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剛剛鬆緩了一下,秦逸提出了這個小小的要求。◆𝐆𝐨𝐨𝐠𝐥𝐞搜索𝐬𝐭𝐨𝟓𝟐𝟎.𝐜𝐨𝐦◆
也不過分,你是大唐皇帝,大唐書山學院有多重要,之前你這個皇帝不知道,現在知道了吧?
這個院長,我秦逸不能當,這都是麻煩,我就想當個教書的。
你是皇帝,也是院長,這樣一來可以讓天下學子慕名而來,人才濟濟。
二來,沒有其他人敢覬覦大唐書山學院了。
以後學院名氣大了,自然會有朝中官員開始覬覦這裡帶來的榮耀,誰不想名垂青史呢?
最好的辦法就是做官,做一兩件驚天動地的大事。
或者當老師,自己做聖人,或者帶出兩個名垂青史的聖人。
這世界上有踏踏實實做事的人,就有打算投機取巧的人,什麼人都有,都得防備著。
李二自然也知道秦逸的意思,一口答應了下來。
「秦逸,就這點要求?」
「呵呵,陛下,這點要求也就夠了,我現在帶出來的學生你也看到了,李泰李恪,真正的國之重器,真正的國士無雙,他們兩個小傢伙雖然年紀小,但平日裡的表現你也是看到了的。」
說到這裡,秦逸停頓了一下,給李二一點洋洋得意的時間。
李淵和李二相視一笑,畢竟是皇家的後人,李淵和李二都不傻,都知道這幾個孩子裡面李泰最聰明,李承乾最穩重,李恪最沉悶。
「呵呵,朕的兒子,只要不犯朕犯過的錯誤,就一定會成才!」
李二充滿了自信,「秦逸,孩子的事情多虧了你啊。」
秦逸擺擺手,「天底下的學子,在我這裡一視同仁,我並不會因為他們出身寒微,或者是皇親國戚就特殊對待,我能做的就是科學的把所有知道的知識傳播下去。」
人或許天生就地位高低,但知識和智慧是沒有的。
任你位高權重,你該學不會的時候,也沒有辦法,地位和權利甚至金錢也無法讓你充滿智慧。
「秦逸,你說說看,朕這三個孩子裡面,哪個最適合繼承皇位?」
李二腦子一熱的時候,什麼話都敢說。
這時候秦逸知道,萬萬不可當真。
若是真的當真了,怕是以後出現什麼問題,李二會翻舊帳。
歷史上的李二,絕對不是一個小心眼,但他是個記仇的人。
五姓七望死的多慘?
「陛下,就按照正常的禮法去做就行,承乾他日登基,只要他不胡作非為,我相信大唐天下定然可以更上一層樓。」
「有陛下打下的根基,加上承乾的穩重,八方來朝不是夢想。」
……
在秦逸這裡說話就是舒服,可李二出門的時候,突然想起來,封禪的問題怎麼解決?
回頭要開口問秦逸,卻發現秦逸早就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這小子,說話說一半,真是的。」
「不過也好,他說的這些,朕極為受用,呵呵,同樣是小孩子,怎麼差距就這麼大呢?」
秦逸也不是非要避開李二,而是因為長樂要喝藥,非要吃糖霜。
「兜子,你記住,良藥苦口,這東西不用糖霜也得喝掉。」
「秦逸,可是太苦了。」
「苦不要緊,明日你可以吃糖霜,今日這藥,不能吃糖。」
說一不二,秦逸就是如此,長樂臉上掛滿了淚珠,強行忍著苦味兒將那令人反胃的草藥捏著鼻子喝完之後,一下子就哭出了聲音。
秦逸嘆息一聲,「好了好了,沒事了。」
……
長安之中,燈火通明,程咬金和牛進達現在在裘無牙的後面,目光陰冷,殺氣驟現。
「來,看看到底是誰,當年做了錯事!」
程咬金冷冷一笑,「兵部也有前朝餘孽呵呵。」
「老程,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大唐才十歲而已。」
是啊,大唐還是很年輕的,總會出現一些小問題,出問題不要緊,重要的是出現問題一定要好好整治。
今夜的長安,腥風血雨悄然無聲。
許敬宗在家裡,臉上掛滿了憂慮。
和琛今日過來拜訪,就是為了明日的頭版頭條。
「許大人,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啊?」
許敬宗嘆息一聲,「和掌柜,就在昨天,我聽說有幾個年輕人,進入了淮安王府。」
「淮安王府?那不是廢棄之地嗎?聽說裡面都是一些讓人害怕的東西,難道他們是去挑戰自己了?」
長安之中,多有年輕人之中傳聞,誰有膽子,就去淮安王府走一遭,畢竟作為前朝故地,那裡的鬼怪傳說至少有幾十個,每一個版本都不一樣。
年輕人為了在女子面前彰顯自己的膽子,就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就是那裡,來了一些年輕人,不過也沒什麼,那地方本來就沒有什麼鬼怪,就是有些貓膩。」
別人不知道,許敬宗難道不理解嗎?
他是報紙的主編,是整個大唐信息傳播的源頭之一,他這一輩子最快樂的事情就是在萬千信息之中找到一件事的蛛絲馬跡。
關於淮安王府的事情,他自己想清楚了。
如果淮安王府有貓膩,那麼鬼怪一說,定然成立。
不想讓人沒事就進去打擾,自然要搞的害怕一點,再找上幾個年輕的半大孩子,從裡面走一遭,隨後讓他們休息一兩個月,傳出從裡面出來之後癔症了或者快死了,這對那些年輕人的威懾是最大的。
武德年間所有關於淮安王府的記錄就是如此,只是這些東西都是誰傳出來的呢?
「和掌柜,明日我就說說那淮安王府的秘密吧?」
許敬宗已經得到了齊平的消息,自然不會隱藏,侯爺允許他公布出來,他自然要添油加醋一番。
「沒問題,我就想看看明日報紙出來之後,到底有多少人在跳腳!」
秦逸深夜抱著長樂睡覺的時候,腦海里已經閃過明日報紙出來之後,大唐百姓的憤怒,還有大唐長安之中那些為淮安王府背書的官員的反應。
這世界,需要一些不平靜。
「秦逸。」
「嗯?」
「我冷,你抱緊我……」
懷裡的兜子太弱了,秦逸笑了笑,把她裹緊了之後,這才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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