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盎的其他兒子呢,現在一個個早就被他安排了出去,在大唐這一片地方,馮盎的勢力算是極為巨大的。【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武德三年的時候,馮盎就已經著手這個計劃了。
他不是不向大唐稱臣,只是在這期間連續這麼多年,他一直沒有機會。
那時候,高法澄、冼寶徹殺死原隋朝官吏,占據嶺南二州,也就是後來的廣州和新州,和當時的林士弘沆瀣一氣。
那時候馮盎就知道,這些人就是烏合之眾,如果不殺死他們,自己就沒有辦法給嶺南之地帶來安寧。
冼家和自己頗有淵源,但你們願意犯錯,我馮盎就不能姑息。
於是他帶兵打敗了這兩個自立為王之人,那時候,軍心不定,人心不穩,百姓們流離失所,多有餓死之人。
冼寶徹的侄子冼智臣重新在新州集聚軍眾,自稱首領,想要和馮盎對抗,那時候,馮盎意氣風發,前朝國公威勢金線無餘。
在對陣之中,馮盎脫掉頭盔,面對刀光劍影,飛沙走石,怒喝一聲:「你們認識我嗎?」
就這麼一句話,讓敵軍大部分人放下了武氣,脫下了衣服,向馮盎叩拜。
無他,馮盎就是真正的嶺南之王,任何其他人都是虛妄的存在。
起義軍不攻自破,此時的馮盎已經占據了嶺南所有地方,自稱總管,這時候的馮盎,打算想去見見大唐武德皇帝。
可這個時候,發生了一些事情,大唐武德皇帝做出了人事調整,似乎和當今太子和二皇子有關。
那一刻,馮盎猶豫了。
有人告訴馮盎:「你可以自立為王,隋朝已經沒了,唐王的影響還沒有到嶺南。」
馮盎思前想後,拒絕了這個回答,他是攻克了十二個州,在嶺南百越之地已經根深蒂固,完全可以自立為王,但他不想當越南王。
馮盎當時直接回絕,更是用自己五代人的威望做了保證,絕對不會自立為王。
「我家居留百越之地已經五代,州郡長官所轄之地僅我一姓,子女玉帛我已有,人世間的富貴,像我這樣的都少有。常常怕承擔不起重擔,使先人蒙受恥辱,怎麼敢效法趙佗自己稱王一方呢?」
能說出這樣的話的人, 怎麼可能是個莽夫。
可現在的馮盎感覺自己太累了,他想要和大唐交好的時候,嶺南這個地方就會出事,要麼就是起義,要麼就是瘟疫,但萬幸的是,在他的治理之下,嶺南局勢穩定,社會終於安寧了。
去年的時候,如果不是談殿又開始作妖,或許現在他已經在大唐各地遊玩,和陛下談笑風生了。
「狗日的談殿!」
想到這裡,馮盎不禁罵了出口。
此時他無比期待著樂天侯秦逸的到來。
……
秦逸還得十幾天才能出發,八月的太陽漸漸已經開始溫和了起來,最起碼炎熱裡面會夾雜著一些溫和。
河北之地和長安不一樣,長安這裡的太陽還是依舊炎熱,三伏天裡,李淵敞開衣衫,幸好秦逸這宅子建造的比較奇特,各自的小院子一般不會有別人進來。不然不小心被女子看到,就丟人了。
「怎麼就這麼熱啊。」
李淵說話的時候,一旁的蕭瑀和杜淹則是老態龍鍾,躺在椅子上,「嘿嘿,太上皇,我覺得倒是正好。」
「太上皇,聽說秦逸的士兵要回來了?」
蕭瑀不合時宜提出了這個問題。
這個傢伙,太耿直了。
李淵眉頭一皺,「你去跟二郎說啊,他是皇帝,我可不是皇帝,我也不管。」
李淵索性不讓蕭瑀開口,蕭瑀肚子裡憋著火,剛想發火,一旁的劉叉就跑了過來。
「老師,作業已經完成,請您批示。」
蕭瑀很無奈,自從新的學生進來之後,他的任務極為繁重,其實也不是特別繁重,只是教書育人而已。
同樣是教書育人,杜淹就沒有任何問題,因為杜淹根本不想管朝堂上的事情。
狄仁傑、駱賓王,兩個人成了李泰和李恪的小跟班,現在李泰和李恪做實驗去哪裡,他們就跟到哪裡。
當然,只有一個人不用跟著,那就是李元芳,他得在學院裡,時不時負責望風和傳遞消息。
長樂喜歡和狼群在一起,李泰和李恪實驗狂魔,劉叉喜歡舞刀弄劍,只是他總是覺得,這一次事情似乎發生了一些詭異的變化,自己好像失去了什麼東西。
如果他知道蓋蘇文去了高麗之後不一定會回來了,他可能會感覺自己受到了欺騙。
畢竟,那是自己人生之中第一個師父。
「夫人,恭喜啊,孩子肯定健壯呢,臨盆的日子還遠,一定要靜養啊。」
孫思邈現在活潑了許多,面對任何人,都是一副輕鬆愉悅的姿態,無他,主要是完成了牛痘實驗,替大唐解決了大麻煩,他肯定開心的不行。
現在到處都在說孫思邈是老神仙,可他是不是神仙,只有自己知道。
人和神的區別,就是人做到了一般人做不到的事情,所以被稱之為神,孫思邈做到了。
李二今日接待吐蕃祿東贊,看著這個黑黝黝的漢子,李二差點覺得是尉遲恭翻版。
祿東贊表達了吐蕃的善意,願意和大唐進行通商,向大唐學習。
雖然不知道祿東贊到底想要做什麼,但如果吐蕃願意稱臣,那麼未來的日子裡,一切都可以商量。
終於,條約還是簽訂了,祿東贊很滿意,儘管吐蕃稱臣是他的底線,他也觸及了底線,但他不後悔,和大唐這樣的國度交好,百利無一弊。
尤其是當他參觀了大唐書山學院之後,他更加認為自己的做法是正確的。
可在長安之中,現在已經有人開始為秦逸擔心了。
房玄齡,杜如晦,王珪,三人坐在一起,曬太陽太多,腦子就容易暈,可他們三個人依舊清醒。
「秦逸回來之後,陛下怕是要軟禁他。」
「我雖然可以保他,但並不能讓他完全沒事。」
杜如晦緩緩說道。
房玄齡呢,沉吟了一下,「秦逸年紀輕輕,進入朝堂,功蓋於天,恐怖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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