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不能這麼做事。▲𝐺𝑜𝑜𝑔𝑙𝑒搜索𝑠𝑡𝑜520.𝑐𝑜𝑚▲」許敬宗要哭了。
「你這個年輕人,不講武德啊!」
秦逸冷冷一笑,「我又不會武藝,講什麼武德?再說了,我家管事的說得對,你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啊。」
齊平也在一旁添油加醋,陰陽怪氣,「公子,你別說了,這傢伙現在就是沒吃過生活的虧,以為自己有點才華,就可以睥睨天下讀書人,算了算了,連個算數都算不明白的人,咱就不跟他一般見識了。」
許敬宗剎那間就惱怒了。
「你說誰呢?」
「你說誰算數不行 ?」
許敬宗何許人也,出身貧寒,但卻是算數大家黃志平的弟子,黃志平死的時候說過一句話,「我的弟子之中,只有許敬宗達到了登堂入室的境界,你們呢,都是一些平庸之輩。」
這句話在算學之門下流傳許久,就連整個國子監之中最精通算學之人,也認為這天底下有個天才叫許敬宗。
這件事秦逸當然也知道,齊平自然也清楚,方才拿出這句話激怒許敬宗,剎那間,就起到了效果。
許敬宗被人說畫畫不行,他認了。
被人說吟詩作對不行,他也認了。
這些都是無關痛癢之事。
被人說人品不行,他也認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但被人說他算數不行,他不能忍!
「來,我們這就比比,呵呵,這天底下,除了國子監那兩位,誰人能有我在算學一道上精通?」
許敬宗的話在他眼中屬於正常,但在別人眼中就屬於大言不慚了。
過路的人聽到這一聲,立馬低聲私語,準備看笑話了。
人與人的悲喜是不相通的,別人才不管你是不是真的有才華,他們只想看你笑話,看你出醜,然後回去和他的家人,和他的朋友在茶餘飯後說出來,博得大家一樂。
齊平冷冷一笑,「你也配?」
這句話,徹底激怒了許敬宗,就連秦逸也愣住了。
這齊平現在說話真就和自己越來越像了,陰陽怪氣的時候,簡直讓人氣的肺都能炸了。
許敬宗暴跳如雷,脖子上青筋暴起,滿臉通紅,本來就有點黝黑的臉,現在如同秋天的柿子一般。
「我不配?呵呵,這天底下算學之上能贏我的人不超過五個,你說我不配?那你們家公子就配嗎?」
齊平愣了一下,「好狂妄的口氣,如果你這樣說,那麼天底下能贏我家公子的人,還沒有生出來呢。」
齊平明明在說實話,而且極為認真,在許敬宗眼裡就成了井底之蛙一般。
在圍觀的吃瓜群眾眼中,更是如同天方夜譚。
人,總是難以跳出自己的境界去看世界,所以趁年輕,多讀書,多走路。
讀萬卷書,行萬里路,古人絕對不會騙你的。
秦逸起身,只是在紙上默默寫下了一道題。
「天上有一位神仙,在地上養了一些牛羊,牛的數量是羊的三倍,馬的數量是牛的一半,白牛的數量是白羊的一半,黑牛的數量和黑馬相當,問牛羊馬各幾許。」
秦逸寫完,還不忘淡淡一笑,「來吧,我三歲的時候就可以獨自解答這道題了。」
許敬宗愣住了,這他麼一個數字都沒有?
這叫什麼算術題?
看著許敬宗的樣子,秦逸就越發的開心了,「怎麼樣?算不出來了?」
「不用著急,我時間多了去了。」
秦逸看著黑市的方向,臉上掛著笑容,今日來到這長安之中,在東市里和許敬宗見一見,正好也看看那黑市的動靜。
夜幕緩緩降臨,一旁的百姓們都等的不耐煩了。
「你快點啊,人家年輕人都等的著急了。」
「呵呵,你這個人,自己著急就自己著急,管別人屁事。」
「你吧,人倒是不錯,就是嘴巴太實誠。」
……
秦逸還在一旁不斷的催促,「快點啊,我等到花兒都謝了。」
一句接一句,讓正在沉思,無從下手的許敬宗剎那間變得暴躁起來。
用手搓臉,把臉上都搓起皮了。
鼻子癢了,不是問題,只要用心搓,就一定可以搓出鼻涕。
可算學方面的東西,不是硬生生盯著就可以看明白的,那是真正的智慧,在數學的世界裡,一就是一,二就是二。
許敬宗服了,他現在已經灰心了。
他感覺自己臉上火辣辣的,整個人就像是霜打的茄子,站在原地呆呆愣住。
許久之後,他終於長長嘆息,「公子的才華,我許敬宗不能比,只是這道題,如何計算?」
許敬宗依舊有一個不解的地方,這樣的算學題目,我做不出來,天下能有幾人做出來?
你如果只是信口胡謅,那麼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秦逸冷冷一笑拿起筆,在紙上開始寫過程了,假定牛的數量為甲,羊的數量為乙,馬的數量為丙。
用甲乙丙代替英文字母,方便這個世界的孩子們理解,是秦逸的手段。
用了不到三個呼吸,秦逸就列出來三個方程式,然後互相求解,得出了幾個數字。
這時候的許敬宗看著眼前的數字,想起本來的算術題,臉上露出了一種難以置信的表情。
「算學還可以這樣?」
秦逸笑了笑,「為什麼不可以?」
「可是那些東西都是未知的。」
「正因為未知,所以探索起來才有意思。」
秦逸笑著說完,周圍的人群就懵了。
他們看不懂發生了什麼,也看不懂紙上寫了什麼,但是他們可以看明白,這年輕人贏了。
那個黑臉的中年人似乎已經開始垂頭喪氣了。
許敬宗撓著自己的頭髮,臉上露出了一種難以置信的沮喪。
能讓他沮喪的事情太多,但從沒有一件事可以打敗他。
貧窮,飢餓,白眼,都無法讓他動搖內心堅定的理想,但唯獨在他引以為傲的算學一途,他灰心了。
怎麼可能,這天底下竟然有如此奇才?
看樣子,這眼前之人也不過是十幾歲而已。
許敬宗拱手,「請公子賜教。」
秦逸擺擺手,「想學啊,我教你啊,不光你可以學,從今以後,大唐學子都可以學。」
許敬宗一愣,「有什麼條件?」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