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經讓三座城的百姓流離失所了。{什麼?你還不知道|.閱讀.COM,無錯章節閱讀|趕緊google一下吧}」
「那不是我大唐百姓,我管他呢,再說了,他們距離大唐也不遠,如果他們願意移民,我巴不得呢。」
人口就是力量,人口就是帝國雛形之下的勞動力,就是創造價值的寶貴的財富。
在上位者眼中,他們不會關心這些百姓今天吃了什麼,吃飽了沒有,生病沒有,他們做事,如同打遊戲一般,所謂的百姓在他們眼中其實有時候就如同一個個工具人一般,這一刻他們需要把這些人放在某個地方做某件事,就是順手而為而已。
在高麗,這種情況比起大唐更加嚴重。
當然,秦逸知道在吐蕃,才是重災區。
這就是社會制度不同造成的。
高麗的階級更像是堅不可摧的牢籠,而大唐,最起碼願意給一些庶出的人機會。
即便如此,大唐的普通人那麼多,讀書人也只是極少的一部分,這一部分人想要邁出自己所在的階層,剩下的道路其實並不多。
秦逸從不和不懂的人爭執,要麼隨口說兩句糊弄一下,要麼就面對對方的臆測和惡意直接毫不留情的回擊。
越是長大,秦逸越是懶得回擊。
贏了輸了又如何?
一時的上頭而已。
「玄菟,我來了。」
秦逸咧開嘴一笑,看到了一座小城池。
平原之上,小城池就像是孤立無援的柔弱女子一般,絲毫沒有任何防備。
秦逸出現的時候,那玄菟城城門大開,城門口站著十幾名官員,他們一個個看著唐軍誠惶誠恐。
現在的高麗,基本上都會說中原官話,從隋朝開始,他們就開始學習中原的科舉制度,到了如今的地步,官員們對四書五經精通已經是一種趨勢。
這就是大一統的趨勢。
人總是慕強的,國家也是。
中原一直以來都是高麗的目標,只是高麗有些狼子野心,和突厥,和草原部族多有來往試圖對中原發起攻勢,試圖分而食之。
「我們投降,別殺我們!」
秦逸看著這些官員投降的樣子,頗有感慨,不知道這是高麗的不幸,還是大唐的幸運呢。
玄菟就這麼輕易拿下了。
在十萬大軍勢如破竹的氣勢之下,沒有人敢說什麼,也沒有敢做什麼。
更沒有人敢反抗。
「抬走,下一個!」
這句話秦逸萬萬沒有想到在穿越到大唐之後成了現實。
橫山、蓋牟、磨米、遼東、白岩……
所有的城池就像是排隊投降一般,在橫山,秦逸遇到了抵抗,可不過短短交鋒,對方就放棄了抵抗。
這種感覺讓十萬大軍也有些憋屈,說好了來高麗打仗,現在只是來高麗跑步了?
連個人影都沒見到,好不容易見到了,對方不打了?
屠城這種事情秦逸干不出來,索性直接接管了高麗的城池。
蓋蘇文一路上成了接管城池的人,他在每一個城池的最高長官跟前接過了印信之後,就和大軍一起上路了。
摧古拉朽,不過是一個詞彙,而其中所經歷的波瀾壯闊或許在後世的史書之中就是一句話帶過而已。
高建文現在是最難受的一個了。
大臣們一個接一個投降,城池一個接一個丟失,好不容易打下的土地,在大家眼前,就這麼沒了?
最重要的事情,他聽到了一個消息,蓋蘇文來了。
影宗可以沒有,這件事對高建文也有好處,高麗的頭上有個影宗,每一個帝王都擔心自己的命運。
和大唐的和平可以沒有,畢竟戰爭是可以有的,只要能打下來,只要能讓高麗獲得輝煌,一切都不在話下。
城池也可以少一些,畢竟千里之行始於足下,積少成多,就是最後的勝利。
但現在,高建文有點慌了。
城池丟的速度也太快了。
這些年,他完全沒有意識到一件事,在大唐的攻勢之下, 自己之前派到各地的官員們,一個個都是軟骨頭。
有的甚至連正面抗衡的勇氣都沒有,你想放過自己,想要活下去,但你是高麗官員啊。
高建文生氣,但他是帝王,生氣是日常操作,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收拾攤子。
可是這爛攤子如何處理?
「高麗大軍集結,和唐軍決戰!」
他下了命令。
可朝堂上出現了不一樣的聲音。
「王上,樂天侯秦逸乃是妖魔,不能硬著來啊,應該徐徐圖之。」
「是啊王上,那秦逸一路上蓮生之後,士氣旺盛,已經不是一般人可以擋得住的,咱們的士兵集結需要時間啊。」
甚至武將也站出來覺得不妥了。
「王上,大軍集結需要從各地調兵,需要十日左右啊。」
高建文對於這些人的話已經有些反感了。
「廢物,都是廢物,朕養你們是做什麼的?」
「就說你,堂堂宰相,家裡霸占了高麗一半的生意,呵呵,真以為朕不知道?現在你告訴朕,要徐徐圖之?」
高建文現在終於意識到蓋蘇文的重要性了。
當時他選擇殺死蓋蘇文,就是一個錯誤的決定,蓋蘇文沒有死,還成了要埋葬他的最後一根柴火。
集結大軍需要十天?你們難道不知道十天的時間裡,這大唐軍隊早就打到家門口了?
你們這些廢物!
高建文在心裡罵著,「現在集結大軍,最快速度,給你們十天時間,十天以後,朕御駕親征!」
御駕親征,只會出現在一個王朝兩種極端情況,一種是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情況下,另一種則是國家風雨飄搖,面臨亡國危機。
很明顯,高建文就屬於後者,現在的他,只想做一件事,那就是帶著大軍打回去。
他知道,這秦逸絕對不是什麼妖魔,更不是什麼神仙,他是人,而且是一個普通人。
朝堂聽到高建文這句話,立馬議論紛紛。
十天,決戰,御駕親征。
剎那間,有很多官員就開口說話了。
高建文不想聽他們說話:「來人,胡說八道的人,斬了。」
簡單粗暴,他一直以來的行事作風就是如此。
可高建文不明白,之前有蓋蘇文帶兵,即便是他簡單粗暴,得罪了不少人,也有人用勝利緩和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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