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來,他們這些人也就不擔心會不會有不公平的事發生。
接下來就只有一個原則。
通欄GG,價高者得之。
明月樓掌柜第一個嚷叫起來:「我明月樓,白銀一千兩。」
其餘人陸陸續續。
倒是沒喊出超過這個價位的,大多都是六百量、七百兩,甚至還有六百五十五、六百五十六兩這種精確到個位數的價格。
不過,出這種價格的人,都是小心翼翼。
生怕自己這種「斤斤計較」的行為,會招惹林深不開心。
不過林深只是微微合眼,什麼都沒表示,這讓他們放心不少。
「離香草」的胖掌柜沒有開口叫價,這一次他的目光,也沒有落在通欄GG位上,而是瞄準了,更加重要的位置.....
半版的GG他是買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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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七天的效益,給了他無比巨大的勇氣。
他準備這一次搏一搏,買一個報眼或是報花GG。
十二個通欄GG之間的競價很激烈。
低價從六百兩,競爭至六百五十六、又升到七百兩,僅僅是幾句話的功夫,就已經漲至八百二十七兩之高。
平安票號掌柜咬咬牙:「我出價一千兩,競一個通欄GG之位。」
他方才出價八百兩。
本以為能夠穩穩的拿下一個GG位,沒想到轉瞬之間就會超過,所以他又一次性加價二百兩銀子。
他們是真的眼熱。
也是鐵了心,想要拿下來一個GG位。
屋子裡突然安靜下來。
所有人眼中神色都很複雜。
一千兩是個門檻,從三位數上升至四位數。
他們中有人心裡忽然湧現中一種想法,說不定一千兩才是競價的開始。
就在他們躊躇著準備叫價的時候。
明月樓掌柜抬起手,大氣說道:「我明月樓出價一千二百兩。」
平安票號的掌柜差點沒跳起來,轉過頭惡狠狠地盯著明月樓掌柜,捏著茶碗地手指肚都泛著一陣白色。
這是什麼意思?
現在場上一共就兩個出價一千兩銀子的。
一家自己,一家就是這明月樓。
他們兩個就應當聯手起來,嚇住這些人,讓他們不敢再報高價......
節省成本!
可這位明月樓的掌柜是什麼意思,已經是出價最高的,偏偏還要主動加價?
銀子燙手?
還是看熱鬧不嫌事大,想要抬一手價,借花獻佛、哄楚王殿下開心?
不止是平安票號的掌柜,就是其他人看向他的目光里,也帶著一絲不善。
明月樓掌柜一揮手,一臉的風輕雲淡:「諸位不要誤會,我沒有想要抬價的意思,只是......」
說著他微微一頓,笑了起來。
「我和離香草商號的不算,今個算是正式開始競價吧?」
所有人心裡都稍微有些不舒服。
不過這話雖然說的難聽,但的確是事實。上一個七天的通欄GG,更像是一種試運營,今天才是他們正兒八經的開始競價。
「既然如此。」
「那我明月樓想要搶一個魁首,這又有什麼問題?」
魁首?
這倒是一個無懈可擊的理由。
平安票號掌柜輕哼一聲,不再說話,伸手端起茶碗,故作鎮定的抿了一口茶水。
理由很好。
但這把火也拱了起來。
就在明月樓掌柜喊出「一千二」這個數字,並作出解釋之後。
一個掌柜就迫不及待的站起來,喊出「一千兩」這個數字。
屋子裡的氛圍就更加熱烈起來。
通欄GG的競價,用了半個多時辰。
最低的競價,是一千七百兩銀子。
最高的......依舊是意欲「魁首」的明月樓,出價二千兩銀子。
十二個通欄GG的位置,就賺到了將近兩萬兩銀子。
不過這裡最財大氣粗的明月樓,就只爭這麼一個「通欄GG」的位置,他們也清楚,像是他們這種產業,能夠在報紙一角露個名字出來,他們就已經很心滿意足了。
而且,他們也很清楚......
就算給他們再好的GG位,他們的生意也不可能像其他正規產業那樣,幾乎是以爆發式的增長起來。
報眼GG,則是被一家叫做「京樓」的酒樓以五萬兩銀子的高價拿下。
離香草商號這一次很是發力。
八萬兩銀子,拿下了報花GG。
這一次的GG競價,就賣出將十五萬兩銀子的天價。
等這些商賈們,一個接著一個的離去,鄭麗婉從屋子一角走出來,手裡同樣拿著一隻格子本。
方才她就一直待在屋子的角落裡,看著這一切。
鄭麗婉眯著眼,笑著說道:「殿下真是好手段,讓他們眼巴巴的又把銀子給送了過來。」
說著,他微微一頓。
轉過頭看著一隻茶碗——這是那位平安票號的掌柜。
「我記得他一開始的時候,可是一臉貞潔,沒想到這一次倒是痛快,家小業小的他,竟是也能掏出一千八百兩銀子。」
林深擺擺手:「一千八對他們來說,也不算什麼事。」
「你也看到了。」
「今日往後,這些事就暫且先交付給你,等你在編輯部里培養出來能用的人之後,再把事交給他們。」
鄭麗婉點點頭。
林深偏過頭,看著她,伸出手:「話說,你過來做什麼,武珝這段時間,不是很需要你嗎?」
鄭麗婉歪著腦袋,抿嘴一笑,坐了下來。
手搭在肩上,這才微笑著說道:「是從閃米特這個地方來的一個商人,他說有一筆,價值百萬、千萬的生意要和您談。」
百萬、千萬?
林深挑了挑眉毛。
現在這個時代,除了如意系列經營的產業能夠有這麼高的產值,還能有別的產業能夠生產出這麼巨大的價值出來?
閃米特?
這個名字怎麼聽起來這麼耳熟?
林深隨口問了一句:「是什麼生意,竟敢夸下這麼大的海口。」
鄭麗婉挽起頭髮:「他說,是一種叫做芙蓉膏的東西。」
芙蓉膏?
很好聽的一個名字,但是林深面色陡然大變,蹭得站了起來。鄭麗婉滑落,跌在了林深的腳面上。
鄭麗婉不可思議的仰起頭看著林深。
這是什麼情況。
這麼好聽的名字,難道是什麼很可怕的東西?