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面上並非買不到布匹,不過想要上等貨色,一時之間,未必找得到那麼多,畢竟頂級的東西,都很稀少的。閱讀
「沒問題,明日一早,我讓人給你送到府上。」韋爽說道。
「還有一事,想請韋兄幫忙!」王牧說道。
「什麼事,王兄請說!」
「你家有經驗豐富的窯工,我想借兩個!」王牧說道。
「你要燒什麼的窯工?陶瓷還是磚瓦?我讓他們去找你就是。」韋爽很耿直,一口答應下來。
「那就一樣來一個吧!」王牧感激的說道。
「好!沒有問題。」
「安邑坊酒樓已經完工,只剩下最後的裝修,這應該很快,另外兩家,恐怕就得麻煩你安排人修建了。」王牧又說道。
「交給我幹嘛?我才不想做事情!你那麼熟悉,怎麼不派人看著?」韋爽愕然問道。
「安邑坊這邊我走不開,而且這邊事情結束,我還另外有事情,所以另外兩處,只能麻煩你了,不過我會讓有經驗的人過來幫忙。只不過你得安排一些人看著,注意安全和材料。」王牧解釋道。
工匠到是不缺,安邑坊這邊完成,會空出大量的人員,雖然匠作監的人和朝廷抽調的勞役會離開,但是從社會上招募的工匠,修建兩座酒樓,那還是綽綽有餘,何況他們已經有製作桌椅的經驗。
「好吧!」韋爽糾結的答應下來。
「不用難受,想想又不要你親自動手,就是每天去巡視一遍而已,又不耽誤你玩,親自監督修建一座酒樓,你不覺得很有趣嗎?」王牧寬慰道。
「我不覺得有趣,你這傢伙,除了害我,就沒有好事找我!」韋爽瞪了王牧一眼道。
前段時間,他去青樓一口氣買了五十多個,二十多三十歲的女子,幫著她們贖身,外界傳聞,韋家少爺有特殊癖好,只喜歡年齡大的。
直到現在,韋爽以往那些好友,都不願意邀請他去家裡玩,生怕他打家裡年齡大的主意,誰知道這傢伙,是不是特別喜歡人妻。
提起這事,韋爽就耿耿於懷,認為完全是被王牧坑了,要不然他當時怎麼會只讓自己一個人去干。
「我這怎麼是坑你呢?難得那些青樓不感謝你嗎?難得那些贖身的姑娘不感謝你嗎?」王牧問道。
沒錯!韋爽從青樓給那些年齡大的贖身,青樓對他反而非常感激,畢竟有那些錢,青樓可以找更多年輕的。對於青樓來說,快三十的女子,完全就是人老珠黃。從事這種工作的,據說老得很快,而且又沒有那麼多化妝品遮掩,當然不會受到客人喜歡。
「那到也是!如今平康坊,誰家不希望本少爺登門!」韋爽得意的說道。
其實王牧很想提醒他,即便沒這事,那些青樓也希望他天天登門。不過想想還是算了,就讓他高興一下,畢竟為了這事,確實弄得他名頭有些不好,自古以來,就沒聽說一口氣從青樓,買幾十個老姑娘的。
從芙蓉苑外牽出馬匹,王牧就告別韋爽,回到家裡,把準備的禮物,拿箱子裝好。
幸好這段時間,認識了一些土豪朋友,不然家裡連箱子都不夠用。
用更加精緻的瓷器瓶子裝的香水,整整三箱,兩箱送丈母娘,一箱是給尉遲柔的,而且這還是王牧請泰大嫂她們收集材料,偷偷準備的。
送給尉遲恭的是一副盔甲,尉遲寶林三兄弟的也是同樣的盔甲,只是大小不同而已,這也算投其所好。
然後就是等韋爽那邊送布匹過來,這第一次登門的禮物就準備齊了。
…………
「給本王查!查清楚那傢伙的一切,本王要殺他全家!」李元昌狼狽的回到家裡,在家裡摔打著東西,大聲怒吼。
地上一大片破粹的瓷器,顯示著他已經雜壞了不少,還有兩個護衛,血淋淋的爬在地上,那是他認為保護不利,讓人打的。
「喏!」旁邊有另外的護衛,躬身應道。
「啊!姓王的!我要殺你全家!」李元昌面目獰錚,揚天怒吼。
…………
「李元昌那個蠢貨,可以放棄了!」黑暗之中,一個聲音傳出,透過隱約的光線,可見一個帶面具的人坐在案幾後面。
「屬下建議,放棄接近,不過可以挑撥他做一些不理智的事情。」略帶慵懶的聲音,正是白天出現在曲江池畔的魏玉兒。
「你是說讓他派人去殺王安之!」面具人說道。
如果王牧聽到,肯定會嚇一跳,自己才及冠,又沒有大勢宣揚,這面具人居然就已經知道了他的字。
「刺殺到是不用,不過可以針對酒樓,正好鬧出一些事情,吸引長安城的注意力。」魏玉兒說道。
「你說得不錯,吸引長安城的注意力,李世民或許會疏於安邑坊的防範。」面具人點點頭道。
「主上,李世民身邊從來不缺高手,這次行動,您就別出手了。」魏玉兒擔憂的說道。
「不用說了!李世民和我有不共戴天之仇,如果不能親眼見到他死,不能親手殺他!將會是我一輩子的遺憾。」面具人一抬手,斬釘截鐵的說道。
「主上,李世民真的會到安邑坊嗎?」魏玉兒遲疑了一下問道。
「李世民就是一個偽君子,安邑坊醫院是收買人心的事情,他一定會露面的,你們一定要盯緊了,醫學院到底什麼時候落成。」面具人嚴肅的說道。
「喏!」魏玉兒應了一聲,又擔憂的說道:「李世民公開露面,護衛的人定然不少,這會不會太冒險了?」
「不冒險怎麼行!這一次是唯一一次,知道他準確行蹤的時候;而且人多更好,人多才好製造混亂,阻擋外圍援軍,讓我們把李世民圍殺在醫院裡面。」面具人冷笑著說道。
「主上英明?」魏玉兒恭維道。
「醫院的地形可摸清楚了?」面具人問道。
「早已經摸清楚了,那裡除了房間多一點,其實非常簡單。」魏玉兒拿出一張布匹,遞了上去。
「嗯!你退下吧!」面具人接過布匹,揮揮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