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道宗,你在我這如此小心作甚?自家兄弟,為何如此?」
李二有些不解。【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李道宗嘆息一聲,「陛下,政道當街強搶民女,遷怒眾人,被秦逸撞見了,就出手了……」
「政道現在如何?」
李道宗總算是鬆了一口氣,陛下這還不算生氣,畢竟也問起自己侄子的情況了。
「回陛下,政道現在只是躺著,休息一些日子就好了,沒有什麼大傷,樂天侯手底下有分寸。」
李二點點頭,臉上這才緩和一下,沒有死人就行。
好你個秦逸,朕不是剛剛跟你說過,一定要勸說尉遲恭尊重皇親,不要逼朕當劉邦嗎?
怎麼你自己就開始亂來了?
李二吐了一口氣,忽然間又皺起眉頭,「政道是個紈絝子弟,需要去軍中再歷練一番,不如去左武衛之中當個小兵,吃點百姓該吃的苦頭。」
李二已經很給面子了,按照李道宗的想法,如果陛下暴怒,那李政道怕是逃不過牢獄之劫,但如果陛下和顏悅色,那李政道可能會被處死。
但如果陛下怒火不大,也神情也略帶嚴肅,那麼意味著李政道可以逃過一劫,但少不了皮肉之苦。
「多謝陛下!臣一定把兒子管好,他以後若是再胡作非為,不用陛下開口,臣先斬了他!」
李道宗這是表態, 先是把先前尉遲恭的事情攬下來,原因放在李政道自己身上。
隨後又是把秦逸動手的原因說清楚,雖然對李政道來說,他這個父親可能不合格,但好歹保住命了。
李二點點頭:「希望政道能和你一樣,成為大唐一方大將軍。」
「對了,不出幾日,李靖就該回來了,李靖跟隨朕大江山的時候,操勞過度,身體疲憊不堪,朕打算讓他休息一段時間,你暫且去代替他的位置,和侯君集一起肩負起邊防的責任。」
「是,陛下,道宗定然不負陛下囑託!」
然而直到李道宗走的時候,李二心裡還在叫罵,好你個李政道,胡作非為也就罷了,為什麼偏偏要撞在秦逸頭上。
那秦逸什麼手段你還不知道嗎?楊焚怎麼死的,難道還有人不清楚嗎?
李二嘆息一聲,又開始抽悶煙了。
只不過這一次,他剛剛抽了一般,馬周就進來了。
「陛下,好消息!」
「嗯?」
「黑市之中的邪氣被侯爺盡數除去!」
李二剎那間眼睛就帶亮了!
「馬周,給朕來幾個大號的炮仗,朕要慶祝一下!」
馬周一愣,「陛下,不可,那東西動靜太大,如今的長安不合適,不如來日咱們去荒郊野外如何?」
李二擺擺手,「不行,朕非要在皇宮之中來,外面不盡興!」
「反正咱有那個東西嘛!」
李二興奮的就像是一個孩子一樣,馬周無奈了,現在煙花爆竹的工藝已經被他運用的異常純熟,只是今天又不是什麼特殊的日子,陛下這要是驚動其他人,一時是痛快了,可第二天朝堂之上,那些言官的攻擊就會更加過分。
罷了罷了,人家是皇帝!
……
王灼灼挽著秦逸胳膊,「秦逸,你聽聽劉姑娘的事,太慘了,我好氣啊,我要去把河北道到長安一路上的盜賊殺光了,給劉姑娘報仇!」
「灼灼,那些盜賊不是沒有做什麼嗎?」
「是沒有做什麼,那全是運氣,如果運氣但凡差上一點,不就出事了嗎?」
秦逸臉一黑,「行了行了, 那一路上的盜匪不是一天兩天可以剿滅乾淨的,有機會我帶你們去剿匪!」
「好啊!」聽到秦逸的話,王灼灼破涕為笑。
此時秦逸淡淡嘆息,「劉方已經死了,不管是前朝盧國公,還是如今的民間之人劉方,都已經入土,請姑娘節哀。」
王灼灼現在還沒有意識到一件事,那就是劉瀾心裡對秦逸的想法越來越重,這樣的年輕俊傑,溫文儒雅,但做事滴水不漏,冷靜之中帶著俠義之心,這樣的男人,或許才是一輩子要託付的對象吧。
「讓侯爺費心了,劉瀾這輩子,一定會在侯府做牛做馬,服侍侯爺,萬死不悔!」
秦逸一愣,「別啊,我看劉姑娘氣度不凡,胸有才略,在我這裡實在是浪費了,不如我向陛下推薦一下,你去做官?」
劉瀾懵了,王灼灼也懵了,「難道還能有女子可以做官嗎?」
「呵呵,那當然,誰說女子不如男!我給你們講個故事啊!」
秦逸此時坐在椅子上,嘆息一聲,吐了個煙圈。
「那女子呢,叫花木蘭,年紀呢也只有十六歲,按理說這個年紀的女子,本應該談婚論嫁,許配個好人家,可是在那時候,戰亂四起,花木蘭從小就舞刀弄劍,不懂得女子一些技能……」
秦逸講故事有一套,不然王灼灼也不會天天吵著讓秦逸講睡前故事。
而在秦逸講述到花木蘭替父從軍的時候,兩個女孩兒的臉上掛滿了擔憂。
尤其是秦逸來了一句「旦辭爺娘去,暮宿黃河邊,不聞爺娘喚女聲,但聞黃河流水鳴濺濺。旦辭黃河去,暮至黑山頭,不聞爺娘喚女聲,但聞燕山胡騎鳴啾啾」之時,兩個女子那眼淚就止不住閘的流下來。
劉瀾再次對秦逸高看了三分,她從小就是被當做男孩子培養的,熟讀四書五經不說,對於歷史也極為通曉。
南北朝之時的木蘭辭歌謠,在秦逸口中,竟然如此動人脫俗,明明只是一首歌謠而已,花木蘭這個人是否存在還是一個謎呢,可秦逸眼中那種光芒總會讓人不由相信,這件事一定是真的。
哪怕是劉瀾從小就哼唱過無數遍的木蘭辭,此時也變得異常陌生起來。
在秦逸的講述下,花木蘭的形象,似乎越發的高大,豐滿了!
夜深了,兩個女子沉沉睡去,竟然還睡在同一張床上,秦逸知道已經沒有自己的位置了,只能搖搖頭去了書房。
後世的人喜歡熬夜,其實有時候也是一種尋求自我的體現,畢竟白天屬於老闆,晚上屬於家人,只有到了深夜,眾人睡去,才是屬於一個男人自己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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