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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君羨也懵了。
這是侯君集的兒子?
怕不是一個傻子來的吧。
這話,你能說出來嗎?
就這,你還想拜師,加入新軍?
少爺肯定不會同意!
只聽。
李易歡正色道:「為師同意了,繼續磕頭,正式一點。」
李君羨:……
李某沒聽錯吧!
就這……你也要?
侯亮撓著頭,不可置信的問道:「真同意了啊?」
「同意了啊。」
「不是戲耍我吧?」
「我都說同意了,我戲耍你作甚?」
侯亮:……
失算了!
本來,他就是故意這麼說,期望能夠被拒絕。
畢竟,新軍再厲害,他心裡再想加入,可是在他看來李易歡根本就不會收他。
與其自取其辱,倒不如更加利索一點,讓李易歡果決的拒絕他。
如此,起碼不會被坑。
對於李易歡上次為徒報仇的做派來看,侯亮覺得這個陛下的私生子,怕不是惡魔來的。
拜入他的門下也罷,哪怕是加入新軍,以後還不被玩死?
誰想。
太意外了!
你怎麼同意了?
你怎麼能同意呢!
不行!
侯亮乾巴巴的道:「那個……我現在收回我剛才的話,不拜師了,行不?」
李易歡冷然一笑。
侯亮的心裡直打顫。
李易歡似笑非笑的道:「想要入我門的是你,不想入我門的也是你,看來你是來戲耍我的吧?」
侯亮趕緊擺手道:「沒有沒有!絕對沒有!」
李易歡卻怒道:「阿羨,腿給他打折,丟出去!」
「記住,三條腿全打折!」
吧嗒——
李君羨驚呆了。
這個……
太殘忍了點吧!
侯亮更是雙股戰戰。
沃德天!
三條腿……
那豈不是說……
要不要這麼殘忍啊!
侯亮心驚膽戰的大聲叫道:「我爹可是潞國公!」
「侯君集!」
「你敢!」
李易歡白了他一眼,淡然一笑道:「拼爹是嗎?」
「行,我滿足你!」
「我爹是大唐皇帝!」
「你想說什麼?」
侯亮臉色一綠。
這麼不要臉嗎?
把陛下都搬出來了。
如此拼爹,整個大唐誰拼得過你啊!
要說打斷他的三條腿……不說另外兩條腿,這第三條腿怕不是很難保得住。
這個李易歡的行事風格,簡直就是死不要臉又無法無天,不講任何規則。
撲通——
侯亮剛站起來,又跪倒在地,哭喪著臉道:「我拜……我拜師還不成嗎?」
李易歡老神在在的道:「拜師禮呢?」
侯亮:……
「等我回去,準備束脩?」
李易歡呵呵一笑,道:「你覺得可能嗎?」
侯亮:「我……」
李易歡打斷他的話,又道:「束脩什麼的就算了,你既然拜入我門,以後肯定要學習為師的知識。」
「這樣吧……一千貫拜師禮,我也不多要。」
「都說知識事無價的,這波你賺翻了。」
噗——
李君羨差點替侯亮吐血了。
少爺,你確定這是收徒?
唉……
就是玩!
侯亮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是拜師禮?
你確定不是再敲詐我?
神特麼賺翻了!
沃德天!
無恥也!
比我都無恥太多了!
好歹身為勛貴子弟,我要要點臉了,從不欺壓百姓,酒喜歡和房遺愛他們干架。
座位紈絝,我也是有底線的人。
可是……
你沒有啊!
李易歡笑問道:「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應該收拜師禮?」
侯亮咬了一口唾沫,搖頭道:「沒沒沒!」
「合情合理!」
「理所應當!」
「師父您不收,我都跟您急!」
李易歡這才笑眯眯的把李君羨的劍還回去。
李君羨:……
嗯,少爺沒有威脅人。
李某可以作證!
別問良心什麼的,問就是被李某下酒了。
李易歡起身,背著手往外走,道:「走,帶你去見見你的師兄。」
侯亮:……
少頃。
來到桃花源後山。
校場之中。
新軍正在揮汗如雨。
此時非彼時。
自從苦頭山剿匪以後,長安百姓對於新軍好評如潮。
雖說被鄭重的鄭字營拔得了頭籌,但是對於新軍的溢美之詞是不分什麼營的。
如此。
新軍的心中滋生了一種莫名的東西。
榮耀!
這是李易歡從來沒有提及過,卻用剿匪這個實際行動,繼續後續的影響力,讓新軍在潛移默化中去感知。
尤其是,新軍本來就是一群讀書人。
身為讀書人,不僅僅是知乎則也,凡事沒道理,也能琢磨出來一個合情合理的人間至理來。
此時此刻。
新軍充滿了力量,對於李惡魔慘無人道的訓練,一個個咬牙切齒的支撐,就是一個苦字也不敢了。
當然。
剿匪以後論功行賞這部分,也算是一種刺激。
從來沒覺得參軍這麼想,不僅吃的好,錢不少,還沒得到百姓發自肺腑的稱頌。
曾今追逐的聲望,這不就來了嗎?
當李易歡來到校場。
程處默將眾人集結。
新軍看到了李惡魔。
這時。
眾人心思複雜。
李易歡身處於高台之上,俯瞰下面的新軍,大聲問道:「你們心裡是不是有許多的感觸,卻又覺得總是知其然而不知所以然?」
新軍中,許多人忍不住點頭。
李易歡臉色無比鄭重的道:「本將響起了曾今說給一些讀書人說過的話,那些讀書人如今就是交通司的成員。」
「今日,本將再將這句話贈予你們。」
新軍屏住呼吸。
什麼話?
無限期待中。
畢竟,能夠被李惡魔稱讚,簡直是遙不可及。
只聽。
李易歡激昂的道:「什麼是讀書人?」
「為天地立心!」
「為生民立命!」
「為往世繼絕學!」
「為萬世開太平!」
轟隆——
這話,眾人聽說過。
當初,長安中,許多人也因為這番話驚為天人。
甚至,有些人已經將這番話視為畢生志向。
此時。
李易歡又對他們說出了這番話。
誰能不激動?
李易歡話鋒一轉,又道:「其餘姑且不說,如今我大唐周邊蠻夷虎視眈眈,再有草原突厥隔三差五入境打草谷。」
「知道什麼叫打草谷嗎?」
新軍噤聲。
旁邊的侯亮也屏住呼吸,一丁點的聲音也不敢發出來。
李易歡紅著眼眼睛,憤恨的道:「我大唐百姓,被突厥人視為食物!」
「他們不事農桑,缺衣少食了就來劫掠我大唐,殺我大唐百姓,辱我大唐的女人!」
「當年渭水之盟的恥辱猶在,爾等身為讀書人,整日知乎則也,能夠令四夷臣服嗎?」
「不——」
李易歡發出憤怒的吼聲。
「昔年,我大漢憑什麼令匈奴不敢南下牧馬?」
「以血換血!以牙還牙!把蠻夷打疼了,打怕了,讓他們為殘殺劫掠我大唐百姓付出血的代價,才能夠震懾住他們的狼子野心!」
新軍個個眼睛血紅一片。
渭水之盟,是李二陛下的恥辱。
對於讀書人而言,所謂君辱臣死,可不是說說而已。
李易歡厲喝道:「我大唐枕戈以待,是時候一雪前恥了!」
「可是你們再看,隴西之地土匪橫行,我們大唐境內,國都腳下,竟然還有土匪打家劫舍。」
「你們說,應該怎麼辦?」
新軍中,有人高呼道:「戰!」
其餘人聞風響應。
「戰!」
「戰!」
「戰!」
侯亮看到眼前這一幕,差點沒傻掉了。
這群人確定是讀書人來著?
李君羨看著李易歡的背影,心中也是極為震動。
沒想到,這群讀書人就這麼被調教成了。
從此以後,他們不在僅僅是讀書人,也即將成為大唐最耀眼的新軍。
且不說新軍的配備,單單是最近新軍脫胎換骨的變化,李君羨就知道新軍哪怕是以冷兵器作戰,他們的戰鬥力絕不會比那些府兵差。
李易歡的練兵之法,最初看似簡單,只不過是列隊走正步,但是經過這簡單的訓練,卻能夠令新軍做到絕對的令行禁止。
能做到這一點的,已經擁有了百戰之師的氣象。
就在這時。
李易歡再次厲喝道:「本將已經上書請戰剿匪,欲將隴西之地的土匪徹底清剿。」
「清剿隴西之地的土匪,就是為了磨練我們新軍!」
「不日,大唐就要對倭奴用兵,我們新軍也要請戰!」
「突厥、吐蕃、吐谷渾……所有對我大唐圖謀不軌之敵,都要倒在我新軍腳下!」
「封狼居胥,誰願與本將一同?」
新軍高呼道:「新軍願同將軍封狼居胥!」
「封狼居胥!」
「封狼居胥!」
侯亮咽了一口唾沫。
不是說好的見見其他幾個師兄,怎麼還封狼居胥什麼的?
……
與此同時。
甘露殿。
李二陛下正在和幾個弘股之臣議事。
猛然間。
魏徵一個箭步衝出來,將手上的奏疏遞上來。
「啟稟陛下,萬年縣侯有書上奏!」
太監將奏疏接過去,交給了李二陛下。
李二陛下還沒看。
魏徵又陳詞激昂的道:「臣魏徵要彈劾陛下!」
吧嗒——
長孫無忌他們都傻眼了。
又彈劾!
你就是彈劾,能不能等陛下將大皇子的奏疏過目再說。
簡直……
瘋了吧!
【作者有話說】
今天最後一章三千大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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