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4章 會師李靖

  玄奘從沒有見過這東西,燃燒彈也是第一次在除了李泰和李恪之外的人面前出現,玄奘這個人,哪裡都好,就是這一點不好,你知道什麼,你心裡知道就行,非要說出來。𝒔𝒕𝒐520.𝒄𝒐𝒎●

  難怪之前王元嫌棄你煩,你知道王元錯了,非要在他們面前絮絮叨叨,一直說了一路,以至於後來王元找秦逸的時候總是避開玄奘。

  他的直覺是天生的,如果沒有這天生的直覺,玄奘或許早就活不下去了。

  在跟隨秦逸一路上過來的時候,凡是玄奘覺得不安的時候,蓋蘇文就會異常警覺,蓋蘇文早就發現了這個規律,黑齒常還傻乎乎的全神戒備的時候,蓋蘇文就開始從玄學角度理解這個世界了。

  只要看著玄奘,他沒事,一切都好。

  「這東西其實也沒有什麼,只是一些簡單的武器而已。」

  秦逸淡淡一笑,「大師你想多了。」

  玄奘搖頭,「侯爺,這裡面的東西我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我看到了地獄之中痛苦的哀嚎,有撕裂的魔伸長了雙手,要把所有人拖下去!」

  王瀟捂住了嘴巴,看著秦逸:「秦逸,這是什麼東西啊。」

  秦逸朝著黑甲軍探子說道:「你看,這些人都不相信我,你跟他們說吧,你是陛下的人。」

  黑甲軍的探子哪裡知道這是什麼玩意兒,「諸位,這就是侯爺當時用來大破突厥大軍的鐵疙瘩,陛下也讓我們親自查看過,裡面是實心的,只是燒紅之後較為恐怖而已。」

  嚯,你還知道這個,不錯。

  正好替秦逸解圍。

  眾人臉上的疑慮這才打消。

  程處默諂媚的眼神帶著髒兮兮的臉:「老師,這總可以獎勵我們點錢了吧。」

  牛見虎雖然不說,但那大眼睛裡卻都是渴求。

  秦逸摸出來兩大錠銀子,一人一錠,頓時,程處默和牛見虎就歡呼了起來。

  「對了,老師,我們來的時候,太子殿下好像說讓你多走兩圈。」

  秦逸一愣,旋即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這承乾,已經知道利用別人了。」

  「不錯,知道利用就好。」

  秦逸可不怪罪李承乾,畢竟這一趟他出來就是干清掃的事情的,清掃大唐之中的害群之馬,懲處那些盤踞在人民頭上的瘤子。

  當然,還要把大唐的一部分問題解決掉,比如反叛軍的問題。

  李藝就是頭一個。

  秦逸看著荊州城的方向,淡淡一笑,「黑甲軍帶路,進軍荊州城!」

  秦逸可不打算給李藝任何機會,他帶著李二的手諭,帶著大唐無上的威嚴,帶著帝王賦予的權利,同時還有身後二十萬大軍在襯托,再加上李靖已經在涇州城北集結的五萬大軍。

  一切都只是需要碾壓過去即可。

  涇州城外,李靖看到秦逸的時候,臉上帶著一些疲憊。

  「你這個小子,老子帶著五萬大軍過來馳援你,你倒好,直接從幽州找了二十萬兵馬,早知道老子不來了!」

  秦逸淡淡一笑,「李靖將軍,你若是不來,那馮廣澤怎麼可能借我二十萬大軍?」

  「他又不傻,如果不是忌憚將軍的名號,他定然會找個機會污我名聲,隨後直接殺死,先斬後奏,讓陛下死無對證。」

  李靖大笑:「他敢!馮廣澤是什麼人,他如果敢這麼做,他就不是馮廣澤了。」

  李靖說完,朝著秦逸擠擠眼睛。

  看起來,他憋了許久了,菸捲這種東西,大唐這些勛貴之中,沒有人可以拒絕。

  秦逸從袖袍里拿出東西的時候,李靖終於笑逐顏開,他迫不及待的樣子,絲毫不像是鎮守一方的大將軍。

  將軍百戰死,壯士十年歸,從來沒有人能在戰爭中完全避免傷害。

  李靖這種級別的將軍也是一樣,對於普通將軍來說,他就是一個無敵的存在,但在上天的眼中,在萬軍爭鋒的戰場客觀形勢下,他不過是其中一份子,一個普通的參與戰爭的人而已。

  既然是人,就容易死,就容易受傷。

  李靖摸著自己手臂上的傷痕,「人被殺就會死,秦逸,其實這問題不大。」

  「只是疼一些天而已。」

  秦逸搖搖頭,「孫神醫來的時候給了我一些金瘡藥,你沒事用用吧。」

  儘管這個時代的消炎藥和金瘡藥一類的裡面都是生石灰一類的成分,但至少可以保證傷口不會化膿,不會感染,有概率不感染也是一種救贖。

  李靖當然吃痛了,秦逸親自給李靖上藥,兩個大唐帝國最頂級的人在一起,一個新生代,一個老江湖。

  一個擁有頂級的兵權,一個未來將會有無限的潛力,可以成為大唐第一權臣一般的存在。

  「秦逸,說實話,我一開始並不看好你。」

  李靖突然說了這一句,秦逸手上連波動都沒有一下,穩如老狗,「說說看。」

  「我一直以為,年輕人就應該出去磨礪,不然會隨著年華流逝而喪失鬥志,太早成名不好。」

  「可後來呢,在你身上,我看到了不一樣的東西。」

  「如果說尋常大唐男兒總是對大唐有著一種覬覦之心,想要爭奪可以爭取到的一切,你不一樣。」

  李靖嘆息一聲,吸溜著嘴,胳膊上的箭傷看起來已經很久了,應該是上次回到邊陲豳州的時候被蠻子的箭矢射傷的。

  秦逸搖搖頭,「人活著為什麼不爭?與天斗,其樂無窮,與人斗其樂無窮。」

  「我也是人,也不例外。將軍說了這麼多,有點過於抬舉我了。」

  「不過,人與人爭的東西可能不一樣吧。」

  李靖穿好上衣,露出了一個神秘的笑容,「怎麼,秦逸你這是埋怨我了,你說說,你在爭什麼?」

  秦逸搖搖頭,「不可說不可說,說出來就貽笑大方了,不如當個秘密,有朝一日實現了,自然可以說。」

  李靖攤手一笑,「再來一根,在豳州太久了,感覺早就膩歪了,還是要沒事來一根。」

  和李靖許久沒見,自然話就多了起來,就地紮營,吃飽喝足後,程處默和牛見虎兩個年輕的漢子也準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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