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這件事,臣會詳細查探。【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好,你找到那玄奘大師的時候,順便問問,他是不是要去天竺取經了,朕看到他要去取經的橋段了,期待了很久了,這要是真的去了天竺,豈不是和這西遊故事重合了。」
李二興奮的很,果然男人都喜歡看猴啊。
「對了,這西遊故事,秦逸有沒有說後面怎麼發展的?朕知道是他寫出來的,朕也不好意思問他要手稿,這樣,你沒事過去一趟,讓他把最新的故事都拿過來。」
馬周為難了起來,侯爺是什麼態度,他又不是不知道,西遊故事裡面的道道,侯爺怎麼可能拿出來分享?
報紙才是侯爺的目的,如果故事早早拿出來,那報紙不久崩潰了。
可是當今陛下親自說了這話,馬周也挺為難的。
不管了,先答應是去試試吧,反正又沒有聖旨,不算數的。
……
洪福寺裡面,玄奘脫掉僧袍,整個人陷入了沉思。
「玄奘,你為何還不休息?可是感念佛祖之恩?」
老主持對玄奘照顧有加,今日看到玄奘的房間裡還在亮著燈,立馬就過來詢問。
玄奘嘆息一聲:「大師,玄奘睡不著啊。」
「呵呵,難道是遇到了什麼難題?」
佛門弟子遇到難題很正常,解不開心結,那就一直思考嘛。
「也不是,就是覺得,我進青樓是個錯誤。」
……
今夜還有一些人睡不著,那就是唐儉,唐儉看著秦逸府上的人送過來的樂天犁,陷入了沉思。
「秦七十,你家侯爺說了什麼?」
「回國公大人,我家侯爺沒有說啥,只是讓國公您好好研究研究這東西,然後親自下地耕種。」
秦七十和唐儉見過面,自然成了送東西的那個人,「對了,我家侯爺臨走的時候說,國公大人您要是能比他種地更勝一籌,他就親自到府上給您做一頓好吃的。」
這下子,唐儉來了興致,「哦?秦逸小兒,如此猖狂,我唐儉當年也是農人出身,種地這件事情,沒有人比我更懂了。」
「哼,回去告訴你家侯爺,我這裡到時候什麼都不準備,就讓他自己帶,他手藝是不錯,可種地,咱可是當年十里八鄉的一把好手。」
唐儉其實就是在吹牛,他出身也不是農人,而是真正的士大夫家庭,只是他知道如何種地,家風比較好的士大夫就是如此。
秦七十笑盈盈的接過賞賜,轉身離去。
唐儉看著樂天犁,找到了一旁的管事。
「你看這個東西,比起現如今佃戶們用的犁有什麼區別?」
那管事是國公府上的,自然對國公府上上下下一切都了解,哪怕是種地這件事情,他只需要過去收稅就行,他也會親自了解其中的過程。
看到樂天犁的這一刻,管事的幾乎要跪下了。
他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摩挲著上面每一個部件,淚如雨下。
「公爺,這要是早點出二十年,老奴也不至於家中爹娘全部餓死啊!」
唐儉愣住了,「這東西真的這麼神奇?」
那管事的開始演示了,「公爺請看,這犁只要這麼一提,就可以淺耕,絲毫不費力,前面有牛拉著,後面的人只需要見到操縱……」
唐儉聽完這介紹,立馬對秦逸肅然起敬,不愧是大唐最年輕的侯爺,人家能成為侯爺是有原因的。
其他人十幾歲的時候還在青樓里到處騷擾姑娘呢,還在長安城裡囂張當紈絝子弟呢,看看人家秦逸,再回頭看看自己家裡那個大兒子,剎那間,唐儉覺得自己這個兒子不香了。
儘管唐儉的兒子已經非常優秀了,今年已經十七歲,在國子監也小有名氣,但和秦逸這麼一對比,唐觀似乎太稚嫩了,一心只讀聖賢書,哪裡知道這世間的疾苦啊。
「走,連夜下地,我就不信了,種地種不過一個十幾歲的孩子!」
……
春天一到,整個大唐就有些活躍了,今夜秦逸也有些難睡著,秦七十回來之後,秦逸就知道了唐儉 囂張的話語,當然也就笑了笑,畢竟種地這件事,誰也沒法跟秦逸比啊。
自家門口超級農田如果現在不是被竹子和各種作物的占著,妥妥秒殺唐儉。
王灼灼今夜不安分的很,真就應了那句話,春天到了,又到了動物們發情的季節了。
秦逸每一次閉上眼睛,都可以聽到趙老師那渾厚帶著慈祥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王灼灼帶著濕熱的吐息也在耳邊不斷的嘟囔。
「秦逸,你看我臉上有什麼?」
「你臉上有光。」
「你快看,這東西好癢呢。」
老套路了,秦逸怎麼可能上當。
這下王灼灼急了,「秦逸,你聽說過一句話沒有?」
「什麼話?」
「霸王硬上弓!」
秦逸一個激靈,眼睛睜開了。
……
第二天一大早,秦逸就來到了學堂。
學堂之中,已經有了將近八十個孩子,這些孩子們年紀大小都有,男女都有。
年紀大的,一臉呆滯,看著秦逸不敢吭聲,已經在這裡學習了好幾天了,他們面對李承乾三兄弟,還是不敢說話。
陳文武和陳洗象不管怎麼教,他們就是不願意多動彈,互動也極少。
一看就是在家裡被老子教育過了,畢竟這個世界還是封建世界,王侯將相,一個也得罪不起啊。
年紀小的,自然不明世事一些,和大家打成一片,一兩個小遊戲就成了眾人聯絡友誼的橋樑。
年紀更小的,鼻涕都耷拉到了地上了,一個個背著個小布包,好奇的看著陳洗象和陳文武,咯咯直笑。
李承乾三兄弟現在是小霸王一般的存在,為了更好的帶孩子,陳洗象決定把男生和女生分開,秦若雲和秦若雨自然帶著一幫女娃子,成了大師姐和二師姐。
而男同學們的聯盟在李承乾和李泰的帶領下,也越發的活躍。
勢均力敵,秦逸感覺,在這遙遠的古代,在不該出現的後世的學堂上,會爆發一場關於男人和女人的戰爭。
站在教室後面,秦逸一邊聽陳文武講課,一邊點頭。
這傢伙在大理寺真的是虧了,他就適合當老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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