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踢老娘???」
喀秋莎的身子被踹飛出去,直到撞在沙發上才停下來,她穩住身形之後,臉色鐵青的指著白妤織怒道。
但白妤織卻還是一如既往的囂張:「踢你怎麼了,再跟老娘瞎嗶嗶,信不信我把你先強後殺!」
由於身體原因,她沒少遭遇別人的異樣眼光,那種蔑視、歧視,讓她的內心遭受到常人難以理解的折磨。
第二人格,也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出現的。
這,是她自己給自己支起來的保護傘。
一旦出現,對於任何人,都決不手軟!
「唰!」
喀秋莎的右手從大腿根處拔出一把白朗寧出來,槍口直指白妤織。
「來啊,小婊子,看看今天死的是誰!」
話音落下,她已經熟練的上膛,並打開了保險。
「臥槽!」
這下子,連方二都給嚇到了。
以喀秋莎的身份,向白妤織開槍,他是絕對不帶一絲懷疑的。
在這個星球上,能夠像這娘們兒一樣橫行無忌的人,一隻手都能數的過來,有普大爺在身後站著,她怕啥?
「住手!快,都住手!」他連聲大喝道。
玩歸玩、鬧歸鬧,出了人命總不好。
而且,這兩個女人,他都有著特殊的用法,哪個都不能死!
可白妤織卻對他的話視若罔聞,根本不加理睬,非但如此,那指甲還刮的更加過份了。♙💣 6➈S𝓱u𝔵.𝒸𝑜ⓜ ♦🐟
她伏下身子,將腦袋藏在方二胸前,隔著人肉屏障喊道。
「來來,有種就開槍!」
「打死這個方大棒,老娘謝謝你啊!」
方二死,她才能獨占習童,她的想法就是這麼簡單且離譜。
「童姐,再看下去,真出人命了啊!」
方二無奈,只能向習童求援。
這娘們兒看熱鬧也看夠了,見槍都拔了出來,很明顯已經到了無法收場的地步。
晃晃悠悠的從沙發上站起身來,走到喀秋莎旁邊的時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將槍給奪了過來。
接著,走到床邊,右手食指伸出,猛然戳向白妤織的肩頭。
這一套動作,快如閃電,兩個女人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她得手。
白妤織只覺得手臂一麻,握住方二的手就不由自主的鬆開了。
方二見狀,哪裡還敢停留,直接一個翻身跳下了床,遠遠的站在旁邊看著。
見自己的獵物逃脫,白妤織暴躁的沖習童喊道。
「童姐,你幹嘛!」
「pia!」
結果,習童反手一巴掌抽在她那嬌屯上,回應給她一記白眼。🍧💋 ➅➈s卄Ⓤ𝔁.ᶜⓞM 🐠🐯
【死丫頭,鬧夠了沒有?】
「鬧?你說我在鬧?我這還不是因為喜歡你?」
「你竟然在說我鬧?」
「你還有沒有一點良心了?」
白妤織的眼眶通紅,晶瑩的淚水在裡面不住的打轉,那委屈的樣子簡直讓聞者傷心,見者流淚。
但在場的三人,卻沒有一個被她感化的。
操!
精神分裂的妹子,這腦迴路有點讓人捉摸不透啊!
方二現在有些懷疑他和習童對白妤織的安排是否合理了,讓這娘們兒當教練,該不會練出一支像她這樣腦路清奇的部隊來吧?
【喜歡老娘可以,但這不是你傷害別人的理由!】
習童像訓孩子似的瞪著她。
【在這裡,沒有人會想要傷害你,所以,最好把你那憤世嫉俗的心收起來。】
【大家都是姐妹,有什麼事情好說好商量!】
說完這些話後,她突然話鋒一轉,湊到白妤織近前,悄悄的來了一句。
【我告訴你個秘密,其實,方大棒的內心,是個女人來著!】
白妤織:???
那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內心竟然是個女人?
這踏馬敢信?
【行了,今天的節目到此為止,大家休息!】
她還在為習童的話疑惑著,就見習童揮手間又扔了張大床出來。
兩張床,合併在一起,寬度超過了五米。
習童指著超大號的床,看了看方二和喀秋莎。
【既然來了,那就都別走了!】
【今天晚上,你們都是老娘的王妃!】
【hiahiahiahia........】
她笑的很猖狂,就如同得勝的將軍似的。
但卻在私底下,用神念向方二來了一句。
【孫賊,今天,機會老娘給你創造了,能不能拿下,就看你的本事了哦........】
方二也是大呼意外,這娘們.......
能處!
有事兒她是真能幹!
唧唧復唧唧,方二當戶織.......
一夜的荒唐,只是事情到最後只發展到了一箭雙鵰的地步。
白妤織那娘們兒太狠,方二甚至對她產生了心理陰影,那種把柄被握的感覺,實在不爽!
特別是她的那些指甲,之前都快掐到肉里了!
這一夜他都是痛並快樂著過來的。
次日。
訓練場內,天火軍各師帶長的已經全部到位。
白妤織剪去了她的雙馬尾,齊耳的短髮顯的格外的颯,緊身的作戰服,腰間別著兩把手槍,大腿外側還插著短刀,身後還背著一把太刀。
英短悠米蹲在她的肩頭,她那一雙眸子,在每個人的身上掃過。
「老娘不管你們以前是什麼身份!」
「你們童姐既然讓我來訓練你們,那你們現在就只有一個身份,那就是我手下的一名普通隊員!」
「操控、意識、預判、走位,這些都是你們要學的東西!」
「所以,收起你們的高傲,給老娘沉下心來,用心的學!」
「否則,老娘不介意讓你們知道我的深淺!」
柱子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一種不太自在的感覺。
這種感覺並不是被人拘束帶來的,而是被一個娘們兒訓練,這讓他們多多少少有些難以接受。
特別是王玄策和薛仁貴他們。
「棍兒哥,干她!」
柱子悄悄的在薛仁貴背後捅了他一下,小聲的說道。
薛仁貴瞬間回頭瞪了他一眼。
「扯什麼蛋,這娘們兒早上可是從公爺房裡出來的,你踏馬怎麼不去干!」
柱子:..........
「棍兒哥,此干非彼干!」
「兄弟的意思,是讓你去滅一滅這娘們的威風。」
「你身手好,能者多勞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