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功售賣是大忌,但劉長貝可不管這麼多。【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侯爺辛苦了!劉長貝感念侯爺恩德,設下宴席,為侯爺接風洗塵!」
秦逸一愣,「這不需要吧?」
「侯爺,您這一路上過來,沿途的百姓一個個都跟著侯爺賺到了錢,獲得了利,這些宴席呢劉長貝花自己的錢買的食材,百姓們也念及侯爺的恩情,希望侯爺一定要來啊。」
秦逸一愣,「行吧,百姓們的東西呢,咱們不能剋扣,該給錢的就給錢,至於劉大人,若是劉大人非要宴請本侯,就在家中做幾道家常便飯即可。」
「劉長貝恭迎侯爺!」
劉長貝現在心裏面充滿了感激。
他不是那種貪官,更沒有多少錢,但這一次,陛下是真的把功勞記在了他的頭上,他一定要請秦逸吃飯的原因是,秦逸給他帶來的不只是功績,還有機會。
加官進爵的機會。
買賣軍功的事情結束之後,秦逸看著海面上的十艘大船,笑出了聲音。
「公輸先生辛苦了。」
此時的公輸木呢,躺在沙灘上,幽幽說道:「侯爺,這叫什麼,這叫沙灘一躺三年半,今日浪打我翻身。」
「你啊,年紀都這麼大了,還跟我嘚瑟呢?」
公輸木美滋滋的說道:「侯爺,您看看這大船,這些都是嚴格按照您的圖紙製造的,就差您驗收了。」
秦逸在船上溜達了一圈,十艘船,和後世的艦船有些區別,但比起大唐揚州那些大艦更勝不知道多少籌了。
甲板上,秦逸興奮的怒吼:「來了,征服大海的時候到了!」
此時一旁的竹葉青問道:「侯爺,這一次去嶺南帶多少人?」
「額,不多,兩萬人足矣。」
兩萬人去嶺南,足夠嗎?
這些大船每一艘可以承載兩千人,十艘也就是兩萬人。
「安排一下,就說去嶺南的日子還遠,休息三天,隨後進行演武,十萬人之中選取兩萬人跟著我去嶺南,其他人可以跟著李孝恭將軍回長安。」
李孝恭現在最開心不過了,這一趟去高麗,自己什麼都沒有干,就贏了。
軍功也有了,名聲也有了,簡直就是戰功赫赫。
當然,他知道陛下讓他來可不是為了打仗,而是為了看著這個秦逸。
這小子現在瘋狂的很,做事幾乎不留情面,那高麗大王城如同涼州一般,現在已經廢掉了。
而這個小子的手下,那個瘸子,似乎還是高麗人,而且似乎和高麗王高建文還有舊怨。
不過那人看起來極為有才華,高麗的大患已經消除,現在李孝恭完全可以班師回朝了。
「秦逸,嶺南的馮盎你打算怎麼辦?」
「馮盎啊,他看到我過去,定然會投降,畢竟他又不是那種造反的人。」
秦逸料定了馮盎什麼事都不敢做。
「你如何這麼肯定?」
李孝恭有些好奇,據他所知,馮盎是一個心高氣傲之人,如果不是陛下親自去嶺南,或者有天大的誘惑,他是絕對不不會輕易交出控制權的。
嶺南之地,占據天時地利,怎麼可能如此輕易到手?
馮盎不是傻子。
可李孝恭錯估了一件事情 ,秦逸有船。
只要海船開起來,馮盎就知道他的地位有多麼風雨飄搖了。
以往人們進入嶺南需要翻山越嶺,現在不需要了,海上也可以過去的時候,馮盎這種靠海為生的人自然知道其中的兇險。
投降是他唯一的選擇。
更何況,他一直以來的猶豫是自己會不會被李二殺掉,現在秦逸可以放心的告訴他,只要他乖乖的,沒有人會對他下手。
「河間王,你不會以為馮盎真的想造反吧?」
「呵呵,秦逸,你不知道權力的味道,馮盎在嶺南自立為王,那滋味體會過之後,如何能屈服於他人?」
「那我們打個賭吧,十萬兩。」
李孝恭一聽秦逸要打賭,他立馬就不敢說話了。
秦逸這孩子什麼都好,就是喜歡打賭,一路上他已經輸了幾萬兩銀子了,每一次他認為秦逸的決定不對的時候,秦逸就那麼去做了。
結果呢,從遼東到高麗,李孝恭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憨批一樣。
當然不光是他自己感覺,他手底下的軍中主簿也是這麼感覺的,只是不敢說而已。
「不跟你小子打賭,你若是能把嶺南拿下,我的孫女許配給你。」
秦逸一愣,李孝恭啊,想不到這個濃眉大眼的傢伙也叛變了,你怎麼也變成了這樣的人?
你的孫女?不是年齡還小麼?才四歲,就要許配?
更何況,你孫女嫁給我好像是我的了天大的便宜一樣,難道不是你占我便宜?
完了完了,現在這些唐朝的老臣們一個個被自己坑的都滑頭了起來,先是程咬金和牛進達,然後是徐世績唐儉,長孫無忌倒還好,最慘的要屬蕭瑀和杜淹了,兩個老頭子年紀比王通李綱還大,現在在學院賣命。
……
河北之地的百姓們一個個看著秦逸進入滄州城的時候,興奮的不行。一個個在街道兩旁跪拜,大呼恩人。
秦逸也不敢去攙扶,一個個攙扶得啥時候了,只能在馬車上揮揮手。
「侯爺果然是高人啊,讓咱們吃飽飯,還有錢賺。」
「是啊是啊,可惜了,長安那些人真的敢吃豬食,還吃的那麼香。」
「你個夯貨,那東西明明是寶貝,怎麼是豬食?不管是不是寶貝,都得是!」
這種聲音很多,秦逸臉一黑,這些百姓看來自己不知道海帶的價值,賺了錢,還有些心疼,以為大唐官員可憐他們,用錢買他們不用的豬食。
秦逸笑著對王瀟說:「今日海鮮比較多,你若是喜歡,可以多吃點。」
「秦逸,昨晚那湯好喝。」
「是啊,那是海帶排骨湯……」
劉長貝府上,看起來並沒有想像中那麼氣派。
秦逸皺眉,這個劉長貝是幹嘛呢?
明明已經窮成這樣了,還要請他吃飯?
只見小院子當中,涼亭之下,有一桌子菜,菜被蓋著,看不出來。
劉長貝呢則是灰頭土臉從廚房出來,臉上全都是炭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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