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酒號的GG之後,其他商號的GG也陸陸續續的上線,GG效益也不差,證明了酒號並非是曇花一現。
如意GG的人,也在評定著每個時間段的GG收益如何,看看要不要更改一下報價單。
漸漸地冬天到來。
電視劇的拍攝進行的很順利,企劃中的除了三國演義這部長篇之外,剩餘的三個短劇都已經上映,收穫了還算不錯的口碑。
三國演義的演員們被陸陸續續地挑選出來,現在的拍攝進度也已經過半。
蘭陵充分發揮了她作為一名公主的優勢。
從朝廷那邊借了不少精兵,雖不能還原上萬人、上十萬人那種浩蕩的戰爭規模,可當物體、數量多到一定程度的時候,人是不能夠精密計算出來的。
數千人的戰鬥還原成數百人。
數萬人的,還原至上千人。
放在屏幕里,竟是一點都不顯得拘氣,大氣蓬勃得很。
電視的生產已經過了三批,但依舊供不應求,每次在超市上架,要不了半天的時間就會被搶購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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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了寒假之後,李治的時間就更緊張了起來。
有許多事需要他去處理。
漸漸地,他就覺得自己父親退位,可能就是因為一方面又要放權、可另一方面身上還掛著一個「皇帝」的職位,要操心的事依舊很多......
與其飽受這種煎熬,不如索性直接讓位。
這一天,李治拖著疲憊的身子,又到了楚王府。
李世民帶著長孫皇后過來蹭電視——李世民不是拿不出這筆錢,在搬出皇城之後,他的開銷省下來了許多。
最大的問題是搶不到,三批貨李世民只搶到一台,這一台還被李淵理所應當地給順了過去。
他是剛剛退位的皇帝,還做不到像李淵那樣,能厚著臉皮去茶館蹭電視、蹭茶點,可又真的想看,那就只能來自己女兒家了......
看到李治被林大領進來,李世民挑了挑眉毛:「咦,你怎麼來了?」
李治愣了一下,朝著李世民作揖:「父親,孩兒是過來有事要同師父商議的。」
李世民點了點頭。
李治正準備繼續往書房走去,李世民沒忍住開口問道:「我能旁聽一下嗎?」
李治頓住,而後點了點頭:「父親的話,自然是沒問題的。」
李世民連忙站起來,跟在李治身後,往書房去。
書房裡,林深正在看書,李治進來之後,作揖問候,而後同李世民一同落座。
「今天是怎麼回事,怎麼你們父子倆都來了?」林深笑著問道。
李治回道:「我是有事想要同師父商議,至於父親......他是過來旁聽的。」
李世民正色道:「我畢竟經驗老到,有些事可以幫你們分析分析。」
林深點點頭,若有所思,拿起手旁的如意娛樂,翻到今天的節目單,又瞄了一眼時間:「看不下去電視就看不下去,給自己找什麼理由。」
現在播放的電視劇是「梁祝」,對於這種情情愛愛的電視劇,大唐的女人們很是喜歡,對男人們而言就顯得有些乏味,李世民也是看不下去。
李世民訕笑一聲。
林深又向著李治問道:「說吧,找我是有什麼事?」
李治整理了一下思緒,而後緩緩說道:「師父先前同我說的那些事,朝廷深以為然,思來想去,便打算借鑑西方諸國,專門成立一個議會。」
「我大唐居首席,其餘各國自是要分發一些席位,只是這議會的議會長,朝廷以為該是一位深明大義、能夠服眾之人擔當。」
說著李治頓了一下。
「朝廷本是推舉我來做這議會長,不過徒兒自知德行不夠,再加上徒兒現在是大唐皇帝,我大唐本就有一票否決之權力......」
「若是再讓徒兒坐上議會長之位,恐怕世界諸國都會戰戰慄栗、慌不可言,不利世界未來之發展。」
「所以徒兒懇請師父來做這議會長。」
林深想都沒想,直接搖頭:「不當,我這自在逍遙的日子多好,幹嘛要去攬那吃力不討好的職位。」
李世民倒是很感興趣,在林深否決了之後,眯著眼笑著說道:「你師父不願意,何不考慮考慮我?」
「我做了這麼多年皇帝,在這件事上不是比你師父更有經驗?」
李治愣住了,有些艱難地把頭轉過來,看著自己父親欲言又止。
李世民心裡有了不太好微妙的預感。
李治嘆了口氣,輕聲說道:「朝廷也討論過,要不要父親您來做這議會長,以父親您的文治武功做這種事自然是綽綽有餘。」
「只是......父親您是帝王,雷霆手段,議會需要一位德高望重的人。」
李世民嗤笑一聲,撇了撇嘴。
自己還雷霆手段?
再怎麼說,自己也沒到一個名字丟出去就能把人嚇死的程度,從這方面而言,自己可是比林深要溫柔的多。
李治深吸了一口氣,說出最後一句話:「而且,世界諸國知大唐的楚王殿下是林深,卻不知道大唐的皇帝是父親您......」
李世民僵住,臉隱隱有些發綠。
好傢夥,有這麼一句話,那前面的話恐怕都是自己兒子臨時想出來的冠冕堂皇的理由,後面的一句話才是真的。
林深沒忍住笑了出來。
李世民瞪了他一眼,嘆了口氣,咬了咬牙:「這......以後多往這些國家輸出唐史,我記得長樂不是有讓人擬寫了隋唐演義?」
「把這本書給我賣到那些國家去!」
作為一名已經把自己放在了「千古一帝」或者說「千古二帝、三帝」位置上的人,這種委婉表達「你知名度太低,沒資格做議會長」的說法,著實讓他有些自尊心受挫。
林深點點頭,憋著笑應了下來:「行,晚上我同長樂說一聲。」
李治轉過頭,看向林深,生硬地把話題扭轉過來:「師父,議會長只是掛名,就如同楚王之於大唐一樣。」
「事務繁雜,皆由議會操心。」
說著,他深吸了一口氣。
「況且以師父之名,方才能服眾,避免讓他們產生出一些他們不該產生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