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聊了一陣閒話之後,二人連起身告辭,同時還沒忘記把狗娃子順走。
方二那叫一個雞賊,不讓他們抱旺財,這可是公狗,讓他們一人抱走一隻母狗,全當是替自家旺財養老婆了。
後院的水車,也在牛亮的帶領下,有序的進行著打制。
三天後,朱雀大街。 ❉❃
方二帥氣的站在酒樓門前。
程咬金和尉遲敬德,帶著各自的兒子也到場了。
酒樓裡面,小青和花娘帶著幫廚們都在忙活著準備酒菜。
大力帶著三個下人充當跑堂。
柱子充當著掌柜的角色。
「來來來,方小兄弟,我來給你介紹,這位是翼國公秦瓊秦叔寶,他身後的是邢國公房玄齡,另一位是太子左庶子杜如晦,怎麼樣,老哥請的這幾位,可還夠份量?」
酒樓門前,程咬金給方二介紹著來人。
方二聽著程咬金的話,心裡充滿了震驚!
不得不說,這程咬金還真是給力!
秦叔寶,那可是門神之一啊,加上尉遲敬德,這兩個門神湊齊活兒了!
還有房謀杜斷,這二位居然也一併到場!
「小子方二,見過秦將軍,見過房公,見過杜大人!」
方二連忙彎腰行禮。˜」*°•.˜」*°• 69shux.com •°*」˜.•°*」˜
「哈哈哈哈,小兄弟不必多禮,程將軍和尉遲黑子可是說你這裡有好酒,秦某才過來湊個熱鬧,今日我等只是賀喜之人,不談官身,請小兄弟不必拘禮。」
秦瓊扶住方二的胳膊,爽朗的說道。
「少爺,吉時已到。」
這時候柱子來到一邊,小聲的對方二說道。
「放鞭炮!」
方二對柱下達了命令。
「是。」
柱子貓著腰跑出了酒樓。
酒樓門前,已經鋪開了一條長長的,大紅色的鞭炮。
這是方二這兩天自己弄出來的。
只是調製火藥都用去了一天半的時間,試了十幾個配方,才把鞭炮給弄出來。
這時候火藥還沒發明出來呢,所以像硫磺和硝石還是比較容易買到的,而這些東西,現在一般都是做過藥物使用,一般的藥店都能買到。
柱子小心的吹燃了火摺子,對著鞭炮的引信點去。
「噼里啪啦!」
「噼里啪啦!」
一陣鞭炮的爆炸聲,突然在酒樓門口響起。♣☝ ❻➈รн𝓾𝓍.𝔠𝐨ϻ 🎀♦
街道上的人群突然之間被嚇到了,頓時四散開來,看著地上那不斷的冒著火光,還發出巨響的東西,過了一會兒,發現傷不到人,才放下心來,又慢慢的聚了過來。
鞭炮很長,足足炸了有一柱香的功夫。
秦瓊卻是目不轉睛的看著地上的鞭炮,在想著什麼。
程咬金和尉遲敬德剛開始也被嚇了一跳,轉過頭看到方二淡定的樣子,也都放下心來。
等到鞭炮平息,程咬金一拳打到方二肩膀上,恨恨的說道:「你小子,整出這麼大的動靜,也不提前打個招呼,是想看老哥我出醜麼?」
「嘿嘿,這不是想熱鬧一下嗎,再說了,您幾位都是久經戰陣的,這點兒小動靜怎麼可能嚇的到你們!」方二打趣的說道。
「小兄弟,你這東西是哪兒來的?」
秦瓊一臉正色的看著方二問道。
「自己做的啊,還能是怎麼來的。」
方二攤了攤手,無所謂的說道。
「這東西叫什麼名字?成本幾何?」
秦瓊繼續問道。
「我把這玩意兒叫鞭炮,成本的話,剛才點的這一掛,大概在一兩銀子左右。」
方二把成本誇大了十倍,指著地上的一片狼藉說道。
秦瓊沒再繼續發問,只是不停的在心裡盤算著什麼。
「今天開張大喜,不說這個,來,方兄弟,下面怎麼進行?」
尉遲敬德看秦瓊不再發問,便對方二說道。
「下面,當然是剪彩。柱子,上傢伙!」
方二衝著柱子喊道。
柱子連忙跑回店裡,端了一個托盤出來。
方二拉著程咬金、尉遲敬德、秦瓊和房杜幾人,在酒樓門口站好位置。
然後拿起牌匾上垂下來的紅綢,用力一拉,紅綢落下,醉仙樓,三個大字出現在眾人眼前。
柱子和方二配合著,把紅綢交到幾人手裡,每人一把剪刀,方二小聲的說著需要怎麼做,幾人連連點頭。
「吉時到!即日起!醉仙樓正式開業!」
隨著方二一聲大喊,幾人同時翦斷手上的紅綢,然後交給柱子。
儀式這就算是完成了。
方二轉身,對圍在酒樓門口看熱鬧的眾人說道:「醉仙樓今日開業,菜品半價,每桌五兩銀子,酒水半價,酒仙釀三兩銀子一壇,歡迎各位前來品嘗!保證是您沒吃過的上上等美味,沒喝過的上上等美酒!酒菜不合您胃口,方某沒說的,銀錢無條件退還!各位!請!」
對著眾人彎腰行了一禮,然後方二便領著程咬金等人上了二樓。
一樓已經準備了四十張桌子,每桌都擺上了滿滿的酒菜。
看到這些,程咬金拍著方二的肩膀:「方兄弟,你這手筆可真不小啊!」
「哈哈,舍不著孩子套不著狼,放心吧程大哥,咱們的酒你是知道的,我敢說菜品不比酒差,等下你就知道了。」
房玄齡一邊觀察著店裡的一切,一邊在心裡盤算著方二這個大手筆需要多少成本,又在計算著能賺多少銀子,可算來算去,卻發現,無論怎麼算方二都是賠錢的,不解的看得杜如晦,卻發現杜如晦也是緊鎖眉頭。
到了二樓坐下,房玄齡終於忍不住了,開口問道:「方小兄弟,我剛才看了下,你這一桌酒菜,五兩銀子,怕是賺不到什麼錢吧?」
「房公,不急,先嘗嘗我這的菜色如何?」
方二拿起一雙筷子遞給房玄齡。
房玄齡接過筷子,夾了一塊紅燒肉送入口中。
燉的軟爛的大肉塊,入口即化,絲絲的甜味中又透著一點點的咸香,沒有絲毫豬肉的臊膻味兒。
咽下口中的肉塊,然後又夾了一塊魚肉。
魚肉鮮滑無比,絲毫沒有土腥味兒,而且味道同樣適口。
房玄齡不再繼續,放下筷子看向方二。
「房公覺得本店的菜色怎麼樣?」
方二笑著說道。
「這些菜色,我從未吃過,但是不得不說,這味道真是絕了!」
房玄齡用帕子擦了擦嘴角的油漬,然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