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不怪他,你是一個太監,要殺自行車?
秦逸輕裝簡從,馬車堅固可靠,是公輸木親手打造的,夜色濃厚的時候,月光下,秦逸坐在馬車裡掀起布簾看了一眼侯府。【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侯爺,真就這麼突然?」
蓋蘇文和黑齒常一直在準備著,只是他們萬萬沒想到,侯爺竟然會選擇這個時候出發。
目的地是哪裡?他們也不知道,他們只知道,如果出了藍田,侯爺的一切,都在他們二人的身上。
「走吧。」
「侯爺,不跟幾位夫人道別?」
秦逸笑了笑,「又不是生離死別,何必那麼隆重。」
黑齒常黑黝黝的臉在月色下被拉的老長,警覺的眼神里始終觀察著四周的一切。
「沒有離別,又何來相聚呢。」
秦逸時不時也會說上兩句,只是剛剛走出十里路,馬車裡變得安靜起來。
車輪子在官道上緩緩碾壓過去,時不時崩起一兩塊小碎石,散落在路邊的田野里,劃破寧靜。
雖然走得慢,但好在一路平坦。
只是剛剛到了三十里的地方,蓋蘇文和黑齒常不約而同緊張了起來。
他們看到了一個黑影,站在月光下,手持長刀,面色堅毅。
那人的臉看不清,但高大無比,充滿了殺伐之氣。
「侯爺,前方有人攔路。」
秦逸猛地睜開了眼睛,透過窗子看向了那人。
「慢著!」
制止了要射箭的黑齒常,秦逸笑了笑。
如果不是系統的屬性加持之後,自己的眼神好,這王玄策怕是要被黑齒常一劍射出個大窟窿。
「是王玄策。」
蓋蘇文聽到秦逸的聲音,緊張的情緒這才少了幾分。
「是他啊。」
蓋蘇文在皇宮之中可沒有見過王玄策,但他在擂台上的時候,可是見過那台下的人。
王玄策每一日都會在台下看著他比武,每一次有新的款式的衣服出現,王玄策必買。
秦逸下了馬車,走了過去。
「你就不怕我這兩個侍衛把你誤殺了?」
王玄策已經算是高大的了,可在秦逸面前,他明明看起來和秦逸差不多高,卻始終抬不起頭來。
「侯爺,王玄策知道侯爺要出去,雖然不知何時出去,但想來日子不會太久,就在這裡等著了。」
「哦?你怎知道我會夜裡出門?」
王玄策嘆息一聲,「那一日侯爺和玄策說過幾句話之後,玄策心中有所感悟,侯爺不是一般人,此次出去怕是要掀起血雨腥風。」
「以侯爺的淡泊低調的性子,自然不會大張旗鼓,夜色之下,錦衣夜行,再好不過。」
秦逸點點頭,這個王玄策果然有用兵的才能,不愧是把天竺征服的男人。
「你在這裡等了幾天?」
「回侯爺,等了七天了!」
「你就這麼確定我這七天裡一定會出來?」
秦逸笑盈盈看著王玄策。
王玄策臉上掛著一種驕傲,這種驕傲就像是一個藏著秘密的孩子一般,太明顯了。
在大唐不被人看好,在任何地方就職的時候都遭遇排擠,但王玄策對自己充滿信心,來源就是他的能力。
「侯爺,我能看出來,侯爺想做的事情,絕對不會超過三天,這件事可能需要準備的時間長一些,所以最多七天,定然就出發了。」
「而且,我去左武衛之中的時候,聽到了一些關於牛進達將軍調兵的事情,如此猜想,侯爺怕是這兩天就要出去了。」
王玄策心細如髮,奈何沒有用武之地。
「你是來送別的,那就可以回去了。」
王玄策單膝跪地,拱手看著秦逸,「侯爺,既然那一日,王玄策已經受到了侯爺的恩惠,自然不能坐視不管。」
「侯爺有事,王玄策就算是有天大的困難,也得站出來,在鞍前馬後效犬馬之勞!」
路上又多了一個人,不要緊,反正現在才三個人,加一個,不算什麼,四個人上路,也好有個輪換。
官道上,馬車繼續前行,馬車側面坐著黑齒常和蓋蘇文,王玄策則是接過了駕車的任務。
這輛馬車大是真的大,超出了大唐普通馬車規格至少一倍多一點。月明星稀,蟲鳴聲入耳,極為舒坦,秦逸的呼吸綿延悠長,剛剛閉上眼睛不久,黑齒常的聲音又傳來了。
「侯爺,又有人攔路。」
現在蓋蘇文和黑齒常對於攔路的人充滿了忌憚,大唐長安,大唐國都周圍,怎麼就這麼多攔路的人呢?
秦逸睜開眼睛,就看到了三個飄忽不定的影子。
不是玄奘,李淳風,袁天罡又是誰?
「你們三個怎麼來了?」
袁天罡笑語盈盈,「侯爺這是要去哪裡啊?」
這貨現在也不會好好說話了,道家就是道家,天天和佛家一樣打禪機算怎麼一回事?
「呵呵,我就是悶得慌,出去溜達溜達。」
袁天罡搖著拂塵,捻著指頭:「今日我們三人也是閒來無事,不如一同遊玩?」
秦逸臉黑了,你們三個,就李淳風一個能打的,袁天罡武力一般般,玄奘更是靠嘴巴吃飯的,嘴硬,口吐蓮花這種技能面對山賊盜匪簡直就是送命的。
要你們幹嘛!
真以為我出去是遊玩的?
「這怕是有些不便啊,我這馬車也沒有位置了。」
馬車裡空間極大,可以坐下至少八個人,這也是公輸木為了讓秦逸帶足家眷設計的。
「呵呵,無妨,侯爺,我們自己騎馬。」
玄奘眯著眼睛說道,小平頭的玄奘別有一番味道,就是太弱了。
「玄奘大師這是要幹嘛?怎麼還背著行囊?」
「李淳風,你身後那把劍怎麼回事,穗子那麼長,是不是覺得不夠招搖?」
既然趕不走,那就妥協吧,至少一路上還有人可以照應。
秦逸在挑刺,李淳風始終笑而不語。
只有玄奘在馬上打呵呵,「侯爺,你就不想知道我們如何清除侯爺的蹤跡嗎?」
秦逸一愣,「是啊,你們怎麼知道的呢?」
玄奘淡淡一笑,抬頭看著月色,「國師和李兄都是道門中人,通曉陰陽之術,掐指一算,便可知曉……」
秦逸拉上了帘子,再也不想和這個和尚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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