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急!」
「不,我就急!」
「這是什麼東西?」
「……」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到了後半夜,王灼灼終於明白了,原來還有那麼多的步驟要進行啊。𝒔𝒕𝒐520.𝒄𝒐𝒎●
不只是睡一起就行了啊?
秦逸啊秦逸,你這個壞蛋!
但享受到了歡愉之後的王灼灼轉瞬之間就把這件事拋之腦後,青澀的臉上露出了紅暈,抱著秦逸,很快就陷入了夢鄉。
秦逸的胳膊就這麼架著,沒辦法,王灼灼躺在上面,總不能就這麼直接撤掉。
罷了罷了,正好另外一隻手拿著筆繼續畫圖吧。
這些圖紙都是秦逸有空的時候畫的,今日正在畫的圖是後山學堂的平面設計圖和立體設計圖。
後山之上,亂世嶙峋,但勝在根基堅實,只要在上面蓋房子,就不可能塌方。
比起玉山那種土質,後山似乎更加適合蓋學府。
別看那學堂現在就一個小院子,但秦逸已經有了計劃,在這個學堂開設之後,慢慢在四周緩緩建造一個巨大的類似於大學的存在。
反正不著急,後世的學問在這個時代需要一點時間被大家接受,需要一部分時間被大唐的學子們消化。
秦逸只需要做好規劃,將後山之上的那些野生動物先慢慢趕走,然後圍成一圈,就是一個平緩的平原之上,帶著起伏不平的學校。
這種學校穿越之前秦逸在很多地方都見過。
後世的高校有時候因為選址問題,依山傍水,甚至還有的在高高的山崗上,反正無奇不有,那些建築的格局和細節都在秦逸腦海之中十分清晰。
只是這山叫什麼山比較好呢?
有人說這裡叫筆架山,因為這小山包大老遠看去就像是一個筆架一般。
可這個筆架也太沒有氣勢了,太小了。
「叫書山吧,書山有路勤為徑,或許他們能理解其中的奧秘。」
秦逸自言自語,說完就在圖紙上緩緩寫下書山兩個大字。
剛剛收拾完,打算躺一會兒,王灼灼一條腿直接橫了過來。
秦逸臉一黑,年紀不大,毛病不少啊!
沒辦法,自己這把人家小姑娘已經禍禍了,那以後就是一家人了。
就是身體燥熱的有些難受,果然一個少年的身體總是充滿了躁動和不安,以及對某些事情的嚮往。
……
蓋蘇文是秦逸見過最能吃的人,張仲堅和竹葉青在一旁看著這個剛剛從傷痛之中醒來的傢伙。
「瘸子,你慢點吃,我們吃飽了,不跟你搶。」
他們並不知道蓋蘇文的底細,自然就用瘸子稱呼。
而蓋蘇文也不介意,吃著笑著。
飯桌上,幾個銅盆裡面的飯菜一掃而空之後,蓋蘇文終於緩緩吐了一口氣。
竹葉青張大了嘴巴,「瘸子,你這飯量很嚇人啊。」
蓋蘇文有些遲鈍,畢竟是腦子受傷了,秦逸總覺得這傢伙像極了戰後創傷應激綜合徵,還伴隨有失憶症。
難道這貨經歷了什麼不可言說的事情?
秦逸打量著蓋蘇文,笑了笑:「吃飽了就去躺著休息吧,骨頭需要時間長好。」
蓋蘇文點點頭,朝著秦逸行禮,一胳膊綁著繃帶,吊在脖子上,另一隻胳膊就拄著拐杖,一蹦一跳,朝著自己房間過去了。
「侯爺,您知道這傢伙的來歷嗎?」
張仲堅面露疑惑。
秦逸搖搖頭,「怎麼,老張,你知道?」
張仲堅擺擺手,「侯爺,我當然不知道他的底細,但我能感覺到這個人身上的那一股子殺氣,他不是一般人。」
竹葉青冷笑一聲,「就你感覺到了?這是一個上過戰場的人!」
竹葉青吧唧著嘴,「那一股子殺伐之氣,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有的,像極了李靖將軍。」
這麼一說,張仲堅也愣了一下,對啊,這個人身上的氣勢和李靖有點像。
秦逸讓他們兩個去後山幫忙,自己則是前往了蓋蘇文的房間。
蓋蘇文這會兒在床上發呆,面臉愁容。
「不用想了,你的過去我都知道。」
秦逸的聲音傳來,蓋蘇文站起身來,行禮。
「恩人,我是誰?來自哪裡?」
這個問題好像是一個哲學問題啊,我是誰,在哪裡,要幹嘛?
「呵呵,你或許忘了,但我是記得的,你呢,是一個大將軍,來自遙遠的邊境。」
秦逸淡淡一笑,點著一根煙,塞進了蓋蘇文嘴裡,「來一口,以前你最喜歡了。」
秦逸這麼一說,蓋蘇文感覺自己好像確實對眼前這個小棍棍一樣的紙卷充滿了興趣一般。
「我呢,是大唐第一個傳命侯,叫我秦逸就行。」
「你呢,是當今大唐為數不多在和高麗戰爭之中存活下來的男人。」
反正你忘了你的過去,我就直接忽悠,硬生生告訴你。
「當年你在和高麗打仗的時候,身受重傷,下落不明。」秦逸嘆息一聲,「你是不是醒來的時候,在海上飄著?」
蓋蘇文一愣,臉上掛滿了驚駭,「恩人,你怎麼知道?」
秦逸心裡笑出了聲音,我怎麼知道,你身上那麼多傷口,不是在海水裡浸泡了,怎麼可能出現那種扭曲的無法癒合的疤痕?
「哎,你的父母死在了和高麗的戰爭之中,你為了報仇,單槍匹馬殺入了大王城,和那高麗的王,高建文大戰,你雖然驍勇善戰,但怎奈雙拳難敵四手,無奈落敗,重傷逃走。」
這一段秦逸也不敢確信,就是自己瞎編。
秦逸記得一件事,那就是這個蓋蘇文似乎搶了高建文的妃子,兩個人甚至在歷史上還有了孩子。
高建文和高建武兩兄弟被人搶了皇位,戴了綠帽,還成了階下囚,實在是慘兮兮的。
這蓋蘇文在這個時間段出現在大唐,還身受重傷,肯定是和高建文發生了衝突,被人打傷了,還能有什麼合理的解釋嗎?
上次李靖來的時候提到過高麗,似乎正在三國鼎立,很快就要被統一了。
聽完秦逸一席話,蓋蘇文腦子開始疼了。
「高建文,高建武!可惡!」
他搖晃著自己的腦袋,右臂繃緊,拳頭緊握,青筋暴起,臉上冷汗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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