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能不能換一個?」
方二有些糾結的說道。💜🍫 ➅9ѕᕼᵘχ.Ć๏m ♞♨
「哈哈哈哈,你啊!」
張公謹笑著用手指著方二。
大朝會的時候,他也在場,所以,看著方二的表情,就知道他為什麼不願意找柴紹了。
「柴國公願意把他家閨女許給你,這說出去都要讓多少人羨慕你,你居然還這副樣子。」
「如果被那些人知道你的想法,不知道你出去後,會不會被拉到小胡同里揍一頓!」
「我去!這還講不講理了?」
方二有些無語。
啥情況,果然是沒人權的嗎? ★
「行了,不說這事兒了,我說和柴國公一起做這個是有原因的。」
「別的不說,單說已故平陽長公主的面子,就足夠了!」
張公謹說起了平陽長公主。
方二眼前一亮。
開始他就沒想到這茬兒。
平陽長公主,可是李淵最愛的女兒。
李建成是老大,李世民老二,第三個便是平陽長公主。
當初李淵造反的時候,平陽長公主帶著她的娘子軍,一路的征戰,替李淵打下了很大的一片根基。
然後又連手柴紹攻下長安。
這才有了大唐的都城!
興許是天妒紅顏。
又或是連年征戰帶的暗傷。
武德六年的時候,平陽長公主就病逝了。
她也是中國古代史上,唯一一個,以軍禮下葬的女將軍!
所以,無論是在李淵的心中,還是在李二的心中,她都有著無比重要的地位。
她去世了,卻還留下了兒女。
就沖她的面子,整個大唐都沒人敢找柴家的麻煩!
不然的話,李二第一個不答應!
當然,還有李淵!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誰要把種馬李淵當成廢物,那他才是最大的傻逼!
李淵對平陽長公主可是愛到了骨子裡!
想到了這些,方二終於接受了張公謹的提議。
準備前去拜訪柴紹。
告別了張公謹,出了張府之後。
程處默到了上值的時間,方二便自己牽著牛車回了醉仙樓。
再次裝上一車的玻璃,帶著兩個酒樓的夥計,便尋到了柴紹府上。
柴紹可能是有什麼事情,正要出門。
剛走出大門,就遠遠的看到方二朝他這邊走來。
臉上露出了老狐狸偷到雞一樣的笑容。
嘿嘿。
小樣兒。
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兒的!
「呀!這是賢婿來了?」
柴紹走到方二面前,故意用很驚訝的證據說道。
然後掃了一眼後面的牛車。
「嘿?這還給我帶了禮物?是彩禮不?」
方二傻了!
這貨怎麼可以這樣!
大庭廣眾的!
這要是傳出去了,不是屎都是屎啊!
話說柴紹的女兒得有多醜,才讓他這麼不顧一切的招婿?
這是生怕閨女嫁不出去嗎?
張公謹不是說許多人都在打柴紹閨女的主意的嗎?
這是在坑我?
「柴國公,慎言,慎言!」
方二連忙擺手。🐲💞 ➅❾ѕᕼ𝓊Ж.Ⓒ𝓞Ⓜ 🐙ඏ
這一刻他都有了再次逃跑的準備了。
去你妹的!
老子玻璃不賣了行不!
可還沒等他有什麼動作,柴紹上來就拉住了他的手臂。
「走走走!到家了哪能不進去坐坐。」
說完,拽著他就往柴府裡面走。
順便讓下人們接過了牛車,同時招待方二帶來的兩個夥計。
柴府後院。
柴月正坐在院子裡對著天空發呆。
就看到柴紹拉著一個少年走了進來。
連忙起身回了自己的房裡。
方二沒有看清,只見到一個身影一閃而過,也沒有在意,只當是柴府的丫環。
柴紹把他按到了剛才柴月坐過的椅子上。
自己拉著另外一把椅子就在方二對面坐了下來。
「說說,今天是不是討親來了。」
方二快崩潰了。
我尼瑪!
「柴國公,停!」
「方某不是來討親的,是給您送錢來了!你要再說訂親或是成親的事,小子轉身就走,以後再不來您府上了。」
「還說不是討親的?送的是彩禮錢吧?說說?給岳父我送了多少錢?」
柴紹是句句不離招婿。
方二真想走了。
「柴國公,咱能好好說兩句不?」
「好!那便好好說兩句!」
柴紹突然變的很正經,對著方二說道。
「好吧,長話短說,小子這次是給您送琉璃來了,就是牛車上拉的那個,代替窗紙裝到窗戶上,可以讓屋子裡變的不但明亮起來,而且還很暖和。」
柴紹沒說話。
「另外呢,這琉璃是小子自己做出來的,準備找人合夥來做玻璃生意,小子負責製作,由張公和您出手人負責售賣,如何?」
柴紹還沒說話。
「不是,柴公,您啥意思?同不同意唄?」
方二盯著柴紹問道。
「三句了啊!」
「吶,現在該本公說話了,第一,先把琉璃給本公裝一間屋子看看,走著。」
柴紹起身朝著一間屋子走去。
到了那屋子門前,他停下來,對著身後跟上來的方二說道:「你先等等。」
說完,他敲了敲門,房門打開,他進去之後,又把門給關上了。
這正是柴月的閨房!
「爹爹,外面還有人?」
柴月好奇的問道。
「嘿嘿,上次爹和你說的那個小友,就在外面,說是給爹送來了琉璃,裝在窗戶上用的,可以把屋子變的明亮暖和。」
「剛好,爹就讓他給你這屋先裝上,你試試,另外你好好看看他,如果滿意,那爹就去找你二舅給你賜婚,咋樣?爹夠意思不?」
柴紹樂呵呵的跟柴月解釋了一下。
「爹!哪有你這樣的!帶著外人來女兒的閨房!這算什麼啊?傳出去讓女兒怎麼見人嘛!」
柴月羞的滿臉通紅。
一跺腳,閃到了屋子中間的屏風後面。
然後便不說話了。
柴紹哈哈大笑,然後拉開了房門。
「來吧,展示!」
「讓本公看看你這琉璃窗咋樣!」
方二用一種懷疑的目光看著他。
啥情況?
在北平的時候還是很正常的一個老爺們兒。
這怎麼一回來就變了樣了?
很無語的開始動手把窗紙撕掉,換成玻璃裝上去。
當第一面玻璃裝上去的時候。
柴紹的臉色就變了。
他開始只顧著拉皮條。
啊tui!
只顧著招婿的事了。
方二說的琉璃窗戶,他根本就沒往心裡去。
可這真的擺在自己眼前,那不在意都不可能了!
屏風後面偷偷看著的柴月,也驚訝的捂住了自己的小嘴。
這麼大一的塊琉璃!
平整!通透!
就這麼裝在了自己的窗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