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猛根本就不知道她們嘴裡喊的壓麻袋是什麼意思。
還以為是她們想要庥袋,不由的心裡一酸。
瞅瞅,這多好的女人,都不要衣服,竟然只想著要個麻袋把身子遮住。
那些傢伙,這一刀確了簡直太便宜他們了。
早知道應該千刀萬剮了的。
拿著脫下來的衣服,走了過去,給離自己最近的那個女子披了上去。
「要什麼麻袋,穿衣服!」
那女子愕然,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身上披著的衣服。
這麼幹淨、舒適的衣服,眼前這個男子,就這麼披給自己了嗎?
連忙站了起來,九十度一躬到底,只是她忘記了,衣服只是披著,還沒穿上呢。
劉猛都看愣了,鼻涕都流了出來。
用手擦了一下。
「霧草!怎麼是血?」
柴紹在一邊看樂了。
「哈哈哈哈哈哈,小子,你這火氣挺旺啊!」
劉猛身後的兄弟們也都笑了起來。
這讓他有些尷尬,走過來,對著一人的屁股就踹了過去。
「看毛啊,還不趕緊把衣服脫了,給她們穿上!」
「嘿嘿嘿,老大憐香惜玉,咱們得支持。」
「兄弟們,快脫!」
被踢的那人絲毫不生氣,號召著大家開始脫衣服。¤ (¯´☆✭.¸_)¤ ❻❾𝕤Ħᵘא.ⒸⓄ𝐦 ¤(_¸.✭☆´¯) ¤
一個個精神的小伙兒,把全身上下脫的只剩一條大褲衩子。
劉猛指著他們扔在地上的衣服,對著那些女子說道。
「衣服,給你們的,快穿上。」
十幾個女子,卻都聚在一起,沒人敢出來拿衣服,任憑自己就這麼光著。
她們不確定,這是不是眼前的這些高大威猛的男人,在使什麼計謀。
還好,披著劉猛衣服的那個女子,終於放下了戒心,把衣服給抱了回去。
看著這些女子開始穿起了衣服,柴紹用對講機把情況向方二說了一遍。
並且說他會帶人在這一帶探查一下地形,先弄清楚這裡是倭國的什麼地方。
鎮遠號上等的焦急的方二,聽到對講機里柴紹的聲音。
總算是放下了心來。
岸上的活兒,有柴紹做,自己就在船上等著就行了。
柴紹等那些女子把衣服全都穿好後,走了過去。
「你們都聽不懂唐話?」
那些女子用一臉的茫然回答了他的問題。
好吧!
柴紹失望的搖了搖頭,走回來,看向劉猛和其他人。
「都動起來,把這些屍體堆一起,燒掉!」
埋人?不可能的,誰有那功夫去刨坑?
連帶著殺掉的土著和這村子裡的受害者,得刨多大一個坑才夠?
一把火燒了最省事兒。😲♞ ❻➈şнù𝐗.Ćᗝ𝓶 ✋♖
百十號人,一起動手,把死者都堆到一起,去林子裡撿了一起乾柴架成了柴堆。
那些換了衣服的女子也主動的站出來幫忙。
她們已經弄明白了現在的處境,這些高大威猛的漢子應該是好人,是來解救她們的。
「咱們現在兵分四隊,第一,摸清咱們現在的位置,第二,抓個能當通譯的人回來。」
「劉猛帶著你的人,向南邊兒走。」
「你!你叫什麼名字?」
柴紹指著一個看著比較順眼的士兵問道。
「回國公爺,小的是天火軍五營連長,林清。」
那個士兵上前一步,行禮之後回答道。
柴紹滿意的點了點頭,這小子的兵,個頂個的不錯,有禮貌,嗯,真不錯。
「行吧,那就你了,你帶一隊人,向北邊走。」
「留下一隊人看守這裡!」
「其他人,跟著本公!」
117人,分成三隊,分別跟著柴紹、劉猛和林清出發。
剩下三十人留在村子裡,如果那些土著之中有跑掉的,帶人回來報復,也能應付的住。
李世民讓帶十萬女子回去,眼下這十幾個,就是一個很好的開端嘛。
是資源,就不能浪費。
是土地,總能長莊稼的。
反正國內沒媳婦的光棍兒多的是,不怕沒人要。
船上的方二等的有些無聊。
把其他人都打發回去準備隨時下船。
他則是回到了船艙,坐在窗邊,看著外面的海水發呆。
主要是除了發呆也沒啥好乾的。
柴月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身後。
「郎君,這海天一色真美。」
方二微微一笑:「怎麼,這都出來這麼多天了,才發現嗎?」
說完,把柴月攬進了懷裡,坐在自己腿上。
柴月掙扎了一下,沒掙脫開,一片紅霞浮現在臉頰上,小聲的說道:「郎君,你幹嘛?」
方二嗅著她髮絲上的清香:「別動,就是想抱抱你。」
柴月靜了下來,坐在方二懷裡,也不再言語。
兩個人靜靜的看著海面的浪花,和天空中飛過的海鷗。
突然,方二說道:「月兒,你說,咱們跟你舅舅要個海島怎麼樣?」
「沒人打擾,過著世外桃源一樣的日子,男耕女織,養雞養鴨。」
柴月一愣:「郎君,你怎麼了?是有心事嗎?」
方二搖了搖頭。
「沒事,就是憧憬一下那樣的生活。」
「到時候,你可得給郎君生上一堆娃娃,哈哈哈哈。」
前一刻充滿憂鬱的話語,下一刻突然變了畫風。
柴月的拳頭輕輕打上方二肩頭:「討厭!」
看著她那粉嫩的臉龐,方二說道:「郎君有句話,要親口對你說。」
柴月疑惑的看了過去:「那郎君就說啊。」
方二求證似的說道:「真讓我親口說?」
柴月點了點頭。
方二臉上浮現一絲壞笑,瞄準了柴月的臉蛋,直接就親了過去。
「啊!不要!」
柴月一聲驚呼,連忙把臉躲開。
「是不要親臉嗎?」
柴月連連點頭。
可是讓她更加驚愕的事情發生了。
方二直接在她的紅唇上親了一下,然後,一臉壞笑的看著她。
「嗯,親完了,是時候說後面的話了。」
柴月這才轉過彎來:「你壞死了啊!」
方二抱著她的手臂突然用力,把她抱的緊緊的。
「月兒,謝謝你!」
突然變的正經起來的方二,讓柴月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月兒什麼也沒做啊,郎君為什麼要這麼說?」
方二看著柴月的雙眼:「你能陪著我,就已經足夠了,不然的話,我會迷失自己的。」
自從柴月住進了家裡,方二才有了目標。
如果不是她,估計方二真的會成為整日遛狗駕鷹的那種人吧?
這樣,是不是就失去了穿越一回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