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牛羊你們都看到了,米都丞相第三封信可是寫得情真意切,我們該採取何種策略大家都來說說吧,皇上已經是把權力下放給我們了,辦好了大家的臉上都光榮,如果要是辦不好的話,好事兒變壞事兒,咱們就等著受罰吧。」
秦瓊大將軍把信件擺在木盒裡,讓手下的士兵傳給下面的人,這件事情的確是機會與風險並存,辦好了咱們全部升官發財,解決了朝廷西南邊境的危機。
可如果要是辦不好的話,人家都已經屈辱求和了,你最後還變成了一場戰爭,那你們這些人功勞苦勞什麼都沒用,皇上在心裡可能還得罵你們不會辦事兒,別管是大將軍還是皇子皇孫,到最後都有可能會辦的灰頭土臉。
「這還用說嗎?當然是趁他病要他命,咱們繼續找他們要東西,什麼時候這些東西能滿足了咱們,什麼時候再開啟談判的機會?反正他們現在一點膽子都沒有了,咱們不能夠放過這個機會。」
李治這小子說話不經過大腦,上一次李象要東西的時候,這傢伙也是反對的最厲害的,現如今看到了外面的牛羊,他就有點迷失自己了,當然五千頭牛羊對於大唐來說,這也的確不是個小數字了。
「我反對,咱們必須得有張有弛才行,這一次能夠把東西要來,我認為已經到了他們的紅線,如果要是我們繼續要東西的話,很有可能會讓他們背水一戰,這可能就把事情給弄糟了,猶如拉弓弦一樣,現在已經到了最緊的狀態,如果要是我們繼續施加壓力,那麼這張弓就完了。」
這叔侄兩個從開戰到現在一直都是對著幹的,當李治說話的時候,大家都會不約而同的去看李象,當李象說話的時候,大家也會不約而同的去看李治。
現在大家在心裡也有了結論,李治這小子是吃啥啥不剩,幹啥啥不行。
李象雖然小一輩兒,但所說的話基本上全部都應驗,如果要說靠譜的話,李象可是甩了李治八條大馬路。
「本將軍也覺得有些事情應該見好就收,雖然咱們給他們帶來了不小的損失,但吐谷渾畢竟不弱,如果真的要背水一戰的話,咱們可能還要付出不小的代價,現如今應該已經接近低谷了,咱們沒有必要去找那個最低點,還是在這種狀態下和談比較好。」
程咬金立刻就表態了,他已經惦記著該怎麼購買草場了,如果要是把這件事情給搞砸了的話,那麼購買草場的事情也就遙遙無期了,程咬金對於老牌大家族一直都是反對的,別看他娶了大家族的老婆,但是一直想著超越這些大家族,這也是他一直經商的一個原因。
「你認為呢?」
程咬金的話說完之後,秦瓊大將軍也是贊成的,但現在已經習慣了,不管有什麼大的決定都會去問李象一句,李治反而是被忽略了。
當秦瓊大將軍的這句話說出來之後,李治臉上露出了氣憤的表情,如果要是可以的話,現在他就準備離開了,在場的兩位大將軍,程咬金就不用說了,幾乎和李象穿一條褲子,現如今秦瓊大將軍也倒過去了,自己還在前線混的個什麼勁?
其實自從皇上的聖旨下來,明眼人就看出來了,皇上已經是越過了李治,畢竟在最後協議的簽署方面,皇上允許李象代替皇上用印,這已經是說的很明白,有兒子不用用孫子,那這個兒子還有地位嗎?
李治如果要是繼續留在前線的話,那只能是繼續出醜,可這個傢伙現在不願意回去,因為還想著撈一筆呢,等到合約簽訂之後,皇上肯定會論功行賞的,李治作為朝廷親王怎麼著也得排在前面,所以即便是現在再怎麼沒臉,李治也絕不會早回去一天。
他可不會放棄最後的論功行賞,哪怕是一直留在涼州城當中,該有的順水功勞也得有一份兒,這個帳他可是算的明明白白的。
「大將軍可以回信了,不過要把時間定在五天之後,在這五天的時間裡,我們要在草原上進行一次軍事演習。」
李象又給大家帶來了一個新詞兒。
「軍事什麼?」
程處默坐的比較遠,所以並沒有聽清楚李象所說的話,在場的其他人也都是一臉的問號,不知道李象所說的是什麼意思,他們現在都只有一個想法,蛋糕馬上就要到嘴邊兒了,可千萬不要讓蛋糕跑了,到時候咱們可就雞飛蛋打了,兄弟們忙活了那麼長時間,所要的可不是這個結果。
「就是假設進行一場戰爭,向吐谷渾所有的人表露一下我們的肌肉,把我們戰鬥力最強的軍隊都從城內拉出去,然後在草原上進行一系列的武裝攻擊,假想我們有一個敵人,讓他們看清楚我們的實力。」
在和這些古代人進行交流的時候,李象必須得把這件事情講明白了才行,在場的這些人還算是聰明人,如果要是換上那些腦袋有問題的,恐怕李象說一晚上他們也不明白,實在是有些事兒太過於先進。
在現代社會當中,用軍事演習來威脅自己的對手,這幾乎是所有人都明白的事兒,但是在現如今這個年代,李象就必須得給他們講清楚才行,用了將近一盞茶的功夫,李象才算是讓所有的人都明白,這個軍事演習是個什麼意思。
「這事兒我算是明白了,以前我當土匪的時候和別人說話都沒多少人上心,可要是把我的兩柄大斧子給亮出來,一部分就會老老實實的聽我說話,遇到那些不聽話的老子這三板斧耍上去,所有人就都聽話了。」
程咬金的話雖然有點粗,但大家卻都明白了,李象也是一臉的黑線,合著我解釋了半天還不如你這幾句話,早知道就讓你出來說了,省得我浪費那麼多的口水,還有一半的人沒聽明白,還是你這個解釋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