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半島的某處別墅區內,小皮鞭的聲音,和程咬金的喝罵聲不斷的從裡面傳出。♨😂 69𝕊𝕙ỮЖ.℃๏ᵐ 😺ൠ
「跟你說了多少遍了,還是踏馬的記不住!」
「表示驚訝,要用本公槽!」
「表示憤怒,要用本公槽!」
「表示傷心,用要本公槽!」
「表示興奮,要用公公槽!」
「就這麼簡單的三個字,你這賤人為什麼總是記不住呢?」
「..........」
守衛在外面的天火軍似乎早已習慣,站在崗哨那裡如同一棵百年老松似的,一動不動。
見到方二過來,他們齊刷刷的舉起右臂。
「公爺好!」
方二笑著向他們點了點頭,然後便徑直進入別墅區內,來到了編號006的那一棟。
推門就看到程咬金提著鞭子,柴紹一臉沮喪的坐在那裡,翻看著手中那厚厚的冊子。
冊子上,全是他和這個世界的柴紹在生活中的細微差異。
不是太明顯,但熟悉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來的差異。
方二給程咬金遞了根雪茄過去:「怎麼樣?以他現在的表現,能不能在月兒那裡混過去?」
他沒提李世民,知父莫若女,如果能在柴月那裡過關的話,李世民那裡絕對沒問題。¤¸¸.•´¯`•¸¸.•..>> ➅9ⓢ𝓱𝓤χ.Ć𝓞𝕄 <<..•.¸¸•´¯`•.¸¸¤
程咬金咬著牙,又是一鞭子抽在了柴紹背上。
「pia.........」
聲音不大,顯示他也沒太使勁兒。
接著,就見他一臉嘚瑟的說道:「不是程哥我跟你吹!」
「調教人的活兒,俺老程最拿手了!」
「按照他現在的表現,不說肯定能混過去,起碼也不會出什麼大的紕漏。」
那鞭子打在身上,柴紹下意識的皺起了眉頭,噌的一下站起身來,然後一把將手裡的冊子朝程咬金砸了過去。
「本公槽!」
「明明就是同一個人,為什麼會整出這麼多的差別來!」
「老子還就不信了,柴月能不認我這個爹!」
「程妖精,本公警告你,你再敢抽我一下,老子弄死你!」
很暴躁的態度,卻讓方二看樂了。
沒錯,這才是柴紹該有的態度!
「呀呀呀呀........?」
程咬金也笑了,前一刻的柴紹還有些慫,怎麼這一刻就突然變的崛起了?
他一臉鄙夷的看著柴紹:「怎麼,磕藥了?」
柴紹瞬間擼起衣袖,向他豎起了中指。🍟♣ ❻❾𝕊𝕙𝓊𝓧.C𝓞м ♝☮
「我磕你大爺,不服單挑!」
這下子,方二更滿意了。
眼前的柴紹,不能說和原本的柴紹有百分之百的像,簡直就是一個人似的!
他伸手指了指外面:「行為似乎沒問題了,那就單挑一把試試!」
「看看武力有沒有太大的差別。」
打架,對於貞觀朝的莽貨來說幾乎就是家常便飯,如果這個柴紹身手差太多了,到時候也說不過去。
他話音剛落,程咬金便已經竄了出去,並順手從門口抄起了一根實力螺紋鋼。
等柴紹和方二來到外面的時候,他已經嚴陣以待了。
只柴紹腳下不丁不八的站著,手中同樣拿了一根螺紋鋼。
在這裡,沒有趁手的兵器,用這東西代替再合適不過。
長達四米的螺紋鋼,大幾十斤重,卻被二人耍的虎虎生風。
方二剛剛找到合適的地方坐下,他們便你來我往的打在了一起。
兩根螺紋鋼碰撞,火花四濺,噹噹當的聲音不絕於耳。
王玄策和薛仁貴湊到方二身邊,一左一右的蹲下。
「公爺,末將感覺這麼做,總是有些不太妥當。」
方二眉頭微皺,回身看了王玄策一眼:「說說看。」
王玄策撓了撓頭:「末將以為,假的就是假的,即使咱們準備的再過周全,也難免會有留意不到的地方。」
「如果被夫人揭穿的話,末將怕你難做。」
「而且如果真要隱瞞的話,這對原本的譙國公也不公平,他本是戰死虛空,理應追封受賞,但用個假的頂替,怕是這些封賞也都沒了。」
方二原本還以為他在擔心什麼,聽到這些解釋後,笑著搖了搖頭。
「這些都不是問題。」
「譙國公到了這種地位,再封賞也沒什麼意思,異姓王是不現實的,他畢竟是駙馬。」
「習慣上的一些小細節一時間難以全部改過來,問題也不算太大,畢竟月兒也有這麼長時間沒有見過他了。」
「在這裡生活這麼些日子,習慣上有些改變,也很正常。」
王玄策沒再說什麼,只是低著頭,想著是否哪裡還有遺漏。
他們說話間,程咬金和柴紹的打鬥還在繼續著。
三板斧被程咬金用螺紋鋼給使了出來,劈腦袋,鬼剔牙,掏耳朵,連續不斷的向柴紹發起攻擊。
而柴紹則是把螺紋鋼當成了馬槊一股,抖、刺、抽、撩,使的爐火純青。
終於,程咬金一時不察,被柴紹給一棍子挑飛出去四五米遠。
「臥槽!」
落地後,他狼狽的起身,右手捂著腰,像見鬼了似的盯著柴紹。
「你踏馬作弊!」
柴紹撇嘴:「去你大爺的,本公這是太極!」
「輸不起就輸不起,別給自己找理由!」
「再敢跟我炸刺兒,信不信本公把屎給你打出來!」
這囂張的勁頭,讓程咬金有些無語。
而一旁的方二則是看懵了.....
雖然在給柴紹的那些資料中,就含有一套太極槍的視頻,但他沒想到眼前的柴紹竟然能學的如此之快。
那個已經犧牲了的老丈人確實是學過太極的,只不過當初是隨他一起,學的孫思邈改動過的太極。
但那會兒的老丈人足足學了半個月才能完整的打出來,可眼前的這個,學了有十天沒?
這踏馬是不是太快了?
難道,平行世界之中相同的人,悟性還能有所差異不成?
這僅僅只是個疑問,有沒有答案並不重要。
看著兩人對峙的樣子,那四隻眼睛中幾乎都要閃出火花了,他連忙起身將話題岔開。
「拳腳棍棒就到這裡吧,下面我來問些別的。」
程咬氣鼓鼓的走過來,一把將王玄策拎到旁邊,他自己在方二身旁坐下。
柴紹則是將螺紋鋼丟到旁邊的草叢中,自顧自的點了根煙,十分瀟灑的吐了個煙圈後,才悠悠的說道。
「賢婿請問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