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剎那間,秦逸本來就充滿活力的身體發生了一些變化,這種感覺就像是,肌肉裡面的每一個細胞都充滿了一種暴力的因素。【Google搜索】
格鬥技巧,包羅萬象,這一千積分花的絕對不虧。
所有在華夏歷史上出現過的古拳法,軍體拳,各種格鬥技巧,加上後世國外的各種自成派系的格鬥技巧,應有盡有。
在秦逸這裡,不分彼此,融為一體,秦逸只要一抬手,肌肉就會瞬間做出正確的反應。
這種能夠掌控身體每一寸肌肉的感覺,很爽。
……
程文進慌慌張張把毛驢拴好,整個人扛著一袋大米就衝進了家裡。
「完了完了, 一世英名毀於一旦,堂堂縣尊,大唐九品官員,今日竟然做了一回小賊。」
「不過這個當賊的感覺真好,如果天底下多一點這種糧食,我程文進就算是做賊又如何?」
「藍田縣的百姓有福了,哈哈哈。」
程文進笑的狂放不羈,這麼多年了,妻子第一次看到自己的丈夫放飛自我,臉上露出了詫異。
「你做飯,我這就進宮,面見陛下!」
馬不停蹄,不,驢不停蹄,留下結髮妻子一臉呆滯。
……
張雄回到家裡之後,輾轉反側無法入睡。
「近日所見之事,如果不報給朝廷,那就算是徇私啊。」
「拿出藏在床底下的土豆,寶貝一樣抱在胸口,張雄感覺進宮面聖很有必要!」
作為糧官,他是有面見聖上的權利的,再說了,陛下如今頒布了政令,任何人有任何意見,都可以面聖提出。
選用良策,還有重賞。
如今的陛下,曾經是不可一世的將軍,行軍打仗無所不能。而今,開始思考如何治國,乃是天下之幸事啊。
於是張雄連夜起床,拿著剩下的五顆土豆,騎著快馬,朝著皇宮疾馳而去。
宵禁的長安,一片靜悄悄,一人一馬,一人一驢,在朱雀大街的盡頭,面面相覷。
程文進口口聲聲說藍田縣有祥瑞出現,如若耽誤,誰也承擔不起。
巡查的軍卒立馬就放行了。
而張雄就更加野蠻了,他拿著的糧官的令牌,是有權利在任何時候行走於長安之中,不受限制的。
「你……好眼熟啊!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呵呵,張旅帥好記性啊,三個月前咱們見過。」
張雄一聽,頓時就來氣了,「哦,原來是當時那個哭鼻子的縣令啊。」
他想起來了,這貨是藍田縣的縣令,當時旱災出現,還沒有到糧食收成的時候,就開始在朝堂上哭鼻子。
按理說藍田的縣令是不能上朝的,但藍田這地方乃是關內重地,是糧食大縣,京兆尹一開口,這貨就哭鼻子,說天災難擋,自己也沒有辦法啊,
「呵呵,難得張旅帥還記得本官。呵呵,這麼晚,張旅帥可是有要事?」
「呵呵,為什麼要告訴你?」
「呵呵,不說就不說,本官手裡的東西,才是天下大事啊。」
說話之間,程文進拍了拍自己身後驢子身上掛著的麻袋。
張雄冷笑一聲,「呵呵,你一個文官,難道還有什麼好東西不成,我這東西才是寶貝呢!」
張雄說話之間指了指綁在胸口的包袱,不用說,裡面就是土豆。
兩個人從承天門進入,張雄身強力壯,幾顆土豆也輕,一路上輕鬆無比。
反觀程文進這邊,氣喘吁吁,這一袋大米不輕,為了顯得隆重一些,他專門換了個袋子。
兩個人在太監的帶領下,來到了深夜的御書房裡。
當今陛下李世民正在處理公務,哈欠連連。
兩人分別進獻自己帶來的東西的時候,突然間,張雄看著程文進,內心狂笑,還露出了一種鄙夷。
「就這?」
真當陛下不知道這糧食?上次帶回來的五千斤陛下已經見過了。
「欺人太甚!你……」程文進吹鬍子瞪眼。
李二咳嗽了一聲,「兩位愛卿,都是朕的功臣。」
帝王的威嚴還是要保留的,強行按下心頭的激動,李二讓兩人留下奏本,然後退下。
程文進和張雄剛剛走不多時,御書房裡就傳來了一聲嚎叫:「上天眷顧我大唐啊!兩種祥瑞!哈哈哈……」
一聲接一聲,一聲比一聲高!
聲音極大,剛剛出了皇宮的張雄和程文進聽到這個聲音,猛地一哆嗦。
兩人灰溜溜離開的時候,承天門之外,一人喬裝進入皇宮,無人阻攔。
如果秦逸在這裡,一定會發現, 這人竟然是和掌柜。
……
此時的秦逸在幹嘛,當然是跟和琛喝酒。
和琛今天過來送一些新家需要的物品,正好帶來了一些來自胡人的葡萄酒。
「秦兄,我就賺了這一次錢啊,以後怎麼辦呢?」
和琛是立志要成為大唐第一商人的人,至於什麼時候立下這等宏偉志向的,就在一刻之前。
「和兄這等商業奇才,怎麼可能被埋沒!來來來,再飲一杯!」秦逸反正這種話說多了,張口就來,好話誰都喜歡聽。
那和掌柜一看就不是一般人,尤其是那個派著跟著自己的人,那氣場之中帶著一種對生命的冷漠。
這和琛,不會不知道他老爹是幹嘛的吧?
「和兄啊,你父親是商人?」
「是啊!他啊,也比我強不到哪裡去,做生意這麼多年了,也沒見賺過幾次。」和琛喝多了,話也多了起來,「就七八年前吧,我那會兒還小,我父親不知道跟著誰做生意去了,然後帶回來了很多錢……嗝……」
「哦?和兄記得很清楚嘛!」
秦逸來了興趣。
他現在可以肯定,這和琛是不知道和掌柜具體在幹嘛的,或許生意只是一個幌子。
但這其中一定有蛛絲馬跡可以推斷的。
八九年前,不就是武德元年前後,李淵稱帝的時候嗎?
秦逸一問,和琛就大笑一聲,「我跟你說啊,秦兄,我和琛從小就記事清楚,腦瓜子好使。」
「我父親那會兒帶回來多少錢,我都偷偷數過呢,幾十萬兩吧我記得……」
秦逸不禁背後一緊,那會兒天下戰亂正酣的時候,幾十萬兩,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啊。
而且,能帶回來,而不是被官軍搶走,嘖嘖,和掌柜有東西。
「那你父親外出經常去哪裡?」
「嗨,就一個地方,好像是洛陽吧!」
洛陽!
對了,就是這個邏輯。
秦逸現在可以肯定一件事,和掌柜背後的人,可能在宮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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