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哥!」一天沒見到他堂哥,心裡還有些不踏實,見到王牧,王玄策立即高興的上前打招呼。閱讀
「玄策!你過來,我問你一件事情。」王牧一邊走,一邊招呼王玄策。
「啥事牧哥?」王玄策小跑著上前。
「我記得你說過自己識字?」王牧對跑到身邊的王玄策問道。
「在私塾讀過幾年,後來就是我爹教我。」
「嗯,我有一個很重要的事情要交給你。」
「牧哥你說,我一定能做到。」王玄策拍著胸口堅定的說道。
「放輕鬆,事情很重要,但並沒有危險,我需要一個識字的自己人幫忙。」王牧滿意的拍拍王玄策,溫和的說道。
「我認識的字也不多,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完成牧哥你給的任務。」提起識字,王玄策有些心虛的說道。
「沒關係,慢慢來,不懂的你可以問我。」王牧安慰道。
「好的牧哥,我一定用心學。」王玄策用力點點頭。
「嗯,書房裡的書,你可以隨便看,不過不要弄亂了,免得不好整理。」王牧一邊說,一邊推門而入。
進入房間,他才想起尉遲柔還在家裡。不由一愣,隨後歉意的一笑。
跟著走進屋的王玄策也愣住了,他沒想到堂哥屋裡,還有一個女孩。
尉遲柔則是嚇了一跳,本來她看到屋裡掛著的畫,正在高興,突然門推開,就像小偷突然被人抓住一樣,有些手足無措。
還是王牧最先反應過來,對王玄策說道:「玄策,這是你嫂子!」
「小弟王玄策見過嫂子!」王玄策慎重一禮道。
突然被人叫嫂子,尉遲柔哪裡經過這樣的陣仗,不由更加慌亂,嬌嗔的瞪了王牧一眼,隨後擺擺手紅著臉說道:「不用多禮。」
「玄策你拿著,自己看,不懂的記下來問我。」王牧隨意在一邊抓起一卷書,塞到王玄策手中,然後把他推出了房間。
剛把王玄策推出房間,王牧又伸出頭喊道:「玄策,幫你嫂子送幾樣飯菜過來。」
「好的牧哥!」門外傳來王玄策略帶興奮的聲音。
「你…你怎麼能這樣說呢?」尉遲柔羞紅著臉,小聲的說道。
「我說什麼了?」王牧故作茫然的眨眨眼問道。
「就是…就是…我還沒有過門…」尉遲柔羞澀得連話都說不完整。
她的樣子,讓王牧不由感嘆,這名字果然沒有取錯,性子柔柔弱弱,和外表有些不符。同時他也在暗自慶幸,幸好尉遲柔是很溫和的性格。
「坐吧!這是自己家裡,你還這麼客氣。」見尉遲柔臉蛋通紅,王牧擔心她會不會被自己燙壞腦袋,也不再逗她。
聽王牧說這是自己家裡,尉遲柔心裡不由一甜,臉上的羞意也減輕了許多。
「咳咳!這是我給你準備的禮物。」王牧這才注意到牆壁上掛著尉遲柔的畫像,就像暗戀被人抓住一樣,有些尷尬的解釋道。
「挺好看的!這真是我嗎?」尉遲柔指著那張提著誇張大刀的畫像問道。
「當然是你!你喜歡嗎?」王牧很肯定的說道。
「喜歡!」尉遲柔點點頭,小聲的說道。
「喜歡你就帶回去。」王牧說著,把掛著的畫取下來,一一收好,放到桌上。
很快,王玄策端著飯菜走了進來,眼珠滴溜溜的轉著,帶著好奇的目光偷看尉遲柔。
「你們吃沒有?」王牧問道,隨後又補了一句:「沒吃自己去弄。」
王玄策還以為王牧要邀請他一起吃,本想說拒絕,就被堵了回去,張張嘴無辜的眨眨眼走了出去。
「沒有提前準備,你隨意吃點。」王牧幫尉遲柔擺放碗筷。
閒聊一會,尉遲柔也沒那麼拘束,她這還是第一次和王牧好好交流,看著桌子上的飯菜,好奇的問道:「你在家裡,平時都吃這麼好嗎?」
要知道她們是國公府,每一頓飯也比不上眼前這些。
「不是,最近酒樓那邊需要練習做菜,所以家裡的菜品才會如此豐富。」王牧解釋道。
「難怪我見到後面涼那麼多的肉。」
尉遲柔說的是醃肉和香腸,全部掛在後院的架子上,王玄策主要任務之一,就是攆那些來偷吃的鳥。
王牧看看後院窗外,王玄策的身影正在肉架附近晃悠。
王牧明白,這小子哪裡是在看肉,分明是想偷看。對此王牧只是笑了笑,想當初自己小時候,還不是也一樣,隔壁鄰居有客人的時候,不也是想著去偷看嗎。
「吃了飯我給你弄個好玩的。」王牧笑著說道。
「嗯?」尉遲柔探詢的看了一眼王牧。
「先吃飯吧!」說著王牧也坐了下來。
他盡心的照顧著尉遲柔,不停的為她挑菜。
「夠了!太多了,你也快吃吧。」從來沒有被人這樣照顧,尉遲柔有些不好意思,又感覺非常甜蜜。
王牧也很高興,一頓飯兩人吃得很快,因為心情好的緣故,兩人吃得都不少。
「你先坐一會,我收拾收拾。」王牧說著,把碗筷收了出去。
「他真的很不錯呢,難道這就是命運的安排,讓我特意的等他?」尉遲柔痴痴的想著。
尉遲柔心裡胡思亂想,沒有多久,王牧就在門口,對她招手道:「跟我來!」
尉遲柔沒有猶豫,起身就跟了出去,只是見到院子裡的陳叔他們,還有些躲躲閃閃。
不過她是誰?她是尉遲恭的女兒,大場面見多了,略微適應,也就放鬆下來。
王牧帶著尉遲柔來到後院,後院已經沒有王玄策的身影,遠一些的樹上,不少麻雀在躍躍欲試,想要偷肉吃,只不過又有些懼怕架子上那飄飛的布條。
後院王牧已經準備了一個大簸箕,被一根棍子支撐著,倒扣在地上。
王牧走過去在簸箕下撒了一小把碎米,然後走回尉遲柔身邊,拉著她躲到架子後面。
突然被王牧拉住,尉遲柔只感覺像觸電一般,身體一陣酥麻,大腦也一片空白,只是機械的跟著王牧前進,然後蹲下,她完全忘了,自己可以掙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