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著頡利的阿波次和莫勒二人對視一眼,朝對方點了點頭。♝🐜 👌🎈
似乎是做出了什麼決定。
然後,二人同時鬆手,把頡利給丟到了地上。
「傻逼一樣的玩意兒,爺不伺候了!」
「你特麼怎麼不去死!」
「操!」 ✡
幾人朝著頡利破口大罵,然後把地上的阿波次抬起來,轉身就走,直接帶著人馬,向夷男他們追了過去。
這傢伙的良心,大大滴壞了!
頡利被摔在地上,仰面朝天,突然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
「李世民,本汗詛咒你生兒子沒屁眼!」
「李世民,本汗詛咒你大兒子好男風!」
「李世民,本汗詛咒你小兒子睡你老婆!」
」李世民,本汗詛咒你李唐江山不過三代!」
「哈哈哈哈哈哈!」
癲狂的頡利,絲毫沒發現,一輛皮卡車已經停在了他的身邊。
追著八勒猛幹、骨鞣襄廉兩部的車隊,在路過這邊的時候,李世民坐在皮卡車上,一眼就認出了地上的頡利,並且用對講機通知車隊停了下來。☞💔 ☠🌷
天窗是開著的。
車隊也熄了火。
所以,頡利的詛咒,一字不差的被李世民和方二,還有李泰李恪聽了個一字不落!
李世民不怒反笑的盯著頡利,任你的嘴巴再惡毒,朕才是贏家。
可車裡的方二卻像是便秘了一樣。
狗日的,頡利才是那個穿越的吧!
這特麼哪裡是詛咒,簡直就是事實好不好?
而李泰和李恪先是摸了摸自己的屁股,然後一臉警惕的看著對方,似乎在說,你離我遠一點兒。
熱氣球上的張天,看到李世民的時候,也停止了射擊,就在上面警戒著。
李世民從車上跳了下來,蹲到頡利身邊,拍了拍他的臉。
「罵完了沒?」
頡利看到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李世民愣了一下。
然後繼續放聲大笑。
「哈哈哈哈!」
「李世民,本汗詛咒你~~!」
他這句話還沒說完,就被衝過來的方二給捂住了嘴巴。👌👽 ➅❾รⒽย𝓍.𝓒ㄖⓜ 🐊☞
這狗日的,嘴巴絕對是開過光的!
或許,歷史上就是因為這貨偷偷的詛咒,才有了那些事呢?
細思極恐吶!
「小子,放手,朕想聽聽,他還能說出什麼詛咒來。」
「皇上,不好吧,直接一刀殺了乾淨,反正這傢伙也活不了多久的。」
方二指了指頡利身上的傷。
李世民卻直接一把將他的手給拿開了。
「他想死,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
「小子,把你的藥拿出來,想辦法保他一命!」
「待回朝後,朕還要拿他活祭先帝!」
方二一臉無語。
這麼重的傷,就是老孫來了他也活不過兩天!
特別是左腿的斷處,還有屁股上的槍傷,一直在往外流血。
「讓你拿你就拿,廢什麼話!」
李世民瞪了他一眼。
好吧,拿就拿。
方二從懷裡摸出一個急救包,打開之後,先用酒精給頡利身上的傷口消毒。
然後縫合。
血管兒啥的,隨意吧,反正咱也不是專業的。
那句話咋說來著?
生死由命,富貴在天。
半死不活的頡利被方二來回的擺弄了近半個時辰,接受了他隨意的不能再隨意的傷口縫合。
屁股上那個皮卡丘縫合痕跡就是最好的明證。
整個過程他都沒看方二一眼,而是盯著李世民不停的重複著剛才的詛咒。
這讓方二很是無語,行吧,看他這勁頭兒,估計能活。
畢竟沒傷到內臟不是?
只是失血過多罷了,回頭抓幾個俘虜給他輸個血補補。
李靖下車過來,圍在一邊看著方二的縫合手法,嘴角直抽抽。
瑪德,以後受了傷千萬不能讓這小子動手!
方二縫合完後,一臉嫌棄的把彎針給扔了。
然後回到車上,從車座下面摸出一瓶飛天台子,洗手。
還別說,這酒拿來清洗手上的血漬,真特麼乾淨。
洗完手,一抬頭,就看到李靖和尉遲敬德二人把頡利給裝到了皮卡車後斗里。
幾名玄甲下車把車上連接的鐵鏈一一解開。
「皇上,不追了?」
方二疑惑的問道。
野戰面對大規模敵人的時候,這鐵鏈的作用已經得到了證明,這可是不次於火炮殺傷力的存在!
「頡利已經拿下,剩下的那些就交給你了。」
「朕和幾位國公帶頡利回朝。」
方二愣了一下,然後就明白了過來。
這是怕頡利挺不住掛掉,活不到給李淵活祭的那天?
「好吧,臣明白了。」
隊伍回到了之前的鐵山營地,李世民和李靖等人,帶上玄甲軍沒做停留就直接回朝去了。
順便還把皮卡車給拐走了,頡利被安放在后座上,車的後斗里裝了幾桶柴油,防止路上罷工。
他們一走,方二算是徹底放開了,有這些傢伙在,總感覺不太自在的樣子。
「把幾位團長叫來!」
方二向蘇風喊了一聲。
等到幾人來到之後,方二並沒有多說什麼。
而是朝著突厥各部逃走的方向一指。
「全軍,出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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