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報紙出現之後,李二使用報紙的頻率也越來越高了。{什麼?你還不知道|.閱讀.COM,無錯章節閱讀|趕緊google一下吧}
比如想要泰山封禪,李二就讓和琛早早發布一些過去帝王在泰山封禪遇到的趣事,讓天下百姓知道一些其中的禮儀。
也讓人們逐漸適應了李二打算封禪的意圖。
民意,有時候是無法阻擋的。
既然朝堂之外,民眾都不介意,那麼朝堂之上,你們憑什麼攔我?
李二今日和顏悅色,但傻子都知道,他殺人不眨眼,如同惡魔一般。
朝堂上的官員幾乎直接少了四分之一,明眼人都能看明白怎麼回事。
今日的陛下,殺心還沒有離開,千萬不要招惹他。
「陛下,此事不妥。」
魏徵這一次終於站了出來,號稱李二的銅鏡,大唐的監督者,魏徵很久沒有開口說話了。
畢竟先前朝堂上爭論的人是秦逸,秦逸是何許人也?魏徵雖然對秦逸沒有太多的好感,但至少,這個小孩子成為侯爺之後,為大唐的百姓做出了許許多多的事情。
他家裡那些糧食,今年就要在大唐所有地方進行推廣,到時候,萬民吃飽,不再忍受飢餓的痛苦,這是多麼美好的一件事啊。
現在事情變了,朝堂之上沒有了秦逸當靶子,眾臣再也不敢吭聲。
五姓七望和秦逸不一樣,秦逸是大唐的傳命侯不假,可他是布衣侯爺,從一個普通人一飛沖天而已。
這樣的人沒有根基,沒有靠山,自然可以成為眾矢之的眾人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可五姓七望不一樣。
他們在華夏版圖上紮根許久,現在已經不是一句話兩句話可以說明白的。
五姓七望在過去的幾百年裡起起伏伏,也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每一次這些門閥士族在即將倒下的時候,都會出現一些變故。
如今的言官和朝中大臣,自然不敢輕易開口。
敢求情?你能逃過李二的火眼金睛?你是什麼居心,和陛下對著幹?
不求情,說五姓七望該殺,這種馬屁拍得太早,萬一五姓七望有一天死灰復燃,那時候開口的人將會吃盡苦頭。
這或許就是所謂的現實吧。
魏徵敢開口,已經是不錯了。
「臣不是為他們求情,而是覺得,陛下此舉,太過於誅心,五姓七望之中的老弱以及年幼之人, 突然間失去了依靠,只怕會造成時局不穩啊。」
李二瞪了一眼魏徵,心裏面已經在盤算著如何應對了。
你以為這事情就你知道?
朕難道就是一個傻子?
可為了解決這些頑瘴痼疾,讓他們在大唐的疆土之中徹底失去庇佑,朕已經付出了那麼多。
為什麼現在要放棄?
「魏徵,這件事無需再議!」
眾臣鴉雀無聲,再次陷入一片死寂。
此時的樂天侯府也是一片死寂,李泰和李恪臉色黑黝黝的,這一次他們用火藥完成了點燃實驗,通過比例上的調試,研究出來了新的火藥種類。
幸好這一次他們是在地窖裡面做實驗,最差的結果無非是地窖裡面濃煙滾滾,差點讓兩個小傢伙被濃煙嗆死。
秦逸也黑著臉,「你們兩個就不能想點其他的?」
「火藥這種東西,最近一段時間都不會用到,你們難道想用來打仗?」
李泰和李恪自從和年長的孩子們交流多了, 一個個變得成熟起來。
「這一次回到宮裡,父皇說邊境之外還有隱患,那些羌人和蠻子都不服,都想欺負大唐。」
李泰咬牙切齒,「老師,我覺得火藥這種東西,如果用得好,一定可以讓那些外族人聞風喪膽,以後我皇兄當了皇帝,定然不怕他們。」
「這……」秦逸對李泰的邏輯充滿了驚愕。
這小傢伙腦袋裡都是啥啊。
難怪歷史上他和李承乾幹起來了,這麼極端而充滿了進攻性的思維, 再加上李二言傳身教鼓動兒子們進行爭奪,導致了大唐最有才華的兩個皇子最後互相殘殺。
這是李二的錯誤,還是時代的錯誤?
或者說是皇權的錯誤?
「行了行了,你們兩個可以研究,但你們不知道地窖裡面還有人嗎?」
秦逸黑著臉,今天這兩個小傢伙搞出來的滾滾濃煙,差點讓他們自己嗆死。
地窖里,還有那崔大,天煞和地煞。
沒看到天煞地煞已經哭爹喊娘,最後都成了淚人。
就算是崔大,強行在濃煙之中閉氣,也最後昏厥了過去。
兩個小傢伙一點也不講武德,簡直就不把犯人當人。
天煞和地煞還不知道黑市已經沒了,臨了看到竹葉青進去救他們出來的時候,哭鼻子灑淚,全都招了,什麼黑市的秘密,什麼黑市中的構造,再也不藏了。
那絕望的眼神仿佛在說:「毀滅吧,趕緊的,累了。」
崔大出來的時候身體都是僵硬的,只是清風一吹,過了不到一刻,就緩了過來。
嘴裡吐出了一堆黑色的東西之後,最後竟然咳出血來了。
「士可殺不可辱,樂天侯,你欺人太甚!」
崔大絕望的怒吼整個侯府都聽到了。
張仲堅吧唧著嘴,吃著瓜子,臉上露出不可思議。
他可是第一批衝進去搬石油的人,他深知那裡面情況多糟糕。
蓋蘇文和黑齒常進去之後,整個人都不好了,到現在也沒有徹底從那濃重的煙霧之中回過神來。
「罷了罷了,你們以後去山上實驗。」
秦逸還能說什麼,畢竟這火藥實驗對大唐極為重要,如果有一日,這兩個小孩子不需要秦逸指導,可以直接搞出來更好的火藥,那豈不是更好?
秦逸如果想,可以直接用更好的火藥配方做基礎,直接使用,可這對於李泰和李恪是沒有好處的,他們想要進步,就需要從一點一滴,從本源學起。
李恪憋著小臉:「老師,我知道錯了,可皇兄似乎並不知道錯誤。」
李恪這是在轉移仇恨。
看起來他似乎很著急,站立不穩,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怎麼?你這是推卸責任了?」
「老師,怎麼可能,我不是那種人。」
「呵呵,你說的好聽,說實話,你在著急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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