眼,隨後邁步走到了嬰兒車前,道:「班哥,瞧見沒有,你娘在這欺負你爹呢!」
「你告狀有什麼用?」
蘇清靈撇著嘴說道:「別說他現在聽不懂,就算是聽懂了,那他也只會向著我這個娘親說話!」
「對對對。」
「他是你身上掉下來的肉,當然是會為你說話了。」
李承乾輕嘆口氣,隨之抬手捏著班哥的小臉道:「而如此一來,我才是那個孤家寡人,甚至連孩子都不為我著想。」
聽見李承乾這明顯帶著些許酸味的話,蘇清靈也是覺得格外解氣。
讓你氣我,讓你欺負我,現在你也感受到這種滋味了吧?
不過蘇清靈卻也依舊沒有放過他的意思。
當下,蘇清靈直站起身來,邁步走到了嬰兒車旁,將裡面的班哥懶腰抱起摟在懷中。
隨後她瞥了李承乾一眼道:「你走開,我要給孩子餵奶了。」
「餵奶?」
李承乾滿臉莫名其妙道:「你親自餵?」
而聽聞李承乾的話,蘇清靈也是翻了個白眼道:「我不親自喂,還能你來餵?」
「不是。」
李承乾不解道:「他的奶娘呢?」
正常來說,皇家內部都是配有奶娘的。
就算是親王的子女,那標配都是四個奶娘。
更何況,班哥可是當朝的皇長孫,甚至是皇太孫。
小傢伙還沒降世的時候,長孫皇后那邊便親自挑選了數人送到了東宮之內。
「就算是有奶娘,那也是要喝母乳的呀。」
蘇清靈有些不滿的撇了撇嘴道:「要不然,日後他怎會認識我?」
聽聞這話,李承乾也總算是反應過來。
就算是有奶娘,那也是要母親親自餵幾次的。
而他倒也沒有就此多說什麼,直說道:「行吧,那你先忙著,我去書房看看去。」
「去書房幹嘛?」
蘇清靈有些莫名其妙道。
李承乾道:「你不是要給孩子餵奶?」
聞言,蘇清靈也總算是反應過來。
就算兩人是夫妻,就算什麼都見過,但在這事兒上『坦誠相見』還是有那麼些許的尷尬的。
所以當下,她沒有阻攔,更沒有多說什麼。
而李承乾也是直接邁步走出了房門。
巧合的時,他剛走到書房門口,抬眼就見到了神色凝重的李恪。
「你這傢伙能不能別每次來我這都哭喪著臉?」
李承乾有些不滿道:「真的讓人看起來特別的喪。」
「我倒是想不喪。」
「但我得能開心的起來啊。」
說話間,李恪便走至李承乾身側,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道:「走走走,趕緊跟我走一趟。」
「去哪啊!」
李承乾有些莫名其妙道。
「你就別管去哪了。」
李恪不管不顧道:「反正是正事兒,而且還是要命的事兒。」
「就算是要命的事兒,你也得讓我穿件衣服吧?」
書房距離正殿不遠,所以李承乾出來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穿外敞,全身上下就一身太子長衫。
而這天寒地凍的,他要是穿這身出去,回來非得在床上躺幾天不可。
「哎呀,你怎麼那麼麻煩啊。」
說話間,李恪也是直接將自己的外敞脫下來遞給李承乾道:「你先穿我的,我馬車上還有。」
「你就這麼急麼?」
雖說李承乾嘴上是在抱怨,但他還是乖乖地穿上了李恪的裘皮外敞,隨著他一同出了東宮。
而馬車此刻就在東宮外等著,兩人也是直接鑽進了馬車之內。
這時候,李恪也是直朝著外面的車夫喊道:「去東大街!」
「東大街?」
李承乾被凍的直打冷戰,伸出手在火盆上烤了又烤。
與此同時,他也是忍不住問道:「去東大街幹嘛?」
「不是都說了是要命的大事兒麼?」
「那你也得給跟我講講,怎麼個要命法吧?」
李承乾直說道:「要不然我怎麼幫你?」
聞言,李恪頓了頓。
「行吧,那我就直說了。」
李恪道:「今兒是你表妹的誕辰。」
此言一出,空氣都仿佛凝固,時間都仿佛靜止。
要命的大事兒?
就這?
李承乾那也是抬起手來在李恪的腦袋頂上懸了半天,最終狠狠地抽在這傢伙的腦袋上。
「你特娘的能不能有點正經的?」
「給你大哥從東宮裡面拉出來,讓你大哥挨了半天的凍,就是為了這?」
有那麼一瞬間,李承乾甚至想要一巴掌拍死眼前這傢伙。
而李恪揉著腦袋,滿面尷尬道:「對於你來說是小事兒,但對於我來說確實是要命的大事兒啊。」
「畢竟,我們還沒有恢復婚約呢。」
李承乾白眼連翻,他也是真的不知道該說李恪一些什麼才好了。
這弟弟,真特娘的是不能要了呀。
而也就在李承乾滿面無奈,合計著找個什麼理由好好出出氣的時候,趕車的馬夫忽然一個急剎。
伴隨著馬匹的嘶鳴,馬車內的李承乾與李恪瞬間翻滾成了一團。
李恪趕忙扶起李承乾,急切的詢問道:「大哥,皇兄,你沒事兒吧?」
「你特娘的這車夫是哪找的?」
李承乾揉著自己的腦袋,憤懣道:「你可是當朝的蜀王,能不能有點蜀王該有的樣子?」
聞言,李恪也是陰沉了一張臉。
他直然後推開車門,對著外面的馬夫喝道:「毛毛躁躁的,成何體統,你可知道車內坐著的是誰?」
見李恪發怒,趕車的馬夫也是被嚇得直哆嗦。
他趕忙道:「殿下,前面突然跑出來了一匹馬,我……我……」
「馬?」
聽聞這話,李恪滿臉莫名其妙。
要知道,長安城可是有禁馬令的。
除非是要緊情況,否則即便是李承乾都不允許在這條大街上騎馬。
而這地方,怎麼可能會出現馬匹呢?
但偏偏就出現了,當李恪抬眼去看的時候,赫然看見自家座駕的前方不遠處正有幾匹駿馬正在人群中橫衝直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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