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清風徐來,水波不興。【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耳朵里傳來的不光有煤油傾瀉而下在牆壁上摩擦粘稠的聲音,還有暗渠交匯之處,那滔滔水聲。
這就是建築學的神奇之處。
那斷龍石一旦落下,就沒有人能把它抬上去。
等於 說整個黑市的版圖上,直接缺少了一角。
這個角落在黑市那些人眼中沒有那麼關鍵,可他們偏偏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從一個建築學角度出發的,在建築學上,這個角落的重要性不亞於皇宮之中的防護暗道。
公輸木畢竟是老狐狸,也算是給自己留下了一手。
秦逸抬起頭,就看到了從頭頂上照射下來的天光,這一道天光充滿了聖潔之一。
此時的黑市之外,細雨已經變小,但先前一陣大雨留下的泥土的氣息依舊在空氣中迴蕩。
秦逸從一個井口探出頭的時候,這才發現,這裡竟然是一戶人家。
今日搞定這黑市之中的事情,秦逸感覺自己猛然間放鬆了許多。
雖然他身在藍田,不在長安,但長安畢竟是大唐的中心。
長安沒了,唐朝的文治武功就是一個笑話。
一個連自己的國都都保護不了的君王,如何給予民眾信心?
如何讓朝臣放心?
大唐可以出現叛亂,可以出現任何大問題,但長安絕對不能倒下。
貞觀二年初,很多人都在覬覦大唐的疆土,覬覦大唐肥沃的土地。
秦逸來自炎黃血脈里的那股子民族豪情,這一刻徹底被點燃了。
從井口裡面出來,秦逸發現有人看著自己。
「嬢嬢,有人從井裡爬出來!」
小男孩兒臉上並沒有一絲絲的恐懼,而是掛滿了好奇。
秦逸淡淡一笑,坐在井邊上,點燃一根煙,吐了個煙圈。
「小孩子,你叫什麼名字啊?」
「我……我……我叫李元芳!」
秦逸一愣,元芳?臥槽!
如果這個元芳就是傳奇故事裡面的那個元芳,也難怪他一點也不害怕了。
他當然非但不害怕,還會好奇,面對秦逸這個突然從水井裡爬出來的人,這小傢伙竟然也沒有把秦逸當成鬼怪之類。
這膽量絕對不一般。
都說三歲看到老,此話不虛。
然而這個孩子約莫有六七歲的樣子,此時朝著秦逸咧開嘴。
「你是不是壞人啊?」
秦逸搖搖頭,「我怎麼可能是壞人,我就是不小心掉進井裡了,廢了好大的勁兒才出來,哥哥渴了,你能不能給哥哥倒碗水?」
那小傢伙立馬就興奮了起來,好一個不怕生,不認生的傢伙。
孩子興高采烈衝進了院子裡,在廚房裡,踮起腳尖,拿到了一個瓷碗,隨後踮起腳尖,費勁兒的爬上水缸,從裡面舀了一大瓢的水,倒進了碗裡。
隨後興奮地朝著院子裡衝出去,小心翼翼保護著手裡的碗。
然而,水井跟前早就沒有人了。
那個從井裡爬出來的人,消失了!
「誰啊,元芳啊,你沒事不要大呼小叫,為娘正在繡花呢。」
「可是嬢嬢,水井裡面明明出來一個人啊!」
那女子看著面前的水井,不由打了個冷顫,院子裡的水井已經很多年沒有出過水了,據說是長安之中的水脈移動了位置,也沒有聽說過這口井裡面有發生過什麼怪事啊?
難道是這水井裡面有了不乾淨的東西?
她哆嗦著,拉起小孩子的手,「走走走,咱們回屋去!」
「孩兒他爹,不好了,家裡鬧鬼了!」
……
黑市之中,天翻地覆。
「來人,找到那個人沒有?」
「回右侍,還沒有!」
一旁穿著一身黑衣的遮著臉的男人,沉聲說道:「右侍,那人突然間被隔斷,怕是已經造了災,咱們不如到這石頭的另一側去找找。興許還能看到他的屍骨。」
右侍冷笑一聲,「段無涯,你可知道這斷龍石是誰做的?」
「是公輸木那老頭搞的,他手裡的斷龍石向來有一個規矩,那就是掉落在地,就起不來了。」
「呵呵,你說過去?你給我過去一個看看!」
段無涯黑著臉,那個人是他跟丟的,也是他發現那個人的異常表現的,本以為他會抓到一個奸細,但萬萬沒有想到,那人竟然是黑市的大客戶。
自己不光跟丟了,似乎也把那個人跟到了絕地之中。
「段無涯,這人找不到的話,你就不用活了。那可是百萬兩銀子,除非你能在主上面前說通,自己賺回來!」
段無涯陷入了沉思,雖然帶著面罩,但傻子都知道,他現在臉上全都是汗水。
……
侯府之外,秦逸下馬,脫掉了身上的蓑衣。
「這場雨確實不小啊。」
齊平在門口等了許久,看到秦逸回來,頓時長長吐了一口氣,衝出來給秦逸打傘。
「侯爺,怎麼樣?」
「呵呵,我親自出馬,你覺得呢?」
齊平緊張的臉上終於鬆弛了一下,侯爺不光人好好的回來了,事情也沒有出現任何的紕漏,不愧是侯爺啊,自己這個年紀了,連侯爺十之一二都沒有。
「侯爺,您先休息,我這就吩咐雲娘去熬薑湯。」
「不用了,對了,劉方安葬沒有?」
齊平點點頭,「侯爺請放心,那屍身我親自盯著安葬的,哎,只是可惜了那姑娘,從此以後無依無靠了。」
秦逸皺眉,"她去了哪裡?"
「侯爺,她就在府上,和夫人正在說話呢。」
堂屋裡,王灼灼聽著劉瀾講述這一路走過來的艱辛,眼圈通紅,尤其是聽到在路上遭遇歹人的時候,王灼灼氣憤不已,當聽到劉方一聲怒喝就嚇退了那些賊人之時,王灼灼立馬露出了敬仰之色。
兩個女人在一起總是有很多話說,秦逸辦了個小板凳坐在外面,吐著煙圈,公輸木忙完之後就過來了。
「秦逸,這一趟黑市之行如何?」
「呵呵,公輸木,你還別說,你當年設計的那些逃生的東西,還真用上了。」
「呵呵,那是侯爺厲害,那些逃生用的手段,不過是侯爺身邊的陪襯而已。」
公輸木摸著鬍子,明顯在得意。
「今日我出手,那地下隱藏的所為的邪氣,盡數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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