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莫慌,秦逸打仗,絕對是不會失敗的,更不會有危險,這一次家裡的幾個最厲害的人都跟著過去了呢。【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王灼灼胸有成竹,自然是因為齊平只要收到秦逸的消息,就告訴她的緣故。
小武呢今日把侯府之色的事情處理完畢之後,就開始讓齊平做事了。
和秦逸不同,小武的風格讓齊平有些汗顏。
這要是個男兒,怕是要闖蕩一番事業啊。
小武夫人做事比起侯爺還要堅決狠辣,侯爺雖然心裡堅決,但嘴上是給人留有餘地的。
可小武夫人不同,她出口就要實現,偌大的侯府,所有人最不想面對的人就是小武。
武順今日做完刺繡的活之後,就回到了屋裡,安撫著王瀟,還得看著孫思邈給長樂扎針。
「你們這些小姑娘,非要擔心秦逸。」
「秦逸是那種容易出事的人嗎?」
孫思邈摸著鬍子,「呵呵,這幾日過後,你們一個個都去宮裡種牛痘吧,老夫已經試驗好了,秦逸說的方法果然管用。」
王灼灼一聽,「孫神醫,秦逸肯定會沒事的,我相信他。」
王瀟哭聲更大了,「其實每一次他經歷的事情都極為驚險,只是他可以逢凶化吉而已。」
武順嘆息一聲,「孫神醫,牛痘這東西試驗結果如何?」
「呵呵,武順姑娘,這牛痘啊,就是天花的一種,秦逸之前給老夫說過,但凡這牛痘可以成功,就立馬接種,人的身體是非常強大的,有時候根本不需要太多的湯藥。」
「牛痘就是一個引子,讓人的身體自己開始反抗,生出什麼東西來著,對抗這天花。」
天花現在是大唐最讓官方頭疼的病之一,這病也不算是什麼大病,但只要人得過天花之後,臉上就會留下密密麻麻的坑,瞬間成了麻子,難看的甚至如同野鬼一般。
秦逸隨口一說的辦法,竟然勝過了大唐無數名醫苦苦追尋一生的結果,簡直就是奇蹟。
孫思邈年紀不小了,他極為重視這一次成果。
如果能把天花的毛病徹底解決,以後大唐百姓就少了一種天敵。
這何其不好?
王瀟終於還是不哭了,只是看不到秦逸,她總是覺得心裡慌慌的。
長樂針灸完了之後,爬起來的時候,還不忘安慰著王瀟,「姐姐,不就是去高麗嘛,秦逸那麼厲害,肯定沒事的。 」
王瀟看著這些女子,心裡也是唏噓不已,秦逸在外面打仗冒著的危險可不是一句話兩句話可以說清楚的,她們始終還是不明白啊。
……
李泰大早上就在學院門外的古樹跟前等著了,東張西望的時候,還不忘把懷裡的東西藏的緊緊的。
和記的桂花糕,他想要多少有多少,但可惜他在學院裡面,並不是所謂的皇子,而是一個老師,一個學生,他也得靠自己本事賺錢。
學院賺錢的方式無非就是實驗獲得獎勵,或者幹活,實習獲得收益。
好不容易攢夠了錢,找到和琛的時候,和琛還鄙視了一番他,真的是不知好歹。
要是小爺不給你錢,你能把我看看?
「李泰!」
一個清亮的聲音傳來,李泰頓時笑逐顏開,轉身之後,臉上如同菊花一般。
「你來啦!」
「怎麼了,今日怎麼這麼早?」
二丫和李泰三天見一次,基本上就在這裡,討論討論課題,聊聊家裡發生了什麼。
有時候也說起自己的父母,每到這時候,李泰感覺自己就沒有什麼好說的,畢竟,李二從小到大也沒有怎麼陪過他,在他的印象里,父親,是一個孤獨的人,他和他的父親一樣,也是孤獨的存在。
二丫家裡就是普通的農戶,所以每一日發生的稀奇古怪的事情都讓人充滿了興趣,尤其是李泰,他沒有在尋常人家裡生活過,根本不知道其中的艱難,只是幻想之中的農家的美好,很快就被拆穿了。
他就去過一次二丫家裡,就知道,這一家子絕對不是那麼容易的。
二丫看李泰陷入了沉思,撅起了嘴巴,「你把人家叫來,也不吭聲。」
李泰嘿嘿一笑,「也沒有,方才想了一些事情,對了,我問你,你前天說的物理作業哪個不會來著?」
二丫愁眉苦臉,拖著下巴,坐在樹枝上,「還不是向量的事情嘛,你說這數學的東西,和物理的東西這麼一結合,讓人就有點捉摸不透了。」
李泰一愣,向量的問題?
那就是有方向的量唄,這有啥可想的。
不過和物理上的知識結合之後,確實有點繞繞,這也不難啊。
「那我跟你講講唄,都不難的……」
都不難的就是李泰的話。
可這時候,他並沒有注意到,他的侍衛站在遠處恭敬的對著一個中年人行禮。
那中年人看著李泰和一個女孩子在一起說話,臉上笑嘻嘻的。
「不愧是朕的兒子,這么小就懂得如何獲取女子芳心了。」
李二興奮的了起來,就坐在不遠處一邊抽菸,一邊看李泰和二丫互動。
越看越是喜歡。
「這姑娘家裡是做什麼的?」
「陛下,這姑娘叫二丫,家裡就是普通的農戶。」
李二想起來了,這是秦逸第一期學生,這些學生之中,沒有富貴人家。
「嗯,這姑娘家裡人如何?」
「陛下, 算是老實本分,乃是普通之人。」
「行吧,朕知道了。」
立案庭嘆息一聲,他並沒有當真。
皇子是不可能和普通的女子在一起的,即便是在一起,這個女子也只可能是妃子。
門當戶對,還有從小生存的環境不一樣,最後的結果也是不一樣的。
李二始終堅信秦逸那句話,眼界是決定一切的關鍵。
秦逸當時酒後說勛貴和普通人的時候,說到了寒門貴子的事情的時候,搖頭露出了輕蔑。
秦逸的意思是,寒門出了貴子,那是要付出代價的。
尤其是這個貴子。
而他的終點,也就是一個勛貴家的公子哥的起點而已。
這就是區別,這就是現實。
這更是一個人出生之後的枷鎖和桎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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