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端聽到這話後全身猛的一哆嗦,直接從椅子上滑到了桌子底下。🍓 ⋆ 🍦 🎀 𝟨𝟫𝓈𝒽𝓊𝓍.𝒸🌸𝓂 🎀 🍦 ⋆ 🍓
李孝恭一臉懵逼,這是啥情況?
他好奇的低頭看了一眼癱坐在地上的呂端:「你這是痔瘻犯了?」
呂端瘋狂搖頭,一臉驚恐的看著他:「還請河間王高抬貴手,放過老朽可好?」 ❋✷
「老朽都這把年紀了,經不起您的鞭撻,會飈血的啊!」
他飈不飈血的沒人知道,屁股外面還有褲子擋著,外人也看不見。
但是李孝恭聽到這話後,卻是差點兒當場吐出一口老血來。
滿頭黑線的將呂端從桌子下面一把拎了出來:「你這老傢伙瞎咧咧啥!誰特麼要鞭撻你了?」
「讓你出仕,那是因為安之認可你的能力!」
「你踏馬該不會以為是本王看中你這老屁股了吧?」
一旁的寇準、趙普聞言皆目瞪口呆的向呂端看去,那眼神還不由自主的直接他下三路上瞟。
穆桂英更是樂的不行,捂著嘴巴不停的偷笑。
呂端根本顧不得尷尬,聽到李孝恭的話後,再看他那一本正經的樣子,立刻就知道是自己誤會了。
所以,一直吊著的心也放回了肚子裡,長舒一口氣後,向李孝恭賠笑道。☺💙 ➅9s𝓗υX.cσ𝓶 🍮🍪
「河間王勿怪,老朽怎麼可能往那方面去想,您貴為王爺,也不可能做那種齷齪的事情!」
「老朽的意思,是怕對大唐政令不熟,回頭做錯了事情,被您拿鞭子抽我~」
李孝恭只當他說的是真的,重新坐回到椅子上,拍著胸脯保證道。
「這一點你完全可以放心,不管是什麼樣的政令,無非都是為了強國富民,只要你大方向不錯,些許小過無關緊要!」
呂端大喜:「王爺所言當真?」
「比你屁股上的痔瘻還真!」李孝恭笑著點頭道。
呂端老臉一紅,起身拱手道:「如此,那老朽願為大唐,牧守一方!」
「哈哈哈哈哈哈!好!從現在起,你便是金山州撫民總督!」
李孝恭一陣大笑後,向親衛道:「來人,取美洲地圖來!」
很快,一張兩米乘兩米的巨大地圖被送了過來,平鋪在旁邊的地面上。
這是方二讓人按比例放大後的美洲地形圖,上面沒有城市、沒有道路,只是單純的地形圖。
拉著呂端走過去,李孝恭手指著地圖說道:「圖上那個紅點,便是咱們現在所處的位置。」
「拿著這支筆,去上面畫圈。」
「你有多大能耐,便畫多大的圈。⑥⑨ⓢⓗⓤⓧ .⃝ⓒⓞⓜ」
「被圈中的地方,便是日後金山州的屬地。」
呂端一陣愕然,州府劃分,竟然用如此簡單粗暴的方式!
沒別的,就是爽!
俯下身去趴在地圖上,琢磨起了附近的地形地貌。
地圖的右下角,有比例尺,以及各種圖例的含義,看起來十分直觀。
山川、河流、盆地、平原全都一覽無遺。
斟酌再三後,握著那支他從未見過的鉛筆,在圖上畫下了一個大大的圓圈。
其面積,包含了後世加利福尼亞、內華達、亞利桑那以及猶他州!
整整121萬平方公里!
圈定金山州的屬地之後,呂端將鉛筆恭敬的放回桌上,向李孝恭道:「此地多山,交通不便,老朽也只能管理這麼大一片地方了。」
李孝恭看了一眼他圈下的地方,然後便擊掌叫好。
「好!既然屬地已定,那你就早些赴任,現有的撫民官任你挑選,即刻上任!」
「來人,去給呂大人取官服來!」
旁邊的親衛聞言連忙去倉庫那裡拿來一套山地吉利服,和一塊刻著金山州撫民總督的三十斤鋼錠。
呂端有些懵,這是官服和官印?
再看看周圍的環境,心裡更加茫然。
這特麼,要是穿上這衣服藏到山裡,用官印砸死個把人都不知道是誰幹的吧?
很快他便眼前一亮,驚嘆道:「沒想到朝廷竟然如此用心!」
「移民中難免會有一些別人用心之輩,有了這套官服在,只要距離稍遠一些,就算想行刺都找不到目標。」
「而且這衣服設計的也很新穎,幹練、簡潔,絲毫不浪費一點布料。」
「這上面的口袋,也能裝一些隨身物件,比起往懷裡揣要方便多了。」
「妙,簡直太妙了!」
說著,他便接過吉利服,當場就套到了自己身上。
李孝恭只知道方二之前交代過,七品穿叢林迷彩,六品穿荒漠迷彩,五品穿吉利服。
可他卻並沒有親眼見過吉利服是什麼樣子的,更加想不到還有這種用途。
看著換過衣服的呂端,不由的對方二更加讚賞起來。
自己咋就沒想過會有人行刺官員呢?
但這怎麼好讓別人知道,於是便用大笑掩飾著自己的心虛:「哈哈哈哈,這可是朝廷給你們特製的官服,必須方方面面都要考慮妥當!」
一陣自誇之後,又派出兩個親衛,給呂端充當隨從,去找尋合適的地方開闢州府。
呂端是心滿意足的走了,這讓趙普和寇準簡直看掉了下巴。
五品官,就這麼三言兩句定下了?
連屬地都是隨手在地圖上畫個圈,這特麼怎麼感覺像是小孩子過家家似的?
就在他們倆人滿心羨慕呂端官職來的容易時,突然前方的督護軍從中間讓開一條道路,一群身著甲冑的武將走了過來。
正是柴紹他們,幾人各自找了把椅子坐下之後,便見李績開口問道。
「老九,我剛剛好像看到有人穿著吉利服從你這走了?」
「那可是五品官服,你該不會隨便給人了吧?」
李孝恭只好給他們把呂端的事情給講了一遍。
旁邊的趙普此時臉色黑的像鍋底一樣,不是說椅子壞了麼,怎麼沒有一個被摔的?
老夫操~~
算了,歲數大了,操不動~
這絕對是在針對自己,憑傻?
不管是資歷還是經驗,呂端那傢伙連給自己提鞋都不配,憑啥他不僅能坐那喝著茶,聊著天,輕輕鬆鬆的混了個五品官。
而自己,站到腿麻都沒人理會?
難道僅僅只因為當初那位安國公在皇上面前,幫呂端說過兩句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