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5章 我要讓讀書人也從軍

  房玄齡這個大唐日報總編輯,收到了李君羨送過來的一首……詩?

  看到紙上的這首詩,他就忍不住念了出來。Google搜索

  「從軍行……」

  「烽火照西京,心中自不平。」

  「牙璋辭鳳闕,鐵騎繞龍城。」

  「雪暗凋旗畫,風多雜鼓聲。」

  「寧為百夫長,勝作一書生。」

  房玄齡念完以後,又問李君羨,道:「你家少爺不會想要對讀書人動手吧?」

  這個大皇子,果然是一刻也不消停啊。

  但是,讀書人那是輕易能夠動的嗎?

  「不行,你帶我去找你家少爺!」

  房玄齡想了想,實在是坐不住了。

  如今,交通司的執法者還是一群被李易歡坑過來的讀書人。

  但是,一而再再而三,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這首詩,怕不是把讀書人刺激的發狂。

  李君羨也想有個人來勸勸自家少爺,就領著房玄齡來到了桃花源後山。

  此處,除了李易歡之外,就是李君羨可以隨意進出。

  對於李君羨,李易歡是極為信任。

  暗哨並沒有出來阻攔。

  當房玄齡和李君羨找到李易歡之際,就看到了後山的一片校場之中,有四個身穿儒袍之人,正頭頂炎炎烈日,化作一根標槍,一動不動。

  房玄齡:……

  這不是那七個國子監監生中的四個,他們還不是賣身給了李易歡?

  如今,這是鬧哪樣?

  李易歡背著手,手持一根棍子,誰站的不穩了,就抽上一棍子。

  嗖——

  聲音破空。

  啪——

  聽起來就疼。

  李易歡冷哼道:「誰受不了了,就告訴我,我立即就怕你你們離開。不過,你們只要堅持不住了,就會被我逐出師門。」

  四個人一聽,那還不咬牙堅持。

  李易歡笑問道:「剛才誰說很輕鬆的?」

  此前。

  李易歡說站軍姿。

  程處默無比的懵逼。

  站軍姿什麼的,根本就沒聽說了。

  李易歡做了一個示範。

  程處默就明白了。

  原來是站木樁!

  站著一動不動,就像一根木樁。

  所以,程處默才給取了個名字——站木樁。

  這也是李易歡提前告知程處默簡單的新式練兵法,被他用來調教桃花源的火銃隊了。

  雖說,鐵柱他們都去了火器監。

  火器營也另設,程處默為火器營指揮。

  但是,目前的火器營還沒有步入正軌,程處默閒來無事,就留在桃花源繼續調教火銃隊。

  這支火銃隊,也是李二陛下留在此處,保護他的寶貝兒子的。

  不過……

  鄭重卻一臉的不屑。

  是個人,就這麼站著,很難的吧?

  這個師父,賊不靠譜。

  拿這個嚇唬誰呢?

  我等讀書人,豈是如此輕而易舉就被你忽悠了?

  接著。

  李易歡就開始講述要領,讓著四個新入門的編外弟子站軍姿。

  此時。

  幾個人才意識到這個站軍姿果然不能夠輕視,謫仙人就是謫仙人,倒騰出來的東西,就沒有一個簡單的。

  房玄齡奇怪的問道:「大皇子,你這是……他們幾個犯錯了,你在處罰他們?」

  李易歡否認道:「怎麼可能?」

  房玄齡搖頭道:「不管怎麼說,他們好歹也是國子監監生,你這麼做……」

  四個人一聽,就感動了。

  梁國公!

  好人吶!

  同為讀書人出身,就是心疼讀書人。

  然而……

  只聽。

  房玄齡繼續道:「你這麼懲罰他們,這能長記性?」

  噗——

  吐血了。

  當朝宰相,說話要不要這麼大喘氣。

  氣人!

  李易歡無語極了。

  這就是封建社會的老爺,心思這麼歹毒的嗎?

  李易歡好奇心滿滿的問道:「老房,你家下人犯了錯,你是怎麼懲罰他們的?」

  房玄齡淡然道:「老夫為人寬厚,從沒有懲罰下人之舉。」

  李易歡鄙夷的眼神兒丟過去。

  糊弄貴呢?

  房玄齡急了,狡辯……呸呸呸!

  他解釋道:「大皇子,老夫就不是那種刻薄之人。你打聽打聽,老夫對於自家下人,那是何等的……」

  李易歡擺擺手,道:「老房,你不要狡辯了,說說你來找我什麼事兒吧。」

  房玄齡黑著臉道:「老夫沒有狡辯。」

  李易歡揮手道:「那都不重要了。」

  房玄齡:……

  很重要的好吧!

  那可是老夫的名聲啊!

  「我說大皇子……」

  「老房你是為了那首詩來的吧?」

  房玄齡一愣。

  這你都算準了?

  這還是一個十五歲的少年?

  你就是一妖孽!

  真不愧是白鬍子老爺爺點化過的人。

  羨慕啊!

  當即。

  房玄齡也沒功夫解釋自己如何對待家裡的下人了,皺眉道:「如此刺激讀書人,怕是不太妥當吧?」

  李易歡卻理所當然的道:「老房,我這也是沒辦法,如果我粗刺激他們,他們怎麼會嗷嗷叫,證明自己呢?」

  房玄齡聽得稀里糊塗的問道:「此話何意?」

  李易歡的目光落在了四個人形木樁上,道:「我有一個成熟的想法,就是他們四個這樣的,若是放到戰場之上,豈不是所向披靡?」

  房玄齡石化了。

  真想讓讀書人上戰場啊。

  這不是鬧著玩的嗎?

  讀書人也就擅長知乎則也,提提筆桿子,你讓他們去拿刀……這誰能提得動?

  房玄齡勸道:「大皇子,此事可不能胡來啊。」

  李易歡笑了笑,問四個編外弟子,道:「為師這是胡來嗎?」

  「沒有!」

  「不可能!」

  「師父不是那種人!」

  就算是對李易歡心存不滿的鄭重,也咬牙道:「完全沒有!」

  李易歡又看著房玄齡,嘚瑟的道:「你看?」

  房玄齡:……

  他將李易歡拉倒一邊,苦口婆心的道:「大皇子,讀書人乃是我大唐的根基之所在……」

  李易歡反駁道:「此言差矣,我老爹說過,君,舟也,民水也,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可見,我大唐的根基乃是大唐萬民,沒有隻有讀書人啊。」

  「老房,我知道你也事讀書人,但是你也不能這麼給你們讀書人臉上貼金吧。」

  房玄齡:……

  這什麼亂七八糟的。

  還把陛下抬出來了。

  你就是想不聽老夫的勸,也沒必要胡攪蠻纏啊。

  房玄齡神色凝重的問道:「大皇子,你且實話實說,你要做什麼?」

  李易歡坦然道:「從前,從軍者,只有田舍翁。今日,我要讓讀書人也從軍。」

  房玄齡又問道:「為何?」

  李易歡正色道:「所謂善戰之兵,無非做到令行禁止。可是,這點要求,你們不覺得太低了嗎?」

  「小子縱觀史書,發現一個很奇怪的問題,一旦一隻對於超過三成的損傷,即會兵敗如山倒。」

  「何也?」

  房玄齡被問的有點發蒙。

  這種問題,老夫哪知道啊?

  你去問武將,別問老夫這個文臣啊。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