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風兩兄弟,在城中一番詢問,總算是來到了房府外面。«-(¯`v´¯)-« ➅❾𝓢ĤⓊ᙭.𝕔𝐎м »-(¯`v´¯)-»
「砰砰砰。」
蘇沐把房府的門拍的砰砰響。
「吱呀~~」
厚重的木門,被一個佝僂的老頭兒從裡面打開。
「二位何事?」
老頭兒站在大門口,看著他們問道。
「老丈,我二人是自城外方家莊來,奉遼東侯之命,來給房公送點東西,不知房公可曾回來?」
蘇風很有禮貌的向老頭兒行了一禮後,緩聲說道。
「原來如此,公爺剛剛下值,二位稍等,俺進去知會一聲。」
說完,把大門重新關上,走進院子,找房玄齡通報去了。
沒多時,又回來,打開門:「二位請進。」
蘇風兄弟二人跟在老頭兒後面,往內院走去。
房玄齡此刻也剛到家沒大會兒,換去了朝服,坐在書房裡看書。
「公爺,人來了。」
老頭兒進了書房,小聲的說了一句。
房玄齡聞言把書本放下,朝門口看了過來。«-(¯`v´¯)-« ➅❾𝓢ĤⓊ᙭.𝕔𝐎м »-(¯`v´¯)-»
「小的見過國公爺,這是俺家侯爺讓給您送的東西。」
蘇風彎腰把那袋花生米舉過頭頂,以示禮節。
開門兒的老頭兒要伸手來接,被蘇風躲過。
「請國公爺見諒,侯爺有交待,要親手送到國公爺的手中。」
「哈哈哈哈,這小子,好,那老夫就親手來取吧。」
蘇風和蘇沐穿著天火軍的軍服,而且之前去方家莊的時候,也確實見過他們的身影。
所以,房玄齡才放下心來,走上前,把袋子接了過去。
袋子入手,老房就樂了。
「這小子,夠意思!行了,你們回吧,和你家侯爺說這東西我收下了。」
等蘇風兩人一前一後出了書房後,房玄齡打開袋口,從裡面摸出兩粒花生米扔進嘴裡。
「嘎嘣」
「唔~~真香!」
把袋子放在書桌上,一邊看書,一邊吃著花生米,那表情要多愜意就有多愜意。
可過了一會兒後,總感覺哪裡不對。
「管家!」
房玄齡把書本合上,朝外喊了一句。
之前開門的那老頭兒推開書房的門走了進來:「爺?」
「去把蔡國公請來,就說老夫請他過來喝酒。」
這麼香的豆子,應該配酒才對!
「是!」
老頭兒合上房門,走出房府,向著杜如晦的府上去了。
房府和杜府離的很近,只一柱香的功夫,杜如晦便推開了房玄齡的房門。
「房兄今日怎得想起讓人喊杜某前來吃酒了,莫非是有喜?」
老杜左手背在身後,左手捋著鬍子走了進來。
「哈哈哈哈,杜兄,今日方安之那小子給老夫送來一袋豆子,嘗過之後,老夫感覺應該拿下酒。」
「所以,才讓家中老奴把你請了來。」
「快坐。」
房玄齡起身迎了過來,帶著杜如晦來到書房裡空閒的椅子邊。
杜如晦一聽就來了興趣,嘴裡的津液都開始瘋狂分泌了,誰不知道方家莊淨出好東西了。
「快拿來,給俺嘗嘗。」
老房把書桌上的布袋拿了過來,又走到書房門前往外面張望了一下後,小心的關上房門,揭開牆角的幾塊地磚,提了一個酒罈子出來。
老杜看著他的動作,很想笑,卻只能忍了下來。
這老房也真是,怕老婆在整個長安都是人盡皆知的事情。
看在他今日請自己過來吃喝的份兒,還是別笑話他了。
酒罈放在桌子上,老房拿起書桌上的兩個茶杯,把倒上。
「來,杜兄,嘗嘗。」
說完,把裝著花生米的袋子打開,對杜如晦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老杜捏起一枚花生米,先是打量了一番,確定了這玩意兒自己沒見過。
「咦?這豆子,長的好生飽滿。都趕上黃豆兩個那麼大了。」
說完,扔進了嘴裡,試著咬了一下。
嘎嘣 一聲,花生米在嘴裡被咬碎,咸、鮮、香瞬間充斥在口腔之中。
「唔!這味道,絕了!」
衝著房玄齡比了個大拇指,然後端起自己面前裝著酒的茶杯,一飲而盡。
花生米配上醉仙釀,那叫一個美味。
要不然後世怎麼會流傳一句話:花生就酒,越喝越有?
而且,花生米這盤兒菜,在後世還有一個別稱:耐叨。
意思就是,一盤別的菜,幾筷子下去就吃沒了,給你一盤花生米,用筷子能從開宴夾到起席。
二人一口花生一口酒,不談朝政,只講風月。
杜如晦三兩酒下肚,也不管房玄齡是不是怕老婆了,一個勁兒的回味著他們二人年輕時候的風流事。
不知不覺間,那被方二放在袋子裡面的藍色小藥丸就顯現出來了幾顆。
老房的心中有些忐忑。
在自家書房中,說著以前的荒唐事,怎麼感覺心裡那麼不踏實,萬一家中的那頭猛虎尋來,可就麻煩了。
一邊應付著杜如晦,眼神一邊往門口留意。
右手不斷的往袋子裡去抓花生米,就這樣,兩粒小藥丸,被他不知不覺的扔進嘴裡。
而杜如晦也在這個時候,將一粒小藥丸扔到了嘴裡。
講的正在興頭兒上,絲毫沒去看扔嘴裡的是豆子,還是別的什麼。
就在此時,門外傳來一聲怒吼:「好你個殺千刀的!竟敢背著老娘在外面勾三搭四!」
聲音剛落,書房的門被從外面推開,一個虎背熊腰的婦人提著菜刀就站在門口,雙眼冒火一樣的死死盯著房玄齡。
二人被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把嘴裡的酒和豆子咽了下去。
就連小藥丸也一塊兒混到了他們的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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